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掌力他已经感觉出最后一人应该有炼气九重的修为,根本对他造不成太大的威胁,但对方却并没有被他一掌震退。
两人的手掌反而像是粘到了一起似的,那人嘶吼着想要抽离却使不出半点的力气,全身的血液真气像是被什么吸引了一般,全都开始逆行倒流涌向古飞语的手掌,用力挣扎之下更是有胸闷头晕的恶心之感。
古飞语则感觉什么东西正在源源不断的从手掌涌向自己的身体,全身一震,心中无比的震惊,连忙抽出了手掌。
古飞语的胸口起伏着,他忽然想到了噬血魔鼎,有些后怕的看着自己的手掌,这种感觉和噬血魔鼎吸血的感觉如此的相像,难道和噬血魔鼎融合之后自己也有了这种邪恶可怕的能力?
被他吸血的那人获得解脱后脸色微白,恐惧的大口呼吸着空气。
“他、他的手会吸人的血和真气,好可怕,全身气血逆行我刚才想抽身都没有力气……”那人喘着粗气畏惧的说道。
无论是武技还是道法,和修真有关系的事物都存在着很多神奇的地方,但唯独吸人气血和真气的极为少见,影响对手身体内部运行的道法无疑都是非常逆天的存在。
“这、这怎么可能?”王谦的脸色大变,他忽然意识到如今的古飞语已经和当初不一样了,变得令他都看到恐怖的程度,忽然想起了什么,“仅仅用疾风掌就挡下了我的寒刀,难道……半步筑基!”
古飞语眼中露出笑意,以一对三占据着牢牢的上风,更是直接将其中一人斩断了手臂,或许不致命但绝对对他造不成威胁了。
看着古飞语的表情,王谦就已经得到了答案,此刻他已经心灰意冷了,在古飞语震退他们的同时,白非烟仅仅一招就点死了妄想拖住他的人,炼气九重在半步筑基面前毫无是处,尤其是会武技的半步筑基。
王谦忽然心中涌出一丝的恐惧,他感觉自己的危险将要降临了,不甘也不相信的说道:“这不可能,一年、一年不到的时间你怎么可能从一个不会修炼的病秧子成为半步筑基,吸人气血和真气,你到底修炼了什么邪魔怪道的东西?你这种邪恶的人是不会被正道所容的!”
古飞语眉头紧锁,眼中有些痛楚的盯着自己的手掌,和平日没什么两样,可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呢?
王谦眼中寒光一闪,在他失神的一刹那竟直接拔刀砍了过去,眼中带着疯狂的光芒。
一旁的白非烟眸光微寒,冷哼一声欺身而上,双指闪烁着光芒冲着王谦持刀的手腕点去,哪知王谦却不管不顾,似乎此刻眼中只剩下古飞语,拼死也要将他砍杀一般。
白非烟的距离终究是要远些,同样都是半步筑基就算她以身法见长,此刻王谦不及后果的攻击她也未必能够阻止得了,而古飞语却还在失神之中,她心中焦急了。
白非烟点到王谦手腕的同时,王谦的刀也已经到了他的头顶,几乎都要因为偷袭得逞狂笑起来了。
这一刻,古飞语的眼神微动,看都没看一眼,疾风斩后发而先至不知比他的刀快了多少倍,曾经熟悉的一幕再次出现。
刀,毫无悬念的再次被斩断,兵器坠落的声音,夹杂着又一道惨痛的吼叫,白非烟也点到了他的手腕之上,这只手直接变被废了。
白非烟手上的动作很快,几乎在同一时间就夺过了已经被古飞语斩断一截的刀,手握刀柄挥刀直下,停在了王谦的脖子之上冷冷的看着他。
王谦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心如死灰的看着面前的两人,口中苦涩的说道:“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们两人都已经半步筑基了,我到二十二岁才勉强到达半步筑基,今日四个人却败在了你们两个小屁孩手中,我不甘心,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王谦心中不甘的抱怨着,古飞语两人才十二岁,王谦比他们大了十岁,多修炼了十年却还比不上半大的少年。他心中怨恨着,不平着却不知道古飞语这一路走来又付出了多少。
此刻唯一还能好好站着的就只剩下一人了,此刻见情况不对,竟心生了逃跑的念头,脚步开始暗自朝着外围移动着。
但古飞语哪会给他这个机会,身体一动轻松的就将他扔了回来,说道:“我说过今晚是来收利息的,既然来了怎么可能再让你们跑掉。”
白非烟将刀刃放在王谦的咽喉处,摩擦间隐隐有了些血色,说道:“告诉我白家和古家的人怎么样了?是还活着还是都被你们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