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白雪好了我就放心了。
那东西在哪,看莱西和张三的目光在我身后,我转头一看,甲板上一块黑黑的东西还在扭动,这东西怎么能动呢。
“啊,我的手”,我疼得叫起来,莱西你这一刀不仅把我手掌上的皮肤割掉了,还把我手掌上的肉割掉了。
“白雪,把我背包里的纱布拿来”莱西以命令的口吻对白雪说,唉,当兵的习惯还是改不了,对她问温柔点,我要追她当我老婆。
听莱西说绷带,我一下想起了,我的木箱里也有绷带,还有药泥,我自己去翻。
走进房间,在灯光的照射下我看见我的手有点发黑,我也没注意,只当刚才趴在过道上弄脏了,拿了装药泥的竹筒,回转身来,张三突然张大了眼睛,像看见鬼一样的看着我,“你,你。。。。”
赵东也转头过来,惊恐的看着我,“你。。。”
这一下大家都惊恐的看着我,连莱西也脸色不对。
“我!,我什么”我被他们的表情吓到了,以为我身上有什么东西,不停的检查。
“小帅,你的脸,你的皮肤”莱西对我说。
我一把抓起赵东床头的圆镜,圆镜里是一个外星人一样的鬼仔。莱西在旁边不停的给我包扎,我却惨惨的楞在镜子前。
那是我吗,镜子里的我整个脸变得越来越黑,皮肤开始萎缩,我在开始变成鬼仔!!
手里的圆镜一下掉在地上。
怎么办,毛师傅怎么说的,我想一想。
“小帅”白雪楚楚的叫了我一声,白雪的脸上挂着泪水,多么纯净晶莹透明的泪水。
终于白雪为了我流泪。
我望了一眼莱西,莱西,救我。
突然我脸色变了,刚才蹿进我体内的东西又开始到处蹿起来,简直把我身体当成了练车场。
“啊”我痛苦的叫了起来,那东西在捏我的胃。
“啊~”我痛得蹲了下去,又开始捏我的肾。
“啊~~”我的心脏。
我就像一个破布娃娃,被人一片一片的撕碎。
额头发凉,汗一下就飙了出来,像水龙头在冲一样的汗水流了下来。
“小帅”我听见大家的喊声,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没法耍帅了,痛,痛得我无法控制的开始在地上滚来滚去。
莱西来扶我,“不要碰我”,我大叫,我脚乱蹬,蹬开他们。他们的手挨着我皮肤,我皮肤就像被数千条虫在啃一样难受。
我的五脏六腑都被捏住了,被人用力的捏,用手指挖,我眼前一黑,乱七八糟的叫着。
突然另一种痛非常真实的传递在我肚子上,就像有一把刀在一下一下**的肚子,我开始尖叫起来,那插一下,我叫一声,同时听到了一阵婴儿的啼哭。
“莱西,住手”我听见张三在喊,
不痛了,全身都不痛了。
“刚才你拿刀插一下那东西,小帅就大叫一下”
我操,莱西,刚才是你在**啊,等我一会**眼睛插回来。
人现在说不出的清醒,到涪陵没,到涪陵了就可以有救了。
痛楚过后突然浑身又开始瘙痒起来,无比的痒,无法形容的痒,我开始挠,不停的挠。两只手全身到处使劲的挠,即使左手手掌疼痛无比,也要挠,痒啊,浑身痒啊。
“痒死我了,痒死我了”我一边大叫一边不停的挠,用指甲抓,用力的抓。抓破了皮肤,甚至有些地方血一下就冒了出来,也要抓,不抓就痒,无比的痒。
大家都惊恐的看着我,不停的叫“小帅”隔壁舱房的人也出来了,都在门口看着我,船上的医生来了。
我刚才的大叫看来惊醒了不少人。管不了去想那些,不停的挠。
我听到赵东他们和那医生在争辩什么神经病,什么心理障碍,什么精神崩溃。天,那医生该不会以为我疯了吧。
挠,只有挠才痛,只有痛才舒服。
啊,我左肩一痛,不过痛让我很清醒,好像都不在痒了,可惜这个痛一下就过去了。我转头一看,那船上的医生已经一针扎在我后肩上。
“你神了啊”我大吼到,现在正浑身不舒服,你来添乱,正想一脚给他踢起去,看到白雪和黄咏梅站在旁边,白雪还在看着我流泪,白雪流着泪的样子太让我心痛了,白雪,我控制不了自己。
那家伙给我打了什么针,我怎么更痒了,我发觉我手脚有些不听使唤,但浑身痒得不得了。
“莱西,莱西”我嘴角抽搐着不停的呼唤着我的兄弟。只要你需要他,他就会出现在你面前。
“快给我挠,痒”我发觉我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了,那个死医生给我打针。
莱西手劲大,挠到的地方很舒服,解痒。
“左,左,左边”我开始吐词不清,开始有一点意识混乱,迷糊中那种痒的感觉却一点也没减少,反而因为意识的模糊,把身体的感觉放大了。
那种痒,慢慢扩散,居然扩散到我的五脏六腑,感觉整个身体都开始瘙痒起来,开始我还能动两下,扭两下,让身体摩擦一下地板,到后来除了手指,全身都不能动弹。这时即使让我死了又死,重复死一百次我也愿意。
我要是能动,当时一定投河了。
可最难受的就是动也动不了,动不了就只觉得痒而没法挠,突然一个闪电闪过我的脑海,脑子嗡的响了起来。我眼前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黑西服黑西裤,白西服白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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