轻轻掀开左楠湘蓝色的警服,露出其内贴身白色打底衫,再轻轻掀开,一马平川的小腹就呈现在我的眼前,那肚皮——乳汁般的光泽水润,婴儿般的吹弹可破,正随着她呼吸的节奏微微起伏着,当中袖珍的一抹凹陷,就是她精致小巧的肚脐。
好皮肤,好肚脐!
左楠湘平躺在审讯桌上,贝齿紧咬,美眸薄怒地瞪着我,扭动着身子并不配合我。
无奈,我强按住她,银针分刺她周身几处穴位,这是定身的针法,很快她的扭动停止,美眸难以置信又羞恼不已地看着我,痛苦的表情今在脸上。
我没有理会她杀人般的目光,捏起了她的手腕,闭目为她把脉。
“心阴不足、心火偏亢,热邪迫血妄行,脾气受损,中气虚弱,气不摄血,原来如此,虽然不是什么大毛病,但久而缠身,劳心伤神,会让人潜移默化间脾气变得暴躁,有百害而无一利……”
诊断完她的病情之后,我睁开眼睛呢喃道。
因为疼痛,左楠湘螓首之上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
我先用银针刺其脐中‘神阙穴’,捻转慢搓,同时以银针为媒介,将一缕缕内劲柔和地导入她的体内,注视着她神色的变化。
果然,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她紧皱的眉头就舒缓了不少,看向我的眼神带着惊疑。
“你,真的会针灸?”
到此时,她方才开始相信。
“闭上嘴!”
然而,我接下来的话语,让她的杏眼登时圆瞪。
“你竟敢对姑娘……呀啊~~~!啊啊啊啊~~~~!庄枫,你……呀啊~~~”
下一瞬,我的银针已经刺入左楠湘脚底涌泉穴,酥痒传递,她不由地失声娇叫,声音有点……有点违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银针拔出,她羞恼地望着我,但已经知道我那句‘闭上嘴’根本不是在对她发脾气,而是为了她好啊!
“混……混账,你就不能……就不能提前……提前说明白啊~~啊~~啊啊~~~讨厌~~庄枫,我讨厌你,啊~~~”
她瞋怒地看着我,呛声说道,但旋即我的针又扎入一处致痒的穴位,这一次,她发出了违背社会公序良俗的声音。
“楠湘啊,做这种事,讲究一个一气呵成,老老实实闭上嘴,我要开始加速,很快就要到高潮了!”
我对着她,苦口婆心地解释道。
“你,你,混……哦啊~~~~受不了……啊~~~啊~~~啊~~~~不行了~~要丢了~~~~”
这一次,她的声音,连八荣八耻原则都违背了……
“耿哥……这!?”
这时,耳目清明的我,突然听到自门外传来的说话声,这声音,正是耿小宁的狗腿子。
“混账!!左楠湘这个臭婊子!庄枫这个癞蛤蟆!妈的!!”
耿小宁气急败坏地骂道。
“耿……耿哥,我们怎么办?继续在这里听吗??”
听到耿小宁话中的火气,狗腿子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听你麻痹啊听!再听老子就忍不住杀人了!走!不是有贱民抓进来一个小偷吗?我们好好‘招待’一下吧,算他倒霉!”
接下来,是耿小宁阴森狰狞的声音,以及渐行渐远的愤怒脚步声……
哦?被误会了吗?没办法,这种事情,谁能预料地到呢……
总之,懊恼吧!悔恨吧!耿小宁!臭傻逼!桀桀桀桀桀!
我内心幸灾乐祸,鬼畜一声笑之后,开始专心施针。
经历刚才那突如其来的三重高潮失声,左楠湘算是彻底怕了,死死地用牙齿咬着嘴唇,生怕再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
我银针分刺她关元、血海、三阴交三处穴位,这一步完毕之后,她的眉头已经彻底舒展,显然腹痛已经完全消失,苍白的脸颊也浮现出淡淡的红晕,内虚已经得到了缓解。
最后,脾俞、肾俞,曲骨三穴施完针,她的脸色已经恢复了红润。
针灸完毕后,我盖上了她的腹部,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
这个针灸并不复杂,按理说消耗不会很大,但左楠湘的病根很深,所以我花大力气帮她疏导温养经脉,一次性把毛病根除了,这才出了一些汗。
而令我欣喜的是,针灸完毕之后,一股股暖流自我胸前灵衣玉佩中涌出,汇入我的膻中穴,这次的暖流在质与量上,都有所不同,竟然让我自进入半步大周天以来就稍微有些停滞的内劲又往上蹿了一蹿,根据我的估计,我此刻内劲的强横程度,恐怕能媲美几个月之前的若溪了。
若溪曾私下告诉我,其实她二次陪我去林爷爷那时,在药山之上为了我与南宫乱打了一架后不久,就到达了半步大周天,按照她的进步速度,此刻的她与我,孰强孰弱,还很难说。
如今我气功修为突破半步大周天,针灸手法也深得林爷爷真传,就算离林爷爷仍有巨大的差距,也俨然具备了他三分火候,别小看这三分,这可是以林爷爷为标准的,莫说是三分,哪怕只是一分,恐怕在民间就是个闻名十里八乡的资深中医。
而且,林爷爷研究了一辈子医术,我接触才半年就能有三分火候,今后不可限量。
这时,我发现左楠湘怔怔地望着我,貌似很久了……
“怎么了?警花大小姐,我脸上有花吗?”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左楠湘这个表情,忍不住打趣道。
“其实,你认真做事情的样子,倒真有点……”
她明眸闪亮地说道,不过最后却欲言又止。
我也没有多问,收起银针之后,认真地看向她。
“警花大小姐,刚才你的毛病我已经根除了,其实你的体质从根本上讲还是不错的,这个毛病也是你长久不健康的生活习惯日积月累才造成的,平时注意不要太过劳累,睡眠要规律,不要昼夜颠倒,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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