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战斗。之后男生送女生回家,在路上,女生一直对着男生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比如:我已经死了,你帮我报警。我死的冤枉,你要帮我等等之类的话,男生很害怕,但还没有往灵异方面去想,只是把女生送回家去了,女生到家后并没有好转,而是开始乱砸房间里的东西,只要可以拿动的,基本全砸了,边砸边说:我刚才的话你没有听我,我已经死了,你干嘛不帮我去报警?
此时男生也确实感觉到有点害怕了,觉得女友是不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但想想又好像不是,于是他对着女友说到:行,我明天就带你去找警察,可以吧?男生一说完这个话,女友就清醒了,对于自己砸东西的事情一无所知。看到女友这个反映,男生更是被吓到了,本来刚才还只是应付一下说去找警察,但这次估计得真的去找了,因为他实在解释不了在女友身上的怪事。
次日,男生心里有点为难了,女友现在恢复正常,这样冒然去警察局怎么和警察说呢?但奇怪的是,女友又恢复到了之前晚上的状态。并催促男生不要骗他,现在就要去警察局,男生被这一幕吓得不轻,连忙带着女友前去。
到了之后,警察开始询问女友的经过,女友说:我是一名出租车司机,前晚我送一名客人山上的时候,被他杀了,我死的很冤,你们要帮我找出他来。警察先是一愣,然后就开始笑了,他们认为男生的女友是精神不正常故意来捣乱的,于是就叫他们走,别妨碍他们办公,但女生并不走,一直强调自己是被人杀死在山上,下午警察派人去查看,警察被她缠的没有办法,也就故意说,我先帮你立个案,到时候我们派人去看看。之后女生才答应走,走出JC局门口的时候,女生又恢复到了正常,而警察却并没有派人去查看。
过了3天,警察局接到民众报案,说在山腰的位置发现了一辆出租车,另外有人已经死亡在车里,警察立即出动,果然看到了山腰位置上停着一辆车,而在驾驶室里,分明就是一名司机已经遇害,警察局里的人被这件事情深深的撼动了,感觉很莫名其妙。
可惜如果警察当时问问情况,说不定案件还会有眉目,案件至今未破!
这事发生在一九三六年二月十三日,意大利的西安奴与卡坦沙路两城之间有一条河相隔,名哥里斯河,而有一条桥横跨两边河岸。这桥底下就发现了十九岁少年比比·华礼弟的尸体。警方起初相信比比是饮了太多酒,在过桥回家时想起最近失恋的事,就跳河死了。死因研究也裁定如此,因而此案便算了结。
但是比比显然不肯了结。在他死后三年,在一九三九年一月五日,一个十七岁少女玛莉亚·特拉力高与祖母步行过桥,玛莉亚忽然在桥上跌倒,她说她的膝非常之痛。一个路过的人帮忙把她扶回家放上床,玛莉亚上床一小时之后就似乎发疯了,她不断辗转呻吟,她的声音本来很好听,也变成深沉尖锐。她叫着要见她的母亲。一个邻居到她母亲工作的地方,把她的母亲叫回来。玛莉亚看一眼就叫道:你不是我的母亲!我的母亲住在卡坦沙路,我是比比!
事情很快传开,村人都以为玛莉亚幻想自己,是一个死去了已久的男人,而他的声音与思想都变成了比比。当他不断要求把母亲带来时,玛莉亚的母亲就叫她写一封信给比比的母亲。玛莉亚拿起铅笔写道:亲爱的母亲,假如你还想见到我,我仍是你的儿子—比比。
被召到玛莉亚家的医生,把这信与比比的笔迹比较,都认为是同一人所写。村人好奇日夜围住屋子看,那天晚上,玛莉亚从床上起来,在人群中选了四个男人,要与她玩牌。他们顺她的意与她坐在牌桌。她派给他们名字:罗沙里奥、杜图、阿比尔及戴文奴,就是比比死亡之夜,与他玩过牌的四人的名字。在玩牌的时候,玛莉亚既吸烟也饮酒。这些都是她从来未做过的事。玩了一阵,她用男人声音取笑四人:为什么你们要灌醉我?为了能杀死我吗?
后来玛莉亚醉倒了。但随即又跳起来,挣扎叫喊,好像正在自卫。她叫道:阿比尔!杜图!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救命!他们要在桥底杀死我!之后她又呆住了。
比比的家人听到这怪事,找出一张玛莉亚不可能见过的比比的妹妹照片给她看,她一看就叫出了照片中人的名字,而且说出了多年前比比与妹妹的争执。第二天,比比的母亲来探。问玛莉亚:比比,你是怎么被杀的?
玛莉亚毫不迟疑就说:我们在哲奥素酒吧,杜图、戴文奴、罗沙里奥和我。他们玩牌,我饮酒。我醉了之后,他们就在酒中放药。我晕了,他们把我抬到桥附近。杜图和阿比尔捉住我,罗沙里奥打我的头,杜图打我的眼,阿比尔拿石头打碎我的下颚。然后他们脱下了我的衣服,把我抬到桥底下面,杜图再用一条铁打我!
玛莉亚一连被上身数星期,在这期间,他讲出了许多只有比比,及比比的亲戚才会知道的事。后来她坚持重演谋杀,到了桥下,把被杀的经过重演一次,跟着就恢复了,又变回了玛莉亚,完全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但她没有说出四人为什么要杀比比。
至于被指杀人的四位,其中一人在前一年已心脏病去世;另一人从军在非洲受重伤,一直没有回来;另二人因为警方没有证据,所以没有被控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