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孩子过不去?”
贾母虽然已经看出很多疑点,但还是怒道:“你什么都知道,不是她下的毒难道是你下的毒?”
王夫人仗着元春的势,也敢跟贾母辩驳了,闻言便陪笑道:“老太太您细想,姨太太那么疼大姑娘,特特的住在这照顾她,怎么会下毒害她?叫我说,说不定就是这屋里的下人,不知怎的挟了私怨,这才下毒害主子。既是这屋里的人都有嫌疑,不如全部锁了起来,一个一个的审了,定能查出来是谁下的毒。”
*馆的丫鬟嬷嬷等都低了头敢怒不敢言。
贾母听王夫人竟然明目张胆的就要把手伸到*馆来,不由大怒,喝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一语未完,仰头便倒了下去。
这回众人才是真的惊慌了,*馆小小的三间屋登时乱成了一团。
贾母先被人抬到榻上,一时嘴歪眼斜,口涎都流出来了。
有见过的婆子都道老太太中风了,只怕是不好治。
一并请了三个太医来,几人诊过脉都是表情凝重,微微摇头,一时商议着拟了一个方子也只道先吃吃看。
凤姐儿得了消息顾不得自己的身子,坐了竹轿就来看贾母,接过半路上就动了胎气,平儿急忙命人抬回去。幸好接生婆早已请了在家,一看就说是要生了。
在黛玉吃了药昏迷的这一段时间,贾母中风,凤姐儿生子,整个贾府乱作一团。
还有一件事则是众人都不知道的。赤霄和承影因气不过薛姨妈对自家小姐下的毒手,趁着黛玉身上药性未褪尽还兀自沉睡,于夜黑风高时,偷偷潜入了薛姨**卧室。
承影找到桌上摆着的杯子,逐个将里面细细抹上药粉,赤霄则撬开了里间摆着的大箱子。
承影把杯子和水壶里面都抹上了药,转头一看,赤霄正往包袱里不知装着什么东西,看起来很欢快的样子,忙过去看时,却是些银票元宝什么的。承影不由满头黑线,忙冲赤霄比划手势,命令她把东西还放回去。
二人轻轻松松的回了*馆,赤霄还兀自埋怨承影不让她劫富济贫了。承影被她唠叨了一路,回到*馆终于忍不住使劲敲她的头,骂道:“你当你是大侠啊,还劫富济贫呢!偷了东西一看就知道了,到时候嚷嚷起来怎么办?”
赤霄看承影发火,只好闭上了嘴,安静了没一会儿,又忍不住去问:“那药真的管用吗?”
承影道:“还是以前阿九给的,说是后宅最阴损不过,这药留着关键时候用的。”
赤霄好奇道:“那是什么药?阿九怎么没给我?”
承影默了一瞬,道:“这药的药效……据说可以给人强身健体,但是三个月之后就渐渐衰弱,最后症状类似……梅毒。”自己也不知梅毒是一种什么病,又想起不知道阿九靠谱不靠谱,补充了一句:“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赤霄也听不懂“梅毒”是什么病,只当和天huā类似,便不屑道:“这算什么毒药,还不如下点巴豆进去呢!”
承影不理会她,二人悄悄的进了屋。
翌日黛玉果然醒来,却听说贾母被气得中风了,心中又悔又痛,挣扎着换了衣服去看贾母。
贾母这次中风实是前些日子生病未养好身子,又连日奔波劳累,再加上昨日盛怒,累积在一起,终于病倒在床了。
黛玉去看时,贾母还未清醒,听鸳鸯说贾母中间醒过一次,只是说不出话来。
这一日注定是贾府衰败的最大转折,刚刚午饭过后,宋嫂子正挖空心思做黛玉爱吃的点心时,去怡红院寻晴雯的珊瑚忽然跌跌撞撞的跑回来,刚进屋子就大声道:“姑娘,外头的小厮们都说娘娘生下的皇子天折了!”
黛玉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一阵头晕,忙问道:“怎么回事?你仔细说。”
原来是珊瑚去怡红院寻晴雯送huā样子,却正赶上外头有人报信,说宫里派来报丧的太监正在外院,府里的主子们都卧床不起,外院的管事只好打发人请宝玉出去,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黛玉心念电转,元春本不该有这个儿子,可以说这个孩子是穿越女田桂华带来的蝴蝶效应,那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问题的关键是田桂华她到底要的是什么?
黛玉一直都疑惑田桂华怎么会选择帮助贵妃元春,而不是去找更有价值、也是对她更有利的太子、二皇子,甚至是六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