掺杂任何的世俗因素,志远,我很幸福,志远,我爱你。”
萧眉说着话,把头靠在了志远的肩头。
志远伸出了手,握住了萧眉的小手,轻声道:“到自己的家,还紧张吗?”
萧眉感到志远的手传来阵阵暖意,让自己慌乱的心神,慢慢的平静下来。
到了,到了……。
这颗小槐树,已经长的很粗了,自己离开的时候,还是一棵小树。旁边的那颗桃树,开的正艳,很多的蜜蜂在勤劳的采着花蜜。
萧眉终于看到了自己家里的那座小楼。
萧远山接完战士的电话,慢慢的走出客厅,越过小院子,站在门前。他抽出一支烟,点了几次都没有点着。
“那是爸爸。”
萧眉透过车窗,看到爸爸就站在门前,看着自己。
他老人家的身板,还是那样的挺直,只是,头上多了一些白发。
萧远山也看到了窗户后面的女儿。
他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欧阳志远停下车,萧眉打开车门,快步走向父亲。
没有变,女儿还是那样的漂亮,眼里透出浓浓的爱意。
“爸爸!”
“眉儿!”
五年的分别,时间已经让父女两人的隔阂,消失的无影无踪。父女两人紧紧地拥在一起,两人的眼睛都湿润了。
“爸爸,您还好吗?”
萧眉忍不住伸手抚摸着父亲斑白的鬓发。
“爸爸还好,就是想你。”
萧远山看着女儿道。
“进家吧,那个谁?”
萧远山转过身来,看着欧阳志远,微笑着。
“爸爸,这是欧阳志远,志远,这是爸爸。”
萧眉抹去眼泪,笑着给两人介绍着。
欧阳志远看着眼前这位头发花白的山南省第一把手,他恭恭敬敬的叫道:“爸爸,您好。”
萧远山一愣,看了萧眉一眼,女儿正微笑着点点头。
萧远山笑了。
“唉,好孩子,进家吧。”
欧阳志远拎着礼物,和萧眉,跟在萧远山身后,走进了这座小别墅。
萧眉看着自己熟悉的院落,那一盆盆君子兰,正在争奇斗艳,心里很是激动。
这几盆君子兰,还是自己给父亲买的。
“爸爸,这几盆君子兰,您养的真好。”
萧眉微笑着道。
“这是你买的,你不在家,所以呀,爸爸每天给他们施肥浇水。”
萧远山看着君子兰道。
三个人走进年客厅。
“志远,坐吧。”
萧远山要去给志远倒水。
但萧眉早已把水壶拿了过来。五年了,房间的设施,一切都没有改变,父亲还是原来的那样,把家收拾的干干净净。
“爸爸,您喜欢喝茶,我给你带来傅山的新茶,您尝尝。”
志远从包里拿出两包谢抗日送给自己的新茶,恭恭敬敬的递给自己的岳父。
萧远山接过茶叶,笑着道:“谢谢志远。”
萧远山打开茶叶的包装,一股淡雅的清香,飘进了他的鼻子。这种清香带着一种清新,竟然还带着一丝灵泉的气息,沁人心扉,让人精神一震。
“志远,好茶,这种茶一定是生长在灵泉的旁边,而且是雨前的第一次冒出来的嫩牙,清香怡人,不错。”
萧远山一辈子就喜欢三样,喝茶、饮酒、下棋。
这三样,他都是高手。
这种纯天然的野茶树,一般都有几百年的树龄,又生长在泉水边,吸收了无数年的日月精华,本身就带着一种灵透的清香,通过纯手工炒制,这种茶叶,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
萧眉给父亲冲好茶,那种沁人心肺的清香,立刻弥漫了整个房间。
萧远山微微的呡一口,顿时口生香津,一股清香刹那间弥漫了自己整个五脏六腑,全身通泰,如同沐浴在三月春风里一般。
“好茶!好茶!”
萧远山呵呵笑着。
萧眉看了一眼欧阳志远,眼里的笑意盈盈的,如同春水。
“爸爸,萧眉说您喜欢下棋,正好我有一套老棋具,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送给您吧。”
欧阳志远微笑着拿出几样东西。
萧眉在路上,就听志远说,要送给父亲一件礼物,但一直不知道是什么,想不到,志远要送给父亲一套棋具。
萧远山一听志远要送给自己一套老棋具,微微笑道:“志远,你也喜欢下棋?”
