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力量感,但却多出了一丝连续感,一枪连一枪,如同海浪一般层层叠叠,连绵不绝,硬是缠得枪势中两人进退不得,两人只能用手中武器硬接那浪潮般的枪势,毫无反击的可能,而那个红袍男子—赵魍则直接一步站到了赢天下的面前,双手红袖中飘出了一条条红蛇一般的丝线,红色长袖瞬间薄了一层,接着,这些从红袖中抽出的红色丝线直接飞向用枪拉起连绵弧度的龙啸天,龙啸天如潮的枪阵被红丝阻拦,直接一顿,阵中两人借机脱阵而出,两人不约而同地舒了一口气,龙啸天一脸凝重,“赤蛇—赵魍果真能够一品裂不破不成?如果单单是现在这手人人畏惧的抽丝剥茧的水平可还不够啊!”
“够不够不是你说的算,而且现在说够不够还太早了。”赵魍一脸平静,随后在他身边飘起来越来越多的红色丝线,渐渐的,赵魍身边的红蛇也变得越来越粗,从丝线变得像真正的蛇那样,赵魍齐肩的长发根根飘起,气势变得越来越模糊,慢慢的就变得不像一品,白戮的脸上表情越来越冷,气势也节节攀升,王越一指抹过剑锋,身上杀气四溢,龙啸天同样是飙起冲天气势,皇城的天空瞬间染上四种颜色,赵魍的血红、龙啸天的银色、王越的墨黑以及白戮的骨白,在这之中又以龙啸天的银色最为闪耀,独占一半的天空,龙啸天握住手中龙啸,嘴里喃喃道,“龙啸,咱们最后一次征战我一定会让你发出最为狂暴的龙吟。”
接着,他双手握紧龙啸,全身内力使劲一催,长枪龙啸瞬间化为粉末,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无比硕大银龙盘曲在龙啸天身旁龙啸天的长发也根根竖起,但与赵魍不同的是,龙啸天仿佛被血冲上脑子,连头发上都充满了血红,龙啸天双手虚握,仿佛还握着长枪,那条银龙也随着他身形的移动狂舞了起来,他大吼道,“你们若能接住这一击,那我便自己退去!哈哈哈哈!”笑着,他仰起头张开双臂做出了环抱苍天的动作,那条银龙随着他的狂笑越变越大,最后直冲上天,在云里穿梭,随后,他双手一按,那个巨大的龙头张着大嘴压了下来,在那其中还伴随着龙啸天的咆哮,“狂龙出海!毁天灭地!”
对面面对龙啸天的三个人面色一变,赵魍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惨叫,“显像!玄妙!不破!这一招竟包含了三大境界!这已经是接近陆神境的一击啊!为什么!为什么你能在最后关头进入陆神镜!”说着,赵魍一抖双臂,他两个宽大的袖子直接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密密麻麻丝线所化的红蛇,王越手持长剑—天问,一剑斜指天边,手中长剑如同长鲸吸水,将他身边的气势吸收得干干净净,而白戮枪上的杀机结合他曾屠城所留下的死气,化为一条只有白骨的大龙,三人一同冲向那条从天而降的巨龙。只是刚一接触,天空中竟出乎意料地寂静无声,冲上去的三人皆是喷出一口鲜血,随后,交手处竟发出一道波纹,将三人振飞,而地上的龙啸天则是七窍流血,一动不动。
然后,整个咸阳皇城如同被天神出手按压一般,地面高度直接下降三寸,龙啸天朗声大笑,“《霸王诀》首纲曾言,‘弧枪不弧我便死‘古人诚不欺我!哈哈哈哈,我这一枪已入陆神!若我不死,尔等安敢一战!哈哈哈哈!”说罢,他的身体化为青烟,从此无形于天地之间。三个接下陆神境一枪的人又同时喷出一口鲜血,赵魍身旁红蛇尽断,身上红袍只剩片缕,而王越持剑右手再也握不住剑,天问落于地上,他右手冒出点点血迹,一点一点落在剑上,仔细一看,竟是手上血管根根爆裂,整只手凭空颤抖不已,但是,最为惨烈的还属白戮,他身上跟随他南征北战的浑厚铁甲竟变成粉末,白戮也躺在地上,不停咳着血。
“快,来人,送白将军速去治疗。”原本端坐在龙椅上的赢天下瘫了下去,嘴里长舒了一口气,他脸上充满狞笑,嘴里默默念道,“陆虞?她不属于我,那我只好毁了她,倒是你,龙啸天,你竟为了一个女人便敢以命为代价换取陆神一击,你莫要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小子已经逃窜,我肯定会杀了他,虽然他曾喊我一声义父,但我最多只能给他留个全尸,你给我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