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死死地看着云浅月,云浅月不甘示弱,半响,少年忽然扯开嘴角一笑,将手中的信抖了抖,得意地道:“我就掀了容枫的被子怎样?本公子乐意去掀,容枫乐意让我掀。而你呢?你背着容景和别人暗通款曲,私相授受,还用香囊来传信,被我抓了现行,我看你现在就拿出剑自刎得了!省得丢人现眼,让容景贻笑大方。”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拉长音道:“是,容枫乐意让你去掀他的被子。你很得意啊!”
少年本来稍好一些的脸又红了,狠狠瞪了云浅月一眼,见容景已经缓步走到面前,他立即扔开云浅月,对着容景扬了扬手中的信封和香囊道:“喂,容景,你快告诉我那个人在哪里?是谁?我就将云浅月这个女人和别人暗通款曲的信给你。否则我就帮你公告天下!让全天下的人都看看你的眼睛是怎么长的,没选好,选来选去选了这么个朝三暮四口是心非到处惹桃花的女人!让全天下人都对你贻笑大方。”
“恶毒!”云浅月骂了一句。
“哼,无毒不丈夫!”少年不以为耻,反而得意地举着信对容景道:“快说!本公子可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人物,我就是个小人。小人有小人的办法。你若是不说,我就一定帮你做全了,没准到时候你的声名还会更上一层楼。”
云浅月看着少年,想着谁家的大人教育出这么个孩子,真是欠揍!
“那就多谢了!你帮我公告天下吧!我也正好惩治一下这个到处给我惹桃花的女人。”容景不看少年和他手中的信,丢下一句话,脚步不停,继续向前走。
云浅月顿时笑了,觉得容景真是可爱,天上地下无敌可爱。
少年一愣,立即追着容景走了一步,将手中的信在他眼前晃啊晃的,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喂,容景,你脑子是不是有病?这可是这个女人红杏出墙的证据!你不要?”
容景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那信,“云浅月亲启”五个字竖排着写在信封中间,极其醒目。而且字迹说不上最好,但也不差,没有女子的娟秀,一见就是出自男子之手。一笔一划,可见写信的人极其认真,尤其是“云浅月”三个字似乎很是用心在写,力透纸背,有些筋骨。他移开视线,摇摇头,“你要是喜欢,送你了!”
少年睁大眼睛,看着容景不以为意的脸,半响愤愤道:“你果然是个疯子!”
容景仿若不闻,继续向前走去。
少年见他真不想要信的摸样,有些泄气,又有些不甘,停住脚步看向云浅月,见她笑开了容颜,顿时火冒三丈,“一对疯子!”
云浅月得意地挑了挑眉,对少年道:“你要喜欢那信就送你了!噢,顺便告诉你,给我信的那个人叫做冷邵卓,是孝亲王府的冷小王爷。孝亲王最喜爱的儿子,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你要见他的话出了我这里往西走,孝亲王府坐落在西城,是西街最大的府邸。别走错了!”
少年皱眉,“原来那个男人是冷邵卓?就是吃了你一颗大还丹从鬼门关被拉回一条命的冷邵卓?以前无恶不作,视女人如玩物的冷邵卓?”
“嗯,你没听错,就是他!”云浅月点头。
“早知道是他的话,我还抢你的破信做什么!”少年将信扔还给云浅月,对她嗤之以鼻,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眼,不屑道:“冷邵卓居然都给你写情信,你果然是一株烂桃花。容景眼睛果然不好使,脑子也不好使,看上了你这么个女人!”
云浅月伸手接住信,想着早知道冷邵卓这么管用,她早就告诉他这个人是冷邵卓了。风水轮流转,以前她一直骂容景烂桃花,如今换她了。
“不过你脑子也不好使,我也没看到容景哪里好了!你看看他,分明就是眼睛长在天上,好像全天下的人都该买他的账似的。”少年话语一转,又对走在前面的容景嗤之以鼻。
“你说对了!全天下人都买他的账。”云浅月懒洋洋地抬步向前走去。
少年哼了一声,脖子一仰,骄傲地道:“本公子就不买他的账!在我的心里,谁也没有那个人好!容景比他差远了。”
云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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