“爸爸,我只是会一点,和你相比,就怕不行。”
欧阳志远的棋风,就如同他的武功一样,极其的犀利,布局大气周密,下子环环相扣,而且速度极快。
父亲和母亲两人联合起来,都不是欧阳志远的对手。
围棋高手兼中医圣手朱文才,每次和欧阳志远下棋,都是在最后功亏一篑,每次都输不到半个子,结果,欧阳志远从他手里赢了很多宝贝。
当欧阳志远打开包装的时候,就是省委书记萧远山,也不禁吃了一惊,为之动容。
两个一黑一白,宝光四射的漂亮玉质小罐子,盛满了黑白玉质棋子,每一枚棋子圆润饱满,晶莹剔透。
这两个小罐子,竟然是两块名贵的白玉和墨玉雕刻而成,每个玉罐上,盘着两条张牙舞爪、尾巴狂卷的赤龙。做工极其精湛考究,古迹斑斑,上面的包浆,如同抹了油一般。
当萧远山的目光落到棋盘上的时候,他再次震撼了。
整块棋盘竟然是一大块绿意逼人的碧玉雕刻而成,纵横线条,全部错金。整个棋盘如同镜子一般的光滑,照人的影子,透出一种古朴的悠远气息。
萧远山知道,这套围棋的棋子、棋罐和棋盘,年代久远,从做工和包浆上来看,应该是春秋战国时期的古物。
这套棋具,价值连城呀。志远怎么会有这样一套宝贝。
“好东西,志远,不错,这应该是春秋战国时期的宝贝,你怎么得到的?”
萧远山拿过棋盘,棋盘刚一入手,一种温润清凉的感觉,就传到掌心。
“爸爸,我的一位朋友,是位老中医,他救了人家的命,那人家给钱,他不要,人家就送了他这套棋局。我的老友和您一样,就是喜欢下棋,呵呵,他从来没有赢过我,这套棋局,是我在一次下棋的时候,赢过来的。”
欧阳志远笑呵呵的道。
萧眉看到两人谈的投机,就去了厨房,开始准备饭菜。
“呵呵,志远,咱们下一局如何。?”
萧远山笑道。
“好呀,爸爸。”
第一次见面的翁婿两人,立刻摆上了棋阵。
欧阳志远是小辈,执黑先走,萧远山执白。
萧远山的棋风,比欧阳志远还要大气厚重,落子沉稳,布局很是周密。
刚一开始,两人各自布局,并没有发生厮杀。
棋风如人。萧远山看到志远的布局,眼里露出来惊奇的神情。
不错,志远的年纪很轻,而棋风,竟然和自己很相似,大局观极其的明确,并不看重一城一地的得失。
不错,很好。
十分钟后,大布局已经完成,但两人还没来得极厮杀,大门外传来汽车喇叭的声音。
萧远山一听,看了一眼欧阳志远,他知道,妻子魏海娟下班了。
萧远山已经把女儿和欧阳志远要来看自己的事,打电话告诉给了魏海娟。
魏海娟只是冷哼了一声,没有说什么。
五年前,魏海娟为了萧远山的升迁,强制萧眉嫁给楚浩南,结果引起萧眉的拼死反抗,最终导致母女关系的破裂,萧眉离家出走,和林志远远走龙海。没想到,楚浩南暗下毒手,找人开车撞死了林志远。
萧眉的离家出走,让魏海娟十分的恼怒,就是她听到,萧眉在龙海又找了欧阳志远,这个女人还不死心,竟然开车直扑龙海,要带回萧眉,如果不是萧眉撒谎,说是自己怀孕了,魏海娟还是不会放过萧眉的。
魏海娟停好车,走进大门,一种说不出的烦躁缠绕在心间。
死丫头今天回来,回来干嘛?老娘的脸都让她丢尽了,竟然跟人私奔,让自己五年来在单位都抬不起头来,让对头在背后议论。
今天竟然有脸回来,就是一辈子不回来,老娘也不想她。
魏海娟刚走进院子,就看到一个年轻人,正在和老头子下棋,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一声冷哼,一步跨进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