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无余生醒来的时候浑身散架,酸的连胳膊都抬不起,愣了足足有二分钟才缓过一点力气慢慢爬起身,进了浴室,刚抬头看到镜中的自己就发现不对劲。
她身上这件睡衣哪儿来的?
昨晚她好像穿的不是这套。
无余生指了一下浴缸,昨晚泡着冷水,泡着泡着就没知觉,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一概不清楚。
无余生搭在洗漱台的手掌微微收紧。
完了,该不会是——
顾延城在对面房间洗漱完在镜子前穿衣服。
“怎么样了?”
“股东们已经去公司了,半个小时后股东会议开始。”
“我是问你无小姐的事情。”男人修长的指尖扣着衣袖,清冷的眼眸瞥了眼邵斌的脸。
“是···已经请好假了。”
顾总啊,您若是担心无小姐的事情,那您就该一开口就表明问无小姐的事情啊,而不是很笼统的一句怎么样让人去猜测你的心思。
顾延城捞起床上的西装外套,边穿衣服边提步离开房间。
顾延城刚准备抬手敲门,房门就打开了。
无余生一脸严谨拽住他的手,一个用力,顾延城就被她扯入房间。
一个转身,顾延城被无余生摁在墙壁上。
“你···昨晚,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顾延城皱起眉心,视线落在无余生身上的睡裙上,眼眸沉了沉。
男人挺拔的身躯微微俯身,打量无余生的脸,“你不是清楚么?”
果然!
他怎么能那样!
“顾延城——你卑鄙!”
“啪!”
男人嘴角火辣辣的刺痛,女人颤抖的巴掌落下,转身头也不回离开了房间。
邵斌被吓到了,刚刚,这个女人居然打了顾总一耳光?
天啊,居然有人敢打顾总耳光?
“顾总,您怎么不解释清楚?”邵斌替他着急了一句。
昨晚,无小姐昏睡过去,顾总怕无小姐感冒让他找两个女服务员进来帮无小姐换衣服,这顾总明明就是清白的,怎么就愣是不解释做了坏人挨了无小姐一耳光?
“没必要。”他不善于解释,久而久之就习惯了没必要解释。
《初晨》拍卖结束后,各大新闻头条纷纷登报,一神秘买家以18亿元拍下这幅画。
谁能料到一幅千万封顶的画能拍出如此天价,千语正在替无余生着急的时候,无余生电话关机,人又请假了。
就在千语着急想要请假去找无余生的时候,无余生出现了。
“余生,你听到消息没有?画拍出去了,18亿。”
“嗯。”无余生点了点头。
“你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千语担心追问。
“没,没事。”无余生摇了摇头,努力深呼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小语你别担心,画的事情我已经搞定了。”
“啊?你怎么搞定的?”
无余生犹豫了许久左右看了一眼谨慎的压低声音:“我帮顾延城的儿子做心理咨询师,顾延城帮我拍下画。”
千语眼眸闪动了一下唇瓣颤抖了两下,“顾延城?南欧财阀的执行总裁?”
“嗯嗯。”无余生点了点头。
“对了,我记得总监说你今天请假不来的,怎么你又来了?”
“请假了?”
“对啊。”
看来是顾延城叫人帮她请假的,想起顾延城无余生就来气,亏他还是金融界赫赫有名的大腕,没想到也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
“余生啊,你还是好好休息吧,难得总监肯批假。”
“不了,我刚来不能老缺席。”她没背景,没有任性的资本,她要努力拼搏。
快到中午的时候,无余生要出去送文件,送完文件就遇到了葛菱葶。
葛菱葶快步走过来拽着她的胳膊从头看到尾,“余生啊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昨天晚上会发生那种事情。”
“我没事你别担心。”
“余生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葛菱葶紧紧抱着无余生。
耳边是葛菱葶哽咽的愧疚声音,无余生知道葛菱葶如果知道那个男人当时拍她肩膀就是下药,葛菱葶肯定会出手阻止的,“好了,我不怪你,再说了谁能料到他会这样做呢是不是?”
“余生谢谢你原谅我,我们还是不是好姐妹?”
“当然是咯。”无余生笑着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再哭,你眼妆花了就吓死人了。”
葛菱葶的手指轻轻点了点眼妆,笑着搂住无余生的胳膊,“那晚上你要回来噢,我给你买你最喜欢吃的菜。”
“好。”
无余生回到公司忙到下午二点都没吃饭,胃病犯了疼的脸色苍白。
千语担心的跑去买胃药又给无余生买了白粥,一边叮嘱她先喝粥一边唠叨。
“你啊你,知道自己有胃病还挨饿是不是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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