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想反抗,萱儿你自己看着办的表情,全程装死。
宁渺萱白了宁致修一眼,今日她身后带着其他世家之人,宁夫人纵然想要做些什么,都要谨慎着些,这就是今日赏花的目的,仗势欺人。
哦,不,仗势救人。
“母亲这话说极对,只是,子不教,父之过,父不在,母之过,母亲既然想要好生管教大哥,不知,对自己管教不严,可是也相同的也有惩罚?”
“大小姐您说什么呢!!夫人这是行使当家主母的权利!!”
宁夫人身边的婆子看不下去了,站出来,理直气壮的叫嚷,也不知道为什么,宁渺萱总觉得宁夫人身边的婆子,要么是虎背熊腰,要么是公鸭嗓,就没一个能赏心悦目的,害的她每次想和颜悦色一点都实在是找不到借口。所以,她粗鲁了点,也是情有可原。
结果,就出现了这样一幕。
宁小姐活动了下手腕,走过去,缓缓的抬起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的一巴掌,打在了那婆子脸上。
力道之大,直让那婆子原地旋转三百六十度摔在地上,激起一地的灰尘,祠堂里的烛火闪了闪,差点没灭。
“我行使我嫡女的权利。主子说话,你嚷嚷什么?”
宁渺萱说完,又转头看着宁夫人,笑嘻嘻的问:“母亲,今日有客人在,这婆子这般无规矩,您要不要先从自己身边的人管教起呢?别让人看了笑话还以为我们府中的下人都是如此的不懂规矩呢!!”
宁夫人脸色瞬变,一会红一会绿,可徐青灵那些人就在宁渺萱身后,她也只能自认倒霉,没好气道:“来人,将这个没规矩的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这个惩罚,不算是轻,宁渺萱自然也不是得寸进尺的人,所以也没说什么,便抱着胳膊听外面的惨叫。
声音带劲儿,挺过瘾。
“萱儿,既是客人,怎可带人来这里?来人,请众位去花厅品茶。”
话音刚落,徐青灵便蹙眉,“宁夫人,致修早前一直对贵府丹桂赞不绝口,故而今日,特地前来,赏花。”
就是赏着赏着,一不小心看到了这一出。
宁夫人知道徐青灵跟宁致修的关系,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徐青灵,“徐公子,家有家规,这一点,你应该明白吧?”
意思就是,我家的事,你别管。
徐青灵本来沉着的脸,顿时跨到底了。读书人读书读多了,脑回路难免有点长。
还是一旁的邱叶舟开口解围,他将宁致修的手轻轻的放下,起身,朝着宁夫人行了礼:
“宁夫人,宁世子即便是犯下大错,然如今身受重伤,伸出这样阴冷的地方,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另外,好歹也是平西侯府未来的主子,这馊了的饭食,是否有些说不过去?”
一时间,宁夫人脸色再次变了变,似笑非笑看着邱叶舟等人:
“难不成,今日众位并不是为了赏花,而是为了来插手平西侯府的家务事?若是如此,恕我失礼。”
看宁夫人那架势,就像是要请人走。
这也是宁渺萱今日此举得目的,若是没有这些外人在,宁夫人所作所为,根本就不会顾忌半分,宁致修,以及她,即便是被打死,外面也走不了半点风声。可哪有人,只会挨打?那他么绝逼是傻缺!
见时机成熟,宁渺萱笑了笑,走到宁夫人面前,两相对比,一个是长得有些肥大的苦瓜,一个是纤细带刺的玫瑰,“您难道想背上一个弑杀正室遗子的罪名么?今日他们前来,确实是受邀前来安抚那些孤单寂寞即将凋谢的花儿。我平西侯府的事,与他们没有半分干系。但是,酒足饭后,难免提及各家趣闻,您难道打算封住他们所有人的嘴吗?您,有那个本事么?”
虽然宁夫人是郁林郡王的女儿,可毕在场的每一个,她也不能都得罪了不是?
于是乎,宁夫人犹豫了。过了这村,没了这店,她心中的气,该如何咽下?
“宁渺萱,你休要危言耸听!我不过是依照家法惩处一下修儿,你何以便给我上安如此重的罪名?更何况,我是当家主母,你便是这般的规矩,这般的礼数?还不给我跪下!!”
跪?
开什么玩笑?让她宁渺萱下跪?你咋不上天呢?不过就宁夫人这体积,上天难度有点大。
宁渺萱吸了吸鼻子,站直了身子,“是不是危言耸听,您心中自然清楚,什么时候惩处不好,要挑在大哥重伤的时候?说你不是居心不良都没人相信。”
“放肆!!你,你诬陷主母,陷母亲于不仁不义中,该当何罪?来人啊,请众位客人去花厅喝茶,萱儿留下来,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