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宫中,他一直都叫本宫。
跪在地上的人一个个面面相觑,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其中一个胆子大的才开口说着,“太子,我们只能从长计议了。”
皇甫篱听了顿时冷笑,“从长计议?”
大臣们又一次的不知道该说些神什么了。
至于皇甫睿和冷幽月这边,气氛可不像皇甫篱那边的波涛汹涌。
她们之间的气氛简直和睦的不能再和睦了。
冷幽月整理着一些银针,嘴角微勾,“没有想到齐王也是个聪明的,在皇上的监视下,还能将事情做的滴水不漏。”
皇甫睿面色平静,“你以为父皇是真的监视?”
冷幽月听了,顿时不解的抬眸,“你这是什么意思?”
皇甫睿手中的动作不停,虽然他每日都不去上朝,看起来也没有什么事情。
实则不然,并且,恰恰相反。
他要做的事情,反而要比上朝还要多。
“父皇怎么可能不知道刑部是皇甫篱的人,而皇甫靖更没有那么蠢会将东西藏在自己的府邸,只是所有的证据摆在那里,如果皇甫靖不会变通,说不准父皇会处置了他,只是皇甫靖既然找到了说辞,皇上自然是给了他机会的。皇甫篱,皇甫靖都是他的儿子,虽然他是天子,可他也是个父亲,自然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去白白送死。”
冷幽月听了,顿时面色划过了然,原来如此。
她点点头,“那你的意思,皇上说的话,只是给其他人听的?实际只是做做样子?”
“恩。”
皇甫睿面色平静,只是轻声哼了这么一个音节。
倒是冷幽月在那里思考着,皇甫篱没死,势力也摆在那里,皇甫靖比皇甫篱还有脑子,她家王爷虽然也不赖,可是一个接着一个的除掉,也很累的哇。
再说了,争储是多么风险的一件事情。
冷幽月好一阵子没说话,皇甫睿倒是抬起了眸子,看着若有所思的冷幽月,他仿佛一触即懂,“怕了?”
低沉的声音,带着喑哑的磁性。
听了莫名的让人觉得身子都如同过了电流一般,酥酥麻麻的。
冷幽月回过神来,一时之间没有开口,担忧是正常的事情,可是她也不能直白的说出来哇,这不是显得不信任她家的王爷么?这对于一个又能力的男人来说,是一个侮辱!
皇甫睿淡淡挑眉,她不说,他自然知道。
“此事不必担忧,我能想到的,父皇自然是能想得到的,那你说呢。”
冷幽月眸子一顿,随即便看向了皇甫睿,“你是说……!”
皇甫睿只是淡淡颔首,冷峻的面孔并没有过多的波动,只见他薄唇轻启,“恩,父皇自然会怀疑皇甫篱,这火药到底是为了陷害,还是,另有所图,不出意外的话,皇甫篱也会着急了。”
冷幽月顿时了然的点点头,搜噶!
果然就如同皇甫睿所料!
此刻,皇甫篱狠狠的将东西摔碎在地上!
他怒视着跪在地上的所有人。
“从长计议,你让本宫拿什么从长计议?!火药,你可知道这是多危险的东西?!又是多么大的威力?!没有将皇甫靖除掉,让他侥幸如此,本宫的心血白废了不说,你们让父皇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