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爸叫王宝贵,王宝贵终于活过来了。
赶紧的,我把自己大木箱里准备的金箔元宝和催运符拿出来烧在铁盆里做了个火盆,让冉大哥和王宝贵老婆搀扶着王宝贵跨火盆,让他跨过去又跨过来。直把印堂上的阴气全都跨没,这才结束。
赵东张三和冉大哥听说跨这个火盆可以催运,全都跑过去来回的跨,连莱西也去跨了一下。
我看王宝贵身体和神色也恢复了,我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问到,“你刚才看见你儿子魂魄了没,怎么没带回来呢”
那王宝贵神色一片黯然,缓缓说到,“刚才有两个人,可能就是你说的鬼差吧,一个穿一身黑,一个穿一身白”
“黑白无常!”我大叫,心想难道你是恶人要黑白无常爷来套你。
他看了看我,“不像庙里看到的那个样子啊,两个人都戴个墨镜”
“墨镜?”我喃喃自语,难道不是黑白无常。
“穿黑衣的人皮肤很黑,穿白衣的却皮肤非常白”
“那就是黑白无常,但黑白无常一般是抓那种十恶不赦的人,勾他们的魂。”
王宝贵就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们说饶我一命让我以后多做善事,还要我帮助你们”。
“帮助我们?”黑白无常让他帮助我们什么。
“嗯,让我帮助你们,后来他们走了,我到处找我儿子,也没找到,唉”。
接着王宝贵带着恳求的眼神对我说,“小兄弟,求求你救救我儿子”。说完他又双眼垂泪伤心的看着我,孩子的妈妈和冉大哥也求我。可我实在已经没有办法了啊。
要是毛师傅有电话,我就可以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了。
他们在旁边一个劲的求,我也心烦意乱,只得答应,“你们不要着急,让我想想办法”。
我背起手在堂屋里走来走去,看到地上我背来的那个木箱,反正没辙干脆打开看看那些灵符还有没有管用的了。
打开木箱,把里面的东西翻了出来,那个装先天水的木盒下面露出半张白纸。
这是什么?我抱起木盒,下面有一张折过来的白纸。上面写得有字。
拿起白纸打开,里面夹着两张黄色符纸。
白纸上用毛笔写着几个大字,“事紧急烧此符一张”。这是毛师傅笔迹我认识,怎么前两天没看到这个呢?
总不会是凭空出现的,可能是背着木箱移动,把白纸移动到木盒下,这才看不到。
那就烧吧,不知会有什么结果,我压力太大,全身无力,坐在长凳上用打火机点燃了一张符纸。
符纸掉到地上燃烧干净后,突然感觉堂屋里起了一阵风,吹得人一下就毛了起来,我看到大家的表情,看来大家都感觉到了。
蓦然一下,屋中间就出现了一个女子,黑衣黑裙的女子,背对着我长发垂腰的女子。
这一下把我吓得差点从长凳上摔下去,但随即我认出了她。
“是你”
“可不就是我吗?咯咯咯咯,”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现在已经很少有女子这样笑了。
一旁的那几个人都奇怪的看着我,“你们看不到吗?”我问他们
“看到什么”张三问,
这时那女子又咯咯咯的笑,“只有你能看到我啊,”
两个人一起说让我有些听不清这黑衣女子说什么,我对其他人做了个手势,“你们先不要说话”。
我又问那正在发笑的黑衣女子,“你是不是叫小红”
“我叫小黑,你看我穿一身的黑,咯咯咯咯”
“我知道你叫小红,尚师傅给我说过,只是其他的什么也不说”
“叫小红就叫小红吧,叫小红也好叫小黑也好,下辈子投胎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能转过来说话吗?”
“你就不怕我吓死你,咯咯咯咯”。
说实话这种阴森森的笑声我有些不适应,不太舒服。本想说句玩笑话,一下想起白雪,又看到旁边焦急的目光,立即醒悟,好像和小红说话也有一种无形的力量麻醉心神,使人变得轻浮起来。
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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