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陈决的奥术——催眠。
传说中这种奥术练到极致时,可以轻易读取别人的记忆,可以毫无障碍地畅游于别人的精神世界之中,探索所有他想知道的任何秘密。甚至可以向对方植入自己设置的任何记忆和指令。
这些对陈决显得很遥远,但对付这个小角色。他还是有绝对的信心的。
陈决看着地上的王铁蛋,伸出手捏住他的下颌微一用力,王铁蛋的嘴里骨碌碌地滚出一粒绿色的药丸。猛烈地咳嗽了两声。然后他愤愤地说道:“我连死都不怕,你说我会告诉你吗?”他的表情有些扭曲。带着一种难言的狰狞。
陈决笑笑,他的眼睛里涌出更多的星星。像一双双眨着的眼睛。充满着无尽的诱惑。他缓缓地开声道:“你是受谁的指派来刺杀你的大哥?又为什么要刺杀你的大哥?”
王铁蛋神情呆滞,呐呐地言道:“暗光高层直接指令我杀掉王方平和忠于他的人。为什么要杀他。我不知道。”
陈决想着。他说不知道就肯定不知道了。但是“暗光”为什么要对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下达直接指令?在草原上陈决非常熟悉“暗光”。在和老狼王进行的无数次任务中和那些人都有所接触。对他们惯常的手法更是了解得非常的透彻。
“你还有什么同伙没有?”
“没有,就我一人。”
“这些士兵是你用金钱收买的?”
“是的。”
“除了这36名,还有多少被你收买的士兵?他们此刻在哪里?”
“还有3个在执勤,2人在外面放哨。一共41名。”
“你是怎么知道我和陈长天要来这里的?你的刺杀名单中有我们的名字吗?”
“现在草原上有关于陈长天和你的传言。我的刺杀名单中没有你们两人的名字。我是临时起意想获得一个意外之功。”
“暗光的联络人有没有和你联系过?”
“没有。”
“他们在这里的地区负责人是谁?”
“我的权限太低,无法得知。”
陈决站起身来,对着身边的王方平说道:“只要你处理好你这里的事情,你就是暂时安全的。不过按照暗光的手法。除了这41名士兵之外应该还有一到两名监视整个进程和王铁蛋的人。至于怎么处理就看你的手法了。”
两个呆呆地看着陈决。这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吗?以他的沉稳干练就是四十岁都不止。为什么他会突然出现在他们的生命中?这都是一桩桩的巧合?
陈决不待王方平答话又继续对着陈长天说道:“义父如果你的身体还行,我们应该立即离开。我们在一起目标太大会引来更多的危险。”
陈长天重重地点头。对着王方平说道:“方平请你立即动用你的关系把我们直接送到绥阳到我河东郡溧阳市的飞艇上。有问题吗?”
王方平大手一摆,说道:“屁大个事,没有问题。看来老子的家务事才是老子最头疼的事情。看来老子要好好打理打理了。这次老子丢人丢到家了。呵呵。”
……
河东郡溧阳市,一个人口超过一千二百万的超大型城市。
一辆红色的出租车停在了河西区一条僻静的小街上。
陈长天和陈决下了出租车,向着窄窄地街道尽头走去。
转过一个弯。他们两人出现在一个小小的院落前。陈长天推开双扇红漆大木门。
里面是一个小小的院子,中间是一口大井。四周有五间青砖砌成的平房。
听着脚步声,从房间里跑出来两个女人。
一个是三十多岁的女人,说不上漂亮。但她的眉眼如弯,笑起来像两对弯弯的月亮。
另一个则是十四五岁的少女,扎起一个马尾,在她的头后晃来晃去。
陈长天笑着展开他的双臂抱住两个飞扑而来的女人。一边用他的大手轮番拍着她们的后背一边说道:“阿娟,惠儿你们还好吗?好想你们呀。”
男人动情的声音和两个女人嘤嘤地哭泣声在小院的回荡。
陈决看到这一幕,他的心里有一种隐隐地疼。他不知道他的身世,他的父母在哪里。他用他新获得的催眠术试图唤起他过去沉睡的记忆。但是他大脑的沟回已经渐渐地平复。再也不能震荡出那些他需要的脉冲。
也许以后可以,他默默地想着。看着已经平静了心绪的两个女人正专心致志地看着他。陈长天在低声地和她们说着什么。
少女长的很美,瞪着如盈盈秋水般的眼睛看着陈决。她穿一件白色的羽绒服,牛仔裤,脚蹬一双白色的运动鞋。
陈决也看着她,少女有着她那个年纪的青涩和骄傲,青梅黄杏。这是人们一生中最美丽的岁月。
这时,陈长天拉着这两个女来到陈决的面前。首先介绍那个眉眼如月女子:“这是许娟,我的妻子。在我们溧阳第二医院着护士长。你以后可以叫她娟姨或是义母都行。”
陈决点头,叫道:“娟姨。”
许娟眉眼如月,笑得看不见眼睛了:“嗯。好。好。决儿。”她说着走近陈决。把和她一般高的陈决搂如怀中。抱了一抱。然后分开。侧身又对着那位少女说道:“惠儿,快叫弟弟。”
少女不屑道:“我没有弟弟,老土。”
陈决不为所动。他礼貌地对着少女说道:“惠儿姐姐好,我不是老土。我叫陈决。我很穷所以买不起新衣服。不过以后我会有钱的。”
其他的三个人同时一怔。每个听了此话的人都有着不同的心情。
首先是陈长天,他看见过血腥残忍,杀伐果决的陈决。乍一听到如此平凡的大实话。他的心里立时百念顿生。
作为一个母亲。许娟完全能够体会到一个孤儿受到的所有委屈。听到少年这句略带辛酸的话语。她的眼泪霎时间出现在她的眼眶里。
少女有些复杂的眼神看着陈决。如果是她的同学被她如此地讥讽。一定会暴起的。但是这个她爸爸嘴中非常厉害的少年。没有一丝一毫的愤怒。也没有半分的自卑。只是平静告诉她。自己的现状和他的理想。
她不言,只是哼了一声,走进了她的房间。重重地摔上了门。
许娟一阵脸红。对着陈决说道:“诀儿,对不起啊。你这个姐姐被我们惯坏了。来我带你到你的房间去。等你洗漱完。我们就吃饭。”
陈长天知道陈决不会在意的。所以他摊摊手。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状。
陈决跟着许娟来到了他的房间。里面不大。但很整洁。
许娟为陈决收拾好一切。从另一房间里拿出一套自己的睡衣放在陈决的床上。另外还有陈长天有些宽大的衣裤。对陈决说道:“右面最后一个房间就是洗漱间,你洗完后你就到右面第二个房间来吃饭。”
看着娟姨离开的背影。他第一次有了一种家的感觉。他很想叫她一声妈妈。但是这个字眼对他来说太过于沉重。
在他的梦中和他的自我催眠之中。时常会出现一个朦胧的身穿一袭白裙的女子怀抱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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