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瑶儿,做什么去?”
“我打算帮帮他。”
瓜尔佳氏沉吟,舒瑶认真的说:“就冲他为救妻子放下书生的清高,应该帮。”瓜尔佳氏松开女儿,舒瑶轻巧的走到青年跟前,银票放在他面前,多余的话不用说,退回瓜尔佳氏身旁,挽住手臂,“我饿了。”
瓜尔佳氏领着舒瑶进酒楼,青年向舒瑶磕头,“多谢姑娘,我···我为奴报答姑娘。”
舒瑶脚步未停:“我们府上不缺奴才。”
酒楼的招牌菜做得很地道,志远好些年未曾吃过京城菜色,遂用得很畅快,千里香醇酿虽不能飘香千里,却香醇宜人,志远打算再买上几坛回去。
舒瑶胃口不大,早早的放下筷子,她坐在临窗的位置,酒楼是小镇最高的建筑,舒瑶可看小镇的全貌。
“老爷,夫人,方才姑娘是舍银子那位秀才,吵着要见姑娘,怒擦说撵不走他,您看···”
志远三指托酒杯,”要见舒瑶?“
”说是要为奴报答姑娘的恩情,奴才看是着是重义的。”
舒瑶厌倦,“早知他这般难缠,我才不会多管闲事。”她最怕麻烦的,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酒楼里清楚始末的人都簪一声青年重义,小姑娘的善心能换得秀才为仆从,舒瑶不是很高兴,“我去看一下。”
雅间门口放着着屏风,舒瑶站在屏风后,对着那名青年脆生生的道:“你要为奴报恩?”
青年拱拱手,道:“李正阳受姑娘恩惠,无以为报,愿舍弃功名,为奴十年报答姑娘。“
“你是李正阳?”
“是。”
“是秀才?”
“十六岁中了秀才,连考两次不中,累及贤妻爱子受苦,前阵染了风寒,危在旦夕多亏姑娘给了银票,救得贤妻一命。”
李正阳说得诚恳,舒瑶估算他十六岁中了秀,连考两次不曾中举,他今年二十二岁左右。有妻有子,为一家之主却如此天真,是读书读傻了,舒瑶问:“李秀才,你可知何为奴?”
“累活脏活都能做,只要姑娘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舒瑶道:“我要你跪下你肯吗?要你种田耕地你会吗?要你喂马养猪你可懂?”
李正阳面露难色,“我会学。”
“你呀,我呀的,当奴才仆从第一条都不懂。”舒瑶最是瞧不上为了莫名的义气就将自己给卖了,“从人牙子手中买一蓄训练好的奴才不过十两银子,还是签下死契的,我方才给了你五十两,你什么都不会做,还得找人重新调教于你,不说你能不能上手,其中所耗费的功夫,我为何不直接买个便宜的仆从,偏要用你?”
李正阳哑口无言,以秀才为奴,主人家不是很有脸面的?怎么在那位小姑娘眼里变了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