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院一下就消失了,我怎么还在工厂大门,那些换班执勤的保卫全都把我看着。
妈呀,快收回来,这才开始尿还真不好收,洗洗哗哗的尿了一半就立刻收了回来,马上就往前走去,祈祷天黑,他们认不出我,不然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埋头就往前走,后面一阵叫声传来“技工校的李小帅,明天来给我洗大门”臊得我往前一阵飞奔,风声中好像听到后面一片嘻嘻哈哈之声,完了,上次实习时没戴临时工作证,在这里和他们吹了一下午的牛,这下被认出来了。
心里生着闷气打开宿舍门,张三还在那墙角埋头鼓捣着他那些电子管,赵东在那边弹吉他边唱歌,看到我脸色不对的回来,都来问我怎么了。
“没事,没事,睡觉,睡觉了”我今天不想再和他们瞎吹,也不想和赵东下象棋,人又累再加上心情不好,我自己爬上床,也不洗脚拖了外衣裤子,把被子一裹,就睡在床上想今天发生的一幕幕。
赵东睡我下铺,看我睡了,也不弹吉他了,我想也睡了吧。
我也想睡,就是睡不着,就觉得这床开始不停的摇晃起来,摇动越来越大。
一会赵东在下面喊“小帅,不要摇床啊”
“我没摇,你不要摇”我趴在床边向下望去,赵东靠在床头两手捧着书呢,那是谁在摇床,
我一下坐了起来,床又不摇了。
看张三和那边的陈海峰也纳闷的看着我们,奇怪了,难道。。。。。
想起来有点害怕,我看床不摇了就又睡下去,那床又开始摇晃起来。就这样我又坐起来,床又不摇了。
我干脆就这样坐着,我一直这样坐了十几分钟那床也不摇,我低头看见自己胸前挂的三角符,难道。。。。
难道我坐起来床就不摇了,是因为那东西怕这这道符?
当下用被子遮住了那三角符,床却不摇了。
不明白所以,干错睡吧,躺下去睡觉,时间不早了,大家都睡了。
“砰砰砰”
窗户玻璃一阵的响。
“哪个”赵东吼了一声,那玻璃不响了。
“吱~吱~吱”又是手指抓玻璃的响声。
这响声刺激着我们的耳朵,我们绷紧了神经往窗户看去。灯没关,玻璃上没窗帘,黑漆漆的,根本没有人。
大家有点紧张起来,我看对面张三和陈海峰都坐在床上看着四周。
玻璃不响了,大家才松了一口气,天花板又发出了吱嘎的声音,抬头看,宿舍中央的那个日
光灯管像打秋千一样在那摇摆,看着就像有个人坐在那里。
窗户关了的,那灯管怎么自动在摇摆,大家都惊恐的看着那日光灯。
陈海峰大叫了一声“有鬼”。
四周就一片黑暗,灯管就不亮了,紧接着就是一声清脆的灯管落地声。
“啊,”张三和陈海峰就叫了起来,打开门冲出了宿舍。
过道微弱的灯光从门外透了进来,赵东也大叫着冲了出去,宿舍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我听见我心“扑通,扑通”的跳动着,我把那三角符露在外面,再慢慢拿起外衣,裤子,又慢慢从梯子上爬到地上。刚一着地,就疯了似的,冲出了大门,在过道里和张三他们汇合了。
“去车工班宿舍,”我对张三他们大叫,我们四个人立马就往那头冲,突然我感觉旁边有个人影在晃动,大骇之下转头看去,原来是过道昏暗的灯光把我们的影子投射在墙上。
这一刻真是杯弓蛇影,自己吓自己。转眼我们就冲到车工班宿舍,陈海峰就在那急促的敲门,睡在门边的车工班“九千岁”打开了房门,我们一窝蜂挤了进去,关上房门,坐在凳子上喘气。
车工班宿舍今晚只有两个人,其他人也不知道去哪了,就只有外号“九千岁”的陈鹏和熊万在宿舍。
他们看见我们全都跑进来了,一脸惊惧,问我们怎么了。
陈海峰喘着气说“有鬼”
刚一说后面的窗户就又被拍打了起来。
“谁在敲”熊万朝着窗户问。
车工班宿舍和我们宿舍一样,除了大门,就只有一个窗户,不同的是车工班的宿舍他们挂了窗帘,不像我们四个懒鬼,一切将就就行。那熊万以为有人和他开玩笑,穿上拖鞋就要去拉窗帘,我们连忙把他按到床上。
陈海峰又对熊万说“不是人敲的,有鬼”刚说完那窗户又发出很大的拍打声。
我一下阻止陈海峰,对大家说,“不要说那个字”
大家都看着我,我郑重的对大家说,“海峰一说那个字,动静就要大很多”。
大家仔细一想,都明白了。
赵东问我“那怎么办”
我想起毛师傅今天给我讲的,就问熊万“有盐没?”
“什么盐”
“盐巴”
“有,”熊万又看着我问,“要盐巴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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