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脸猴子双手掩护着那地方鼠窜而逃。
母夜叉复坐下来,慢慢地吃完烙饼,拍了拍手上的残渣,向他招手道:“你过来!”
红脸猴子“嗷”了一声,屁颠屁颠地跑过去,讨好似的问:“二姐,有什么吩咐?”
“听好了:”母夜叉正色道:“他们一到达林子里,我们就开始。——记住了,一定要表演得逼真一点!”
“诶!”红脸猴子一副非常听话的小孩般的神情。
倚在树丛中休息的那群喽罗见了他那副讨好卖乖的样子,忍不住纷纷取笑起来。
“他妈的!”红脸猴子老羞成怒,扬了扬手中的银梭,“再敢取笑老子,老子扎死你们!”
“哈哈哈,看你那副德性!”母夜叉笑得花枝乱颤,“小的们,尽管笑!有老娘在此,借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
众喽罗有了撑腰之人,笑得更加大声了,有几个还趁机鼓噪起来。
红脸猴子又气又怒,恶狠狠地高举着银梭,作势要往那几个最讨厌的家伙扎下;虚晃了几下后,终于还是不敢,于是气哼哼的将银梭狠狠地投在地上,咬牙切齿地骂道:“狗日的们!……你们都等着吧,以后再算帐!”
“都别闹了!”母夜叉摆了摆手,神情严肃地看着红脸猴子,“说真的,到时千万别缩手缩脚的,更不可怜香惜玉的……喏,你就当是真事一样!只有那样,他们才看不出破绽的!……记好了吗?”
“恩。放心吧,早记得牢牢的啦!”红脸猴子重重的点头,心头乐不可支:是你主动提出的,事后可别怨老子!哈哈,终于有了这个机会,老子一定会好好的占这个便宜的!……骚娘们,你就等着吧!
※※※
“怎么……还没到……山顶呀!”方茹一手攀着树根,一手擦着香汗,气喘吁吁地抱怨。
“早呢,看样子……才到半山呢!”跟在她身后的沈凌霄手足并用,很快便超越了她;同之前一样,回身扯住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拉了上来。
“好累呀!”方茹急喘了几口气,回身拉了一把正攀缘而上的母亲,“娘亲,我们……找个地方……歇息一会儿吧!”
“好,娘……也累了!”香汗淋漓的方夫人紧了紧肩上的包袱后,擦了擦下巴的汗水。
沈凌霄昂首张望了几眼,喜道:“看样子,翻上这片……陡壁,上面的地势……就平缓了!”
“是么?”余人也打量了一番,皆喜动于色。
沈凌霄率先爬上陡壁,将余人一一拉了上来。
果然,众人已身处在一片云雾缭绕的松林边缘,看地形果真平缓得多了,只是静幽得连鸟鸣声也闻听不到。
众人缓了一口气后,一边往林中走,一边张望着找好的休息地点。
“就这里吧!”沈凌霄来到一块山石旁,将背上的包袱取了下来,顺手扔在上面,靠着山石一屁股坐下来,擦了擦鬓角的汗水。
一直扛着数十斤重的干粮和水爬山,还得随时照顾着方茹,真把他给累坏了。
方茹也马上挨着他坐下来,斜靠在他的肩头上喘着粗气。余人也纷纷在附近找地方坐下来,喘息良久方始平静下来。
“茹儿,到娘这边来!”靠着松树干的方夫人向她招手,“你沈师兄早累坏了,别老让人不得好好休息。”
其实,她是看不惯女儿对沈凌霄的亲密劲,只不过是找借口分开二人罢了;虽说她也喜欢沈凌霄,可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早在前两次休息时,她就想说了,这次终于忍不住了。
方茹有些不情不愿地起身,噘着小嘴来到她身旁坐下来。
沈凌霄察言观色,立时明白了她的心思,心里苦笑:“如此最好!虽说我一直将她作妹妹看待,可外人见了,终归是不好!”
“哼,难道他竟比你的娘亲还亲么?!”方夫人忿忿,心里叹息:“真是女大外向呀!……哎,当年的我,又何尝不是呢?……”
“救命啊!救命啊!……”
一个披头散发的村姑模样的黄衣女人自高处的松林彼端踉踉跄跄地跑下来,边跑边带着哭腔叫喊。认识她的人都知道,正是换了身衣服的母夜叉;身后则紧跟着带着几名喽罗追赶的红脸猴子。
“小娘子别跑呀!”红脸猴子得意地淫笑着,“别怕,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母夜叉恐惧之极似的边摇头哭喊边奔跑,那一刻甚至令正潜藏在松林中的同伙们也几疑是真的。
“蓬”的一声,母夜叉忽然绊倒,立时被红脸猴子给按住了,凑着嘴在她身上乱亲乱吻。
“哧”的一声,衣领被撕破,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肩臂来。
母夜叉拼命挣扎,怎奈已被牢牢得压在了身下,只能双手乱抓,双足乱蹬。
又是“哧”的一声脆响,胸衣被撕破,高耸的酥胸半隐半现。
“呔,大胆狂徒!住手!”殷天锦率先反应过来,仗剑猎豹般地猛冲了过去。
沈凌霄尚未想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下意识地感觉到不对劲,刚呼喊出:“小心有诈!……”
“轰”的一声,枯叶纷飞中,忽然不见了殷天锦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