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想着这该是多好的演技,京城的一举一动怎么能瞒得住老皇帝?那样的话他身后隐卫就真当吃干饭的了。而这满堂宾客里有几个人没有耳目?连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道?可是如今人人震惊,都可以拿奥斯卡表演奖了。
“自然是真的,皇伯伯,我如何能骗您?”夜轻染点头。
老皇帝急声问,“天倾如何了?可是伤得很重?丞相府怎么出了这等事情?”
“这侄子就不知了,皇上姑父是否摆驾二皇子府看看?”夜轻染询问。
“即刻摆驾二皇子府!”老皇帝点头,立即离席,脚步匆匆就要离去,似乎也顾不得询问地上躺着的云武了。
“皇上莫急!”明妃一把抓住老皇帝的衣袖,柔声道:“皇上急也无用,四皇子如今不是在吗?派四皇子前去二皇子府看看就知。想必二皇子受的伤是小伤,若是大伤的话,如何会无人前来禀告您?您身体不好,就在这里等着吧!何必什么事情非要亲力亲为呢?况且这里还有一桩秘辛没解决,到底还是要听听为好,而秦丞相是一国丞相,统领文武百官,秦小姐不见了,他自然有分寸的。”
“你说得也对。”老皇帝闻言停住脚步,伸手揉揉额头,“朕一听天倾受伤秦小姐失踪太焦急了。”话落,他对夜天煜道:“天煜,你现在就去二皇子府看看天倾的伤势,顺便好好给朕查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是,父皇!”夜天煜站起身,恭敬应声,走了出去。
老皇帝重新坐下身,见夜轻染脸色不好地看着明妃,他对夜轻染摆摆手,“染小子,你也和天煜一块儿去二皇子府看看。你既然得到了消息,怎么不早禀告给朕?”
“明妃不也说了无大碍嘛!既然四皇子去了,我还去做什么?”夜轻染摇摇头,“谁奉着喜事儿不参加非要去看沾了血的?晦气,我不去。”
“你……你真是也越来越混账了!”老皇帝怒道。
德亲王立即站起来请罪,“这小魔王就是这个德行,皇上恕罪!”话落,他对夜轻染呵斥,“既然不去二皇子府,还不退下?越来越不长进了!别忘了你姓什么。”
夜轻染张了张嘴,刚要说话,云浅月忽然道:“一件小事儿而已,怎么吵得这么烦闷?云武,你还能说话吗?能说话赶紧起来说。让我们大家都听听你能说出什么新鲜事儿来。”
躺在地上的云武身子动了动,似乎想起来,起不来,可见夜轻染那一脚踹得有多重。
“夜轻染,赶紧坐回去,你今天穿得鲜艳,若是不知道还以为你也要等在这里拜堂呢!”云浅月对夜轻染摆摆手。
夜轻染见云浅月不想他搀和进来,便气闷地转身走回了宾客席落座。
“难怪外面传言染小王爷和浅月小姐关系非同一般,今日一见,果然不一般。”苍亭忽然突兀地笑了一声,话语颇具意味。
“那当然,本小王和小丫头自小就相识,总比有些不阴不阳的人和她的关系来得要好。”夜轻染瞥了苍亭一眼,冷哼一声。
苍亭面容含笑,看向躺在地上的云武,声音温浅,“染小王爷一脚踢下去,怕是将他踢得不能说话了吧?看来今日这重要的秘辛我们很难听到了。到底是什么秘辛呢?云武是云王府的旁支,难道他的秘辛指得是云王府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不被皇上和众人所知?”
所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众人闻言都看向云老王爷和云王爷以及云浅月,纷纷猜测。
云浅月眸光迸出厉色,“哪个府邸没有几段秘辛?十大世家苍家百年前到如今,秘辛更是不计其数。这位公子,要不要我当着今日满堂宾客的面帮你和你们苍家数数?尤其是有一桩秘辛令我记忆犹新,每每感慨。那就是几十年前的兰陵断桥苍家的上任家主……”
苍亭面色一变,但并未阻止云浅月,而是唇角的笑意收回,凉凉地看着她。
“月丫头!”老皇帝轻喝一声,打断云浅月的话,威严道:“云武,你起来,快说到底要禀告何事?朕不能因为你一人而耽误今日的喜宴,否则你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话落,他沉怒命令道,“从现在起,除了云武,谁也不准再多说一句,否则朕便让隐卫封了他的嘴。包括月丫头和染小子,别以为朕真治不了你们,让你们拿朕也不放在眼里了。”
云浅月住了口,似乎听到,又似乎没听到,面色神情不见恭敬,但也不见不恭敬。
夜轻染端起酒壶咕咚咚大灌了一气酒水,面色神情有些昏暗。
众人闻言更是人人噤声,苍亭笑了笑,面上神情和云浅月、夜轻染相差无几。
“云武,你还能说话吗?”老皇帝看向地上的云武。
“回皇上……小人能……”云武困难地爬起来,似乎被老皇帝威慑所震慑,连忙道:“小人要说的是云王府有一段秘辛,就是……四十年前,云王府曾经出生了一对双生子。那双生子本来应该诛杀,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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