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赵云飞家相隔一块地是二狗家的,经过二狗家地时赵云飞看见玉米地中间有人影晃动,透过青纱帐般的玉米林看不太清楚人的相貌,但从衣服颜色来看应该是二狗媳妇。
“这女人还真是不错,连庙都不上,大中午的还在地里干活,怪不得村里的男人都羡慕二狗娶了个好媳妇。”赵云飞心里想着,来到自己家地头,把那瓶凉水放在玉米根下阴凉处,开始锄起草来。
刚锄了几下,忽然发现二狗家地里的玉米秧剧烈的晃动起来,稀里哗啦,动静很大。
“这女人发疯了吗?不好好锄草,晃玉米秧干嘛?”赵云飞朝那边望了一眼,心里疑惑地想。
“舅、舅……”二狗媳妇忽然呼喊了两声,却似乎是被什么堵住了嘴。
“舅?给玉米锄草,怎还叫开舅舅啦?”赵云飞心中感到奇怪。
“救命……”
跟着又是一声喊叫,这回终于听明白了,那边出了事,赵云飞拎起锄头,直奔正在激烈摇晃的那片玉米林冲去。
离着还有三四米远的距离,赵云飞终于看清楚了,一个男的正骑在二狗媳妇的身上,一手使劲儿捂着二狗媳妇的嘴巴,不让她喊叫,一手正在脱自己的裤子。
二狗媳妇此时下身已经被扒得赤条条的,连内裤都被扒下来了,白嫩的大腿在青纱帐里更加白得晃眼,不停地抬起踢那个男的后背,但这种踢法没有任何的破坏力,一颠一颠反而倒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大腿抬起之间,油黑的一抹暴露无遗,但那个男的要想达到目的似乎也不那么容易,身上、脸上被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
“住手!”赵云飞举起锄头大喝一声。
那人被突如其来的断喝声吓得一哆嗦,本来坚挺的下身立刻变得萎靡不振,扭过头来,那人竟然是——马瓦匠。
自从上次一起在镇上干活,马瓦匠就一直对二狗媳妇念念不忘,每天晚上他睡觉前都会想二狗媳妇那白白嫩嫩的身子,水灵灵的脸蛋儿,尤其是那一对乳,真是好东西呀,又圆又鼓,坚挺有力,毫不下垂,根本就无需带罩。
那天在镇上干活,二狗媳妇往脚手架上上砖,马瓦匠站在脚手架上居高临下,每当二狗媳妇俯下身拿砖的那一刻,他都会忍不住的望向她的领口,他所站的高度和角度正好能够从她的领口看到里面白嫩的隆起,运气好的时候还能看见嫩红的ru晕和娇小的一点——那粉红的颜色完全不像是一个已经结过婚的女人。
马瓦匠当时是看了还想看,越看越上瘾,怎么看却又都不过瘾,那感觉犹如吸大烟——不吸不会死,但宁可死了也要吸!
如果有一种人吃了就能变成臭虫的药摆在马瓦匠面前,马瓦匠当时恐怕也会毫不犹豫的吃了,这样就能变成臭虫钻进她的衣服里面看个饱。
马瓦匠在家想得起了火,就拿自己的蠢老婆泻火,把老婆按在炕沿上,自己一边动作一边在脑子里想象着二狗媳妇的模样,有一次甚至拿擦脚布把他老婆的脸盖了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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