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们的将来,现在还是忍忍吧。”夏千朵叹了口气,伸手捏捏南宫瑾澜的脸,“不要想太多了。妈妈也是为了我好不是么。”
南宫夫人这也算是先让步了,好歹她也得做出什么表率来,才能够显示出自己对于这件事情的重视程度啊。
“今天妈妈既然说了要我去举办宴会什么的,好歹也得拿出点表率才可以啊。”夏千朵眯了眯眼,觉得自己的某些好胜心又激发起来了,“好了好了。我不是那个做生意的料,现在这种贤内助的角色你得让我好好适应适应。”
哟?南宫瑾澜被夏千朵的语气弄笑了,有些感叹的而看着夏千朵,半天没说话。
夏千朵微笑着回看他,表情很是大方。这女人的角色适应程度好得很啊。
尤其是今天能够大清早就爬起来去主宅那里,南宫瑾澜心疼的同时,莫名又有些佩服这女人起来了。
南宫瑾澜的贤内助么?听起来还真的很是顺耳呢,南宫瑾澜眨眨眼,笑了起来。
夏千朵皱皱鼻子,这男人是没完了?她无奈的推了他一把终于退了出来:“我上去换衣服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要是再和他那么互看下去,估计时间都得消磨了,那么她好不容易起床换来的一点好感估计全部没了。
夏千朵不再看南宫瑾澜,自顾自的上楼去了。
南宫瑾澜静静的看着夏千朵的背影,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有散去。
突然,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沉。那个南宫瑾玉······
他突然有些后悔那个时候主动把南宫瑾玉招到集团里边去了,现在也不知道,究竟这件事情是好还是坏了。
夏千朵打扮好下来的时候,南宫瑾澜已经离开了。
他这会要是再不去,就要放南宫集团那边等着的人的鸽子了。
夏千朵叹了口气,抬脚向主宅的方向走去。
“来了?”南宫夫人放下手里的花剪,看着慢慢走来的夏千朵,在看清她的服装的时候,眼里流露一丝赞赏。
不得不说,夏千朵的仪态无可挑剔,审美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很好了。
今天既然是和做婆婆的出门,夏千朵这个做媳妇穿的衣服,不算是暴露,但是也绝对不老气。
一袭香槟色的连衣裙,再加上浅灰色针织小开衫,甚至还贴心的穿了平底鞋,整个人看上去温婉又大方。
她的妆容精致,长发也完全盘了起来,露出纤细的脖颈,尤其是耳朵上边的珍珠耳钉和脖子上边的珍珠项链相映成趣。看上去很是优雅与美丽。
夏千朵这样子绝对不追求潮流,但是看上去极其适合夏千朵现在的气质。
夏千朵笑了笑,放下手里的小方包,随手拿起一边的水壶:“嗯,我来了,妈妈待会是去哪里?”
“······你牌打得不错?”南宫夫人赞赏的眼神上下看了看,突然话锋一转,说出这话来。
打牌?夏千朵有些疑惑的看了南宫夫人一眼,连上的笑容还是很温婉:“嗯,略懂。”
“不要略懂,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南宫夫人不太客气的打断了她,“不要和我客套。”
“哦,很懂。”夏千朵愣了愣,点了点头,表情也正经起来,“懂。”
夏千朵确实懂牌,而且还研究不少,各个地方的麻将摸得都不错。绝对是里边的行家里手。
打牌这种事情就是要胆大心细,她这两项都不缺,怎么可能打不好牌。
“我看你母亲那样,就知道你应该不差。”南宫夫人嘀咕了一句,转身领着夏千朵向外边走去,“走吧。我们现在出去。”
夏千朵嘴角抽了抽,敢情自己的妈打牌不错,自己就不会差?这是哪门子遗传啊。
夏千朵叹了口气,赶紧放下水壶跟了上去,她倒是有些好奇,自家婆婆是准备带着自己去哪里了。
南宫夫人准备带夏千朵去哪里呢,其实特别好猜,都问到打牌的事情了,自然是去找自己的牌搭子了。
南宫夫人属于留洋海外的华侨家族,自小在国外长大,对于麻将这种国粹知之甚少,即便是一回国之后就沉迷了,还是缺少经验和历练。
况且她这为人又挑剔,牌角要找好的不说,还得要玩得舒服,但是和她打牌的基本是世家的夫人什么的,怎么可能一味迁就她呢。
她输了心里有气,但是又想继续打牌,整个人矛盾的很。
基本上每次打牌就是送钱去的,钱都是小事,主要是因为这个每回被嘲笑,她自己也是无比不爽快。
她想找夏千朵去给自己撑场子不是现在才想到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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