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斑驳的墙壁上,仍遗留着淡淡的黑色血迹,一些坑槽中,仍残留着断裂的箭矢。
大门正中位置,四个大字——镇西王府,铁画银钩,入木三分。
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子霸道无匹的威严。
四个大字,一气呵成,是用刀剑那样的兵器,直接刻画在坚石上。转眼百年过去,时光荏苒,任岁月侵蚀这么多年,镇西王府这四个大字依然一笔一划横在这古城墙上。
这里,就是王家人的府邸了。
怎一个气派了得。
“镇西王府。”张辉抬头瞟了四个大字一眼,嘴角勾勒一抹轻狐。
隐世家族不愧是隐世家族,有钱啊!传承这么些年,肯定网罗不少宝贝。
“希望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走吧!”
张辉抬腿,先人一步跨入镇西王府。
里边是亭台楼榭,假山流水,花草树木的映衬,远景近景的层次感,让人放佛置身于苏州的园林,春意满园。
穿过花,画风突变,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个演武场。
沙地,木桩,石墩,大缸。
刀枪剑戟十八般武器,所有的健身器材,全部都最原始的东西。
没有哑铃,杠铃那么些现代健身器械,地上横列着几十个大小不一的石墩。
沙地的角落,摆着两个大缸,一个装水,一个装着粗制的盐巴。
练功前,将盐巴涂抹在身上,日久天长,可以让皮肤变得异常粗糙,如磐石一般坚韧。
这是最原始也是最实用的淬炼体魄的外练法门。
张辉他们到的时候,演武场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块闲聊。
“哟!”
“封爷。”
“曹爷。”
“来啦!”
张辉跟封一寒他们一出现,立即不少人迎了上来。
撇弃那些隐世家族不提,封一寒跟曹忠他们可是麟川地区的两大巨头,实力强横,势力庞大。
尤其是张辉的到来,更是一下子成为全场的焦点。
“天呐!他也来了。”
“谁?”
“麟南辉爷。”
“就是那个突破宗师,华盖万里的小农民?”
去参加过封一寒宴会的都认的张辉,不过那些人毕竟占极少数一部分,其他人多半是道听途说。
“他已经突破宗师境界了?”鸭舌帽女孩儿一行人也注意到了张辉。
“我看是夸大其词吧!”有人满脸的不屑。
人家王奎出自镇西王府这样的道统纯正的家族,听说闭关三月了,到现在都还没突破宗师呢!
张辉……哪根葱?
打哪儿蹦出来都不知道,怎么可能。
“看着也不像。”
“他是武者啊?我表示怀疑,我怎么觉得瞅着就一打工仔。”
“切!依我看呐!八成是吹的吧!”
一个曹家后人反驳。“是真事儿,我亲眼目睹,当时整片天空都荡开了,涟漪云看不到尽头,难不成你连天地异象都没注意?正因为太逆天,后来还引发天劫。当时整个麟川地区的天,黑的如墨汁一般,云层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蓄积着毁天灭地的雷劫。”
“你是不在现场,不知道那雷劫有多可怕,漫天的电蛇,就跟天塌了一样。”
那人话音刚落,立马引来一阵阵的嘲笑。
“还渡劫呢!你干嘛不说他要成精了,哈哈哈!”
“就是。”
“辉爷?老子看他毛都还没长全乎吧!还辉爷,够胆你让他跟我过过手,几斤几两,老子掂掂就知道了。”
封一寒是退休的老将,身份特殊,所以他宴会邀请的多半是政治和商业这两个圈子里的人,侠以武犯禁嘛!自古以来,习武之人就好闹事儿,是非多。
所以,来参加小武会的这些武者,真正见过张辉的没几个。传闻倒是听说一些,关键传的那么离谱,又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人,谁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