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我的脸,“别犯花痴,好好吃鸡腿儿。”
我白了他一眼,“你还没说你自己呢!”
吴纯蕴慢条斯理地撕着鸡腿肉,“昨天一晚上都很平静,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气坏了,拎起了鸡腿就砸他的头,昨天晚上,我鸡飞狗跳,他却屁事没有,就把我丢给鬼,看热闹吗?
他抓住我的手腕,接过鸡腿儿,塞进我的嘴里,“当然,我调查清楚了,我想,这事情今天晚上就会有答案。”
“那我们现在干什么?”
“去把安通河的鬼魂招出来,问问情况。”吴纯蕴还是慢条斯理,一点都不着急。
安通河受伤的状况,想问他事情,只能问他的魂魄了。
我们回到了医院,安通河还在重症室里,因为是我送安通河进来的,所以医生把我们放进去了。
吴纯蕴在病床前摆好了带来的香案,上面放着香炉,插着线香。
安通河需要随时监护,所以小护士就在一边,看着我们的行动,指指点点。
吴纯蕴把手指竖在花瓣嘴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引得小护士连连发花痴,看着他傻笑,这下彻底安静了,我没想到美男计还有这样用的。
吴纯蕴掏出符咒来,手指一点,符咒就点燃了,小护士惊呼起来,吴纯蕴再次做那个动作,再把小护士迷倒,安静下来。他把这张点燃的符咒在香炉的上方环绕着,嘴中念念有词,腔调很好听,
不一会儿,吴纯蕴就开始对着空气说话,我拽了一下吴纯蕴的胳膊,吴纯蕴又点燃了另一张符咒,在我眼前晃了晃,这样我也能看见鬼了。
我看见安通河站在我们面前,四肢都像被拆下来一样,脑袋悬垂着,就像一个大猪头,嘴角还淌着血,顿时觉得对不住安通河。
安通河看到我,吓得跪下来,拼命的给我磕头,“饶命,饶命。”
我连忙拉起他来,“你死不了,还会多十年的寿。”安通河根本就不相信,大口大口喷着血嚎叫,“我没有打你的主意,不是我叫的你,我是被鬼控制了,我不想叫你。”我有点儿奇怪,“你是怎么摆脱鬼的?”
“不知道谁一大把符咒打过来,那只鬼就跑了,我就自由了。”安通河说完,我马上指着自己的鼻子,“是我,是我。”
就听吴纯蕴问,“你找她干什么?”
安通河说一句话,就喷一口血,“做游戏。”
“什么游戏?”
“拍肩游戏。”说到这句话时,安通河诡异的笑了。
“你参与了吗?”
“人数不够,我没有参与。”
“你不是找了三个同学吗?”
“走到半路,当中有个同学害怕了,他跑回去了。”
“谁叫你做的这个游戏?”
“梁春花。”
“她人呢!”
“在屋子里跑了。”
吴纯蕴又问了一些别的事情,送安通河回到了身体里。
吴纯蕴一脸的凝重,“现在我们要回到学校去查一查了,有多少同学参与了这个游戏?”
我有点奇怪,“做个游戏怎么了?”
吴纯蕴告诉我,拍肩游戏是个鬼游戏,就是四个人,找一间闹鬼的屋子,站在房子的四角,第一个人开始往前走,拍前面一个人的肩,第二个人感觉到有人拍肩后,接着往前走,拍第三个人的肩,下面就是第三个人照做,排第四个人肩膀,第四个人又去拍第一个人的肩,循环往复,直到没有人拍他的肩。
我瞥了他一眼,“说重点。”
重点是,这当中会多出一个人来,或是是缺少一个人。
我一下子想起那首歌来,“转圈圈,转圈圈,今天转到你家,明天转到我家,带走谁就是谁。”
我们回到学校,查找同学,发现又少人了。
在同学中一询问,才得知,被自己的同学叫出去玩儿了。以至于去了什么地方,就没有人能说上来了。
我回到宿舍,发现宿舍里冷冷清清,一个人都没有,不由得担心起我那天抱回来的小奶猫,吃饱了没?
连忙给他又是弄牛奶又是弄猫粮,忙了半天,小奶猫自始至终没有出现,不由得有点担心,他才那么小,跑出去,会不会大狗大猫被欺负?
我出来找小奶猫,听见了呜呜的叫声,我顺着声音走过去,发现墙角下,有一个白色的影子在哭,我正要上前,那个白色的影子瞬间消失了,吓了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