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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现在就是一个和自己应该没有关系的男人,这个男人怀疑的目光让自己难受到要不能承受。
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反应?
周念突然不敢想下去,不敢想自己对宸弈的心思或许已经与众不同。
“念念,你别走那么快,念念……”郝新月一边喊一边小跑的追上周念。见周念只顾走,只顾走,郝新月也火了,直接拉着周念到了最近的一家酒吧,管酒保要了一提啤酒,全起开。
郝新月拎一瓶往周念面前一放:“你要么说,要么喝!”
周念双眸暗红,抓起一瓶直接对嘴,咕咚咕咚就喝了干净。空瓶子扔到地上,抓起第二个又喝。喝完第三个的时候,郝新月知道出大事了。喝完第六个的时候,郝新月又要了六个。
就这样,两个人在酒吧一句话没说,郝新月就看着周念喝了两提啤酒。
平时并不怎么喝酒的周念直喝的酩酊大醉,被郝新月扛出酒吧,见风一吹,周念再也受不住酒精的麻醉,趴垃圾桶上就哇哇大吐,直接吐到黄疸水都出来了。
但是周念一点都不觉得难受,反而是觉得痛快,真的该死的痛快。
郝新月值得周念为了她孤身犯险,周念也敢在郝新月面前放纵大醉。所以在没有出租车愿意拉周念的情况下,郝新月虽然一路无数次骂娘,却也扛着周念安全回到自己的出租屋。
郝新月将两人被吐脏的衣服统统扒掉扔到洗衣机,又给周念洗了澡,换上自己的睡衣给她扔床上。此时已经凌晨,郝新月累的好像一条狗。
直到这个房间的窗户黑了,楼下那辆停着很久的宾利雅致才掉头离去。
周念喝爽了,吐够了,一滩泥一样睡得不知今夕何夕。怪不得古人说一醉解千愁,原来这是真的。睡死了,就什么都不想了。
夜色。
宸弈一杯一杯的灌酒。
上官羽打个大大的哈气:“那么好的酒,你当成了水,你这不是糟蹋东西吗?别喝了别喝了,再和天都亮了。”
宸弈不走,又启开另一瓶贵的吓人的极品拉度,比八二年的拉菲都贵。
上官羽肉疼的砸砸牙,上去抢了一杯:“我先尝尝这酒啥味。运来后都一直没舍得喝。”
宸弈却直接扔了杯子,对着瓶子“咕咚咕咚”的干了。
上官羽这一杯还没喝呢,吞一口吐沫:“我说宸弈,你为了个女人这样糟蹋自己值得么?你想找女人,那天下的女人还不是任你挑?环肥燕瘦,高矮黑白,你只要画个道道,我立刻能给你弄出一火车来。”
宸弈转头瞪着上官羽,或者是瞪着上官羽手里的酒。
上官羽吓得忙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却喝的急了,不住的打嗝。
莫名的,宸弈看着上官羽的眼底忽然就暖了。这眼神暖的如三月阳春,如五月骄阳,吓得上官羽一个激灵紧紧抱住自己的胸口:“……别、别这么看我,我害怕。虽然我打不过你,但我也绝对不会对你妥协,我特么是直男!”
宸弈晃一下有些晕的脑袋,又努力眨眨眼睛,对着上官羽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