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稀有物种,张扬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在张扬看来,此时的国色牡丹却沦为了可悲的陪衬,完全为了衬托女子而存在。
“不知张公子是否方便,还望公子赏光,小女子的祖父想要与你一见。”
他的祖父,不就是孔颖达吗,张扬有些奇怪那老头见自己做什么,不过还是随着孔清韵上到画舫中。
对于孔颖达,张扬并不陌生,这是一个固执到可爱的老头,张扬也想看看这老头的真面目。
史书曾载唐太宗对孔颖达寄以厚望,将储君的教育委与他,任他为太子右庶子,与左庶子于志宁一道,共同掌教太子李承乾。
孔颖达兢兢业业,克尽职守,无奈太子承乾爱好声色,漫游无度,足智饰非,不听劝教;又因大宗偏爱魏王李泰,酿成嫡庶相争之祸。
承乾被废后,其他东宫属官多被黜退,唯孔颖达、于志宁等由于平时对承乾犯颜直谏,尽心尽职,太宗于是对他们却奖赏有加,信任如故。
作为当年秦王亲信的几个文臣之一,孔颖达在后来的政治生活中,不像房杜诸人,功业卓著,位至公卿。他在太宗朝的主要贡献不在于政治,而是在文化事业。他学识渊博,文采出众,每遇朝廷议论礼历、商榷经义,他常发高论,多被采纳。他曾与魏征、颜师古等修订《隋书》,有“良史”之称,被加位散骑常侍;又修订五礼,进爵为子。
张扬第一次见到孔颖达就推翻了之前自己心中对他的印象,谁能告诉他,这个从他就来就两眼放光盯着自己不放仿佛自己就是一块即将被他吃到嘴里的老头是谁?那个言必信、行必礼严格按照礼仪规范自己的一言一行的孔大人去了哪里?
张扬回应孔颖达的眼神攻势,和他大眼对小眼比谁眼睛更大瞪得时间更长,不一会儿两人停止这种幼稚的较量,自己都有点受不了了。
“这首诗是你写的?”
孔颖达指了指桌上的诗稿看着张扬,这个年弱未冠的少年真的能写出如此诗句,他的那种隐隐的沧桑感是从哪儿来的?
“真是小子所作!”
说谎话的最高境界就是连说话只之人自己都相信自己说的是真的,所谓三人成虎,说的人多了也就变成真的了,张扬不断对自己说这就是自己所做,李白神马的都见鬼去吧!
“不知可否以月为题再做一首?”
孔颖达老脸有些红,这要求其实已经可以算过分了的,并不符合他以前的做派,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确定这到底是不是张扬所作,这要求有点伤人自尊了。
张扬怎么会不知道这老头打的什么主意,暗笑一声,也罢,他也不好为难老人家再得个不尊老敬老的名头可不好了,自己可是很在意形象的。
“那有何难!”
张扬在走了几步,停下,“有了,”
“这么快就有了?”速度之快就连孔颖达都不敢相信,故有曹植七步成诗,今天这个记录难道就要被眼前这少年打破?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chūn。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後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啊!
亲眼看到张扬如此短时间就做出了这样一首诗,孔颖达总算相信了,可是,这也太逆天太恐怖了吧,这还让其他人怎么活,一起回家找根麻绳上吊的了,这太打击人了!
同样的题材,诗词风格完全一样,显然是一人所做,而第二首是张扬在毫无准备下所做的,也就是说,这两手可称经典佳作的诗全是眼前这少年所做的,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小哥真乃大才,如此年纪如此文采称为大唐第一才子也不为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