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立刻反对:“还不是怪你,早不打晚不打,偏偏那时候打。”一边说着,一边把包包里的碎片,倒了一桌子。
“嘿!你疯了,害怕别人不知道,你知道这里有多少远帆集团的员工?”他怪叫着,果然是胸大无脑。迅速在桌子上扯了几张餐巾纸,包起来,又塞进她的包包里。
“你要干吗!”她瞪他一眼,都是垃圾了,还扔她包里。“你以为谁会这么关注我,看看这里还有几个人。”
“好吧!你就这么作吧,等被蒋纪帆发现了,看你还玩什么。”他耸耸肩说:“那你今天早就就什么都没做,只是让他把你睡了一场?”不知为什么,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我有什么办法,我还以为他要说什么事!”她站起身说:“和你愈谈愈糟,现在我心更乱了!”
“我本来就没有你宋小姐聪明。”他笑着说:“让你听我的你又不肯,老是自作主张,如果你一早就完全听我的,早就成功了。”
她在街上乱逛一阵,心里一直想马意那句“睡了一场”的话。蒋钰宇或许此刻迷恋她的身体,但能维持多久?等玩腻了,不就一双可厌的破.鞋子,估计扔她都来不及,她还知秘须抓紧时间呢,只是她想不到蒋钰宇有什么是可利用的。
然而,站在十字路口,她茫然了,绿灯亮了几次,她始终没有跨出脚步。马意曾说,男人就是这样,越得不到就越珍贵,但似乎她一来就用错了方法。
她像脸上被人丢了一块臭抹布,除不去的腥膻味,一股强烈得几乎灭顶的恨意,仿佛腐蚀心灵的强酸,毁了她所有的正常和快乐。
她退一步,敌人就进一步,心软的结果,就是她被赶尽杀绝,只是前后受夹,而那个蒋纪帆去始终像远在云端,让她受不了,甚至想结束这一切,再下去恐怕无法收拾。
下班回到马意的公寓,她就直面向马意表示了她的想法。
“为什么?好戏才正要上场呢。”马意不解,甚至是觉得这个女人随时都可以转出十几个想法来,他一定要好好的控制住她,如果没有她在远帆公司做内应,自己的事业怎么可以做得风声水起呢。
“只是我不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完全就是你和蒋钰宇的床伴。”她越说越觉荒谬,她明明不是想这样的,局面却变成这样,如果不早早收场,只怕将来会很难看。
“床伴?那才刺激呀!再说你了有经验,以后还怕不能把蒋纪帆吃得死死的。”马意兴致勃勃地说。
“你真说得出口!”她生气地说:“可是我不愿意,这样不但没办法达到我的目的,如果被人知道了,我还怎么活!”
“如果我说我不同意呢?”她看起来不像是说假,但是他怎么会轻易舍弃这个棋子。
“你有什么资格,还是你觉得你可以主宰我?”
“你不能过河拆桥,难道你以为你已经过河了?”一边说着,一边他站起来了,却……走向床边。
“你……”她瞪大眼,呆呆的看着他扯下浴巾,躺入被窝,因为是标间型的房子,客厅和床没有隔栏,明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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