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父君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儿,宁澜也向前迈了几步,但是她却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
箱子里面的花纹有些复杂,那一排字雍容复杂,更是让人看不懂。
“父君,这是……?”
裴岭溪缓缓走过来站在她的身后,只一眼便认出了刻在箱子上面的文字。
“这是契丹族的文字,落款处是契丹族的贵族蒙萨,看来四哥的心眼儿还不止一处。”
裴郝然的这番举动,不正是在暗示自己和契丹族有所交好?只是他把蒙萨馈赠的东西又转赠给宁澜,他到底是何用意?
宁国涛略略看他一眼,心中不禁有些叹服,“五皇子见多识广,果然是人中龙凤,那落款本王都不曾见过。”
男人从容的笑了一笑,“王爷夸赞了,只是四哥送了如此重礼,岭溪自当也会备上一份薄礼相赠。”
宁澜两手交织在一起,眼神呆滞的看向屋中摆着的一盆梅花,心思已经飞出去好远好远。
蒙萨?这名字为何听着如此的熟悉?
失神间,裴岭溪已经揽过了她的肩,袖口处密集的花纹蹭得她有些痒痒的,回头一看,父君已经没了踪影。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眷恋,“澜儿,你只管美美的做你的新娘子,其他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她轻轻点头,应了一声,“好。”
第二日,五皇子身边的侍卫银湾便把嫁妆送了过来,看着那在王府门前排成长列的人,以及堆积成山的嫁妆,宁澜站在门口望着进进出出的人,已经看花了眼。
她的声音极小,喃喃自语道,“又不是买女儿,何故这样大的阵仗……”
但是围观的人却并不这样看,个个都在夸赞五皇子有心、舍得为郡主下血本,言语之间都是溢美之词。
毕竟当初太子殿下迎娶二小姐宁慧的时候,不过只给了两箱黄金,这样一对比,太子殿下的聘礼实在是有些寒酸。
“你们瞧见了没有?五皇子对郡主真是用心呢,光是聘礼就已经完全碾压太子殿下了。”
“看不出来堂堂太子殿下也有这样小心眼儿的时候……”
“话也不能这样说,毕竟二小姐只是区区侧妃,而且殿下同时迎娶了两人,但是郡主就不一样了,这聘礼自然也就大不相同。”
“但是五皇子婚前就有些桀骜不驯,四处留情不说,还……,日后郡主的日子只怕不会太好过……”
这一句一句落在灵秀的耳朵里,就已经变了味道,她板着一张脸孔,面露凶光。
郡主就是郡主,主子就是主子,这群奴才怎么就这样不长记性,难怪就只是些粗使丫头,反反复复做着些杂活,上不得台面!
“你们一个一个的说够了没?谁敢再多说一个字,这个月的例钱通通扣完!”
闻言,一群人连忙四下散去,只留下被踩乱的一堆杂草。
宁澜看着她笑,语气中带着些嗔怪。
“灵秀,日后进宫了你这脾气可得收敛着点儿,在王府中父君自然不会多说什么,但是进了宫人多眼杂,上面还有各宫的娘娘和皇上太后。”
丫鬟的气势瞬间矮了下去,脸上却还是笑嘻嘻的模样。
“知道了,郡主。”
银湾朝着两个人走过来,他的步伐极稳,带着些从容不迫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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