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你看着我做什么,不服气么?来人,把他拖出去重打他一百大板!”这陆诚平时为人机智,善解人意,也算很对他胃口,不过当着美人的面,不这么严惩下人,万一美人说我驱下不严,拿个东西都拿半天怎么办。
原本就是想打一个耳光,踹一脚就让他有一个台阶下了,谁知道这狗奴才不知好歹,竟然呆在那里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已。
“住手,”石妙音声如其名,轻脆悦耳、美妙动听:“算了陆兄,你和一个下人斗什么气,快把画给我看看吧,我都等的腿都酸了”石妙音和丫环小紫来了一个多时辰,要说不累那是假的。
“多谢公子,多谢小姐。”陆诚借势一把推开上来抓他的二个护卫,狠狠的使个眼色示意他们快快退去,那两名护卫暗暗好笑,连忙退开几步远离的书房。
“哼”陆之武也不和他计较,称机下台,递上那画给石妙音。
陆诚轻轻抬头偷看了一下石妙音,果然不亏是京城有名的美女,身材修长,体形婀娜,面容娇丽,神情端庄,举止大方。“咕咚”一下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咳咳”石妙音的贴身丫环小紫早就注意着陆诚,万没想到,这个该死的登徒子,这么大胆,刚刚差一点给打一百大板,眼一眨就敢偷偷看救他的大小姐,太可误了,小姐刚才就不能救他,这种人就是要狠狠的打他。
陆诚听到咳声,转过来看了一下小紫,面露不屑,你和我一样是个下人,咳什么咳啊,神气什么啊,做了一个鬼脸,又肆无忌惮的从头到脚反复打量了小紫几遍,身材也不怎么样嘛。把小紫气了个满脸通红。
“好好好!”石妙音一连三个好字,赞不绝口,用极好听的声音,软言轻语:“这君上仙,是与我大坚朝间隔四五个国家的英帝国才特有的兰花品种,我父亲当年攻破济云州时,曾从大风朝济云州总督府为我寻到一盆,可惜我没养多久就死了。
听闻钟情书大师从小游历天下,号称我朝去过最多国家的一人,果然如此,这“君上仙”在他的笔下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简直好像有了生命,而且-----而且-----”
石妙音微微一闭眼,深深的呼吸了一下“你们闻闻,我都似乎感觉到空气中充满了花香,画圣之名,果然是名不虚传。”
陆之武那里有这么诗情画意,装腔作势也嗅一下,眉头一皱“咦!”神了,真的好像有花香啊。是不是涂了什么香料在纸或墨上啊?他虽然不学无术,倒也常听有人说过一些风雅的文人异士会在墨里涂点香料,这样画出的画有一种特有的香味,非常逼真,这种事在画花的时候用的比较多,当然了这么大大煞风景的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他是不学无术,但他并不笨啊。
“果然是出神入化啊,大师就是大师,我都后悔小时候没有学好画画了。”陆之武顺杆而上,迎合石妙音。
“扑哧”石妙音看他装腔作势的表情,忍不住焉然一笑,一刹间就如盛开的一朵美丽鲜花,把陆之武看的神魂颠倒,目光迷离,心中暗道,这君上仙画的再好,也不如你倾城一笑。纸上的花终究是纸上的花,怎么比的上美人花。
“咦,小姐,怎么这画上的墨水好像还没完全干的样子,不会是刚画的吧?”那小紫眼珠一转,突然对着陆诚那边看了看,又指了指这画。
石妙音和陆之武两人一看,果然如她所说,一起抬头看了看陆诚。
该死的死丫头,这么小气,看你两眼,就给我找事。陆诚一时头痛无比,还好他早有准备,连忙道:“小的刚才就想向公子禀报了,之所以这么晚,是因为小的到了钟府后才知道钟大师根本就没有画画?”
“没有?”众人一起叫了出来。
“是啊,二公子,当时我也觉的很奇怪,就问钟大师了,谁知钟大师微微一笑”陆诚胸有成竹,摆了个姿势装作钟情书的表情和语气:“那日与你家二公子匆忙相见,未来及问他想要一副什么画,你可知你家公子要什么样的画?”
“我当时就给他问蒙了,心中思索,我家二公子博才多艺,爱好广泛,我一个小斯那里能揣摩主人的心思,只好回答:“钟大师一代画圣,万人敬仰,想必随便画什么,我家公子都会喜爱无比的。”
钟大师哈哈大笑:“陆首辅宰执天下不说,陆二公子也是人中之龙、少年俊杰,我若是随便画的话,算不算不识大体?””
偷眼看了看陆之武一脸受用,脸露得意的样子,心中暗笑。又接着道:“小的想了想,这钟大师还蛮幽默的,灵机一动道“对了,听闻石大将军的爱女石妙音小姐也是非常敬仰大师,与我家公子又是志趣相投,经常在一起研究一些花花草草-----”
又抬头看了看石妙音,只见石妙音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晴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已,心中一虚,脸上一红,连忙低头又道:“钟大师又哈哈大笑打断了小的说话,“好,我明白了,我就画一付君上仙吧,君上仙是英帝国的一种特产兰花,意寓君子、仙女,正直、纯洁,是美好正直的象征,送给陆二公子和石小姐也算名至实归了。”心中一阵暗笑,你们就君子上仙女吧。君上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