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忙活,不但没有将棺材盖移开,反而让它合的更天衣无缝了,以至于搬也搬不动。
真是邪门了,刚才还可以推开,现在不但推不开,反而越推越紧,现在怎么也推不动了。
完了,这回老婆宁香儿要跟着云婆入土为安了,我不甘心,又对着棺材盖折腾了大半天,仍然没有将它推开,我就有点纳闷了,刚才还可以推开,不过跟聂小兰聊了一会儿天,然后抱着聂小兰进房间时离开了一会儿。
难道就有那短暂的时间里,有人在棺材盖上做了手脚,想着想着,我不禁有点惶恐不安,看着这乌漆巴黑的堂屋,只有一盏小小的长明灯在棺材下面闪烁着,难道这屋子里还有一双眼睛在黑暗里盯着我不成。
每当那盏长明为忽闪一下,我只觉得背上凉飕飕的,身后阴冷冷的,好像有什么人在我背后使坏,不想让我把那幅人皮古画从棺材里拿出来,可是只有我和聂小兰才知道棺材里有幅古画啊,再说了,聂小兰也从来没有看过那幅画,更不知道那是一幅什么样的画了。
就算这屋里有人在使坏,我想也不是冲着那幅人皮古画而来的,那会是冲着什么来的呢?
这间堂屋突然诡异的让人不敢大惊小怪。
看来今天晚上是奈何不了这副棺材了,我只好明天白天再好好的研究一下这副棺材,再想办法把宁香儿从棺材里救出来,现在只能委屈宁香儿在棺材里住一晚上了。
于是无功而返的我只好垂头丧气的回到房间里继续睡觉了。
一睡着,我耳边就传来了宁香儿的声音,她在我面前有凄婉的说道:“相公,快救我出去,我不想待在棺材里,相公……”
这个只闻声不见的人声音,再次把我的记忆带到了十年前,十年前就是这个声音伴着我度过了一段最美好的日子。
听着宁香儿这么凄婉的声音,我的心情一下子就沉重了起来,我不能让宁香儿这么受苦了,我要把她从棺材里救出来。于是我一骨碌爬起来,再次走到棺材那里,用力推了几次,却仍然推不开,然而这黑灯瞎火的,我又找不到什么可以撬开棺材盖的东西。
无奈之际,我只好对着棺材里的宁香儿说道:“香儿,这幅棺材实在打不开,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要不你在棺材里忍受一个晚上,我明天白天一定把你从棺材里救出来……”
话刚说到这里,我感觉到身后脊梁骨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一种刺痛直入心窝,难道是宁香儿在提示我,于是我又赶紧对着棺材里的宁香儿说道:“香儿,今天晚上就让欠忍受一个晚上,明天我就把那幅古画弄到手,再也不让这幅古画离开我半步了。”
话说完后,堂屋里没有一点异常,我想一定是宁香儿默许了,于是我又回到床上去睡觉了,不过这回儿却没有听到宁香儿声音出现了,看来她是听到了我说的话了。
明天我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把那幅人皮古画从棺材里拿出来。
天一亮,我就起来了,而聂小兰很早就起来做好了饭菜,吃完后,陆陆续续有村民来拜祭云婆,听说云婆为村里做了不少的好事,很受村民的爱戴,甚至有些村民悲泣不已。
村民来拜祭,我和聂小兰做为云婆的家属,当然是要给村民回礼的,当村民知道我是云婆的孙子,见我孝心可嘉又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对我也是很有好感,虽然第一次见面,我好歹也给村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谁让我在这些村民当中帅的有点出众呢。
按照这里的习俗,一般都是早上来拜祭死者的,由于村子不大,而云婆又没有什么亲人,所以早上一过就没有什么人来拜祭了,于是我和聂小兰商量着去西边的那块风水绝地尽早把奶奶的墓穴挖好,好让奶奶有个好归宿,聂小兰也同意了。
我和聂小兰刚要出去,这时候一个大约八十岁的老头来了,也是来拜祭云婆的,不过这个老头黑白相间的头发,额头上的纹路清晰可见,皮肤皱的上面都是老年斑,不过他腰板很直,走起路像一阵风一样,如果不看他的相貌,完全不像一个八十岁的老头。
聂小兰一见这老头来了,赶紧躲到我身边,好像很害怕他的样子。
那老头在云婆的遗像前拜了拜,然后走到聂小兰身边,对聂小兰说道:“小兰,你奶奶走了,你和你姐姐有什么打算。”
聂小兰有点胆怯的说道:“我,我和我姐姐以后就跟着我…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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