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贵见甄顽岩向着我过来,怕他再次出手伤我,抱着我不停的向后退。一边退还一边高声喊救命,特么就在我耳边,吵的我脑袋都疼。
这么一折腾,附近听到福贵叫喊的阴兵呼啦围过来一大帮,结果看到一边是我和福贵还有甄定岩,一边是尴尬在原地的大统领甄顽岩,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了。
冷静下来的甄顽岩挥手驱散围观的阴兵,顿了顿,又跟已经被吓破胆的福贵好一通解释。
不解释不行啊,现在的福贵如同被蝎子蛰了屁股的驴子,一边抱着受伤的我,一边大喊大叫的。
好不容易安慰好福贵,这才过来看我伤的如何。其实我伤的也不重,甄顽岩二话不说,立马运转他一身深厚的阴气法力,给我疗伤。
而这时甄定岩也爬过来了,眼巴巴的看他大哥给我疗伤。还算这王八蛋有良心,知道我这一掌是替他受的,竟没有扭头逃跑,不过看着看着,这夯货也不知想的什么,悲从心头起,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他这一哭,也感染了福贵,也哭了起来。好嘛!甄顽岩在这给虚弱的都说不出话的我疗伤,他俩一个跪着,一个趴着,嗷嗷的哭丧。这诡异的一幕直引得刚刚散去的阴兵又围了过来,看这架势就跟我快不行了似的……
就连老狗他们也闻讯赶了过来,看那架势慌慌张张急的不行,好像是打算见我最后一面……
给我疗过伤之后,御前阴兵禁军大统领,鬼神号战舰舰长甄顽岩,对我做了深刻的检讨,表示以后再也不会如此鲁莽,希望我不要往心里去。而我也表示原谅他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要自责,我们应该**协力,共同对敌才是。
跟甄顽岩上演了一出阴兵版的将相和,好不容易才把不知真相的吃瓜阴兵给糊弄走。
甄顽岩一瞪眼,趴在甲板上哀嚎的甄定岩立马不哭了,窜起来刺溜一下跑没影儿了,只留下福贵还在那儿眼泪八叉的。
甄顽岩扶着我坐下,我又好言相劝的把老狗他们给打发走,就连着平时不善言辞的甄顽岩也陪着说了不少好话,这才安下他们的心。阴间就是这样的风气,对资深的老鬼一向报以尊重,尽管甄顽岩的岁数远远大于老狗。
“大统领,您给我说句实话,咱现在究竟能不能顶住修罗军的下次进攻?”面对面坐下来,我对甄顽岩问出心中的忧虑。
甄顽岩接过福贵递给他的酒杯,跟我遥敬一下,一口喝干。他是无论如何也撵不走福贵的,福贵现在防他跟防贼似的,给他搬把椅子都离我远远的……
“……唉!难!难!难呐!”沉默了半晌的甄顽岩叹了一口气,连道三声难:“敌我兵力差距太大,而且修罗军战力又高过阴兵甚多,这不是战术和兵法能弥补的了的。连郁垒大帅都陨落了,虽然是偷袭算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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