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给打了折后的数目。当时李刚将那一串长长的数字数了三遍,确认没数错位数,数中间也没有小数点后,他心里千万头草泥马踏着欢快的节奏奔腾而去,又奔腾而来,一遍又一遍。
在刷卡成功,滴的一声提示音响起时,李刚心里不禁在想:“这会不会是哥这辈子花出去的最大一笔钱?”
至于医院要求李刚留个姓名,李刚自然是不能留的,当是匿名捐赠。于是医院救助基金捐款人姓名那一拦赫然多了一个新名字:善良的死神。
值得一提的是,由于各种原因,捐款人用化名或者干脆匿名的虽然不多但也是有的,所以用“善良的死神”这代号做名字,除去名字本身槽点满满倒也不算多惹眼。
话说这院长也是,人家穿的像个死神你就叫善良的死神,要是穿的像只羊驼,那是不是要叫善良的草泥马?
李刚离开医院的时候嘴里还唱着歌,这不是愉快的歌声,而是肉疼之歌,歌声中充满了对黑心医院的控诉,是这样唱的:“你这么黑~你这么黑~你这么黑~你这么黑黑黑黑黑~~~”(曲调请自行脑补《美》)
在医院附近,李刚哼着歌与在此等候的刘珊珊和豆腐花汇合。
“呦,怎么还唱上了,你打算脱离逗逼界,进军娱乐圈了?”刘珊珊毫不客气的嘲讽,给一副生无可恋表情的李刚落井下石。
李刚抬眼看了一下刘珊珊,忧伤的唱:“你永远不懂我的悲桑,像白天不懂夜的黑~~~天黑黑,会不会,让我忘了你是谁,夜越黑,梦违背,难追难回味~~~夏天的午后,姥姥的歌安慰我,那首歌好像这样唱的,天黑黑,欲落雨,天黑黑,黑黑~~~”
“喂,你不要擅自就歌曲串烧起来,还把别人歌词改了,跟黑较上劲了是不是!”槽感来了,挡都挡不住,连刘珊珊都忍不住吐了个槽。
“啥也不说了,都是泪。”李刚挥挥手,拉起豆腐花离开。
刘珊珊随后跟上,边问道:“到底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医院费用太黑了呗。”李刚苦着脸道:“进去的时候我还觉得自己是个土豪,出来就成乞丐了,真比吸血鬼都狠。”
“既然你这么心疼钱,那还要捐钱?我其实不大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虽然那些女孩挺可怜,但你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相信明泉政府会妥善处理的。”刘珊珊倒不是反对李刚为受那些可怜的女孩资助身体修复费用,只是不明白他这样做的意图,难道是为了显示自己的高尚仁慈?
事实证明刘珊珊想多了,就听李刚回答:“谁说我心疼钱了?恰恰相反,我是钱多烧的,反正那些钱留着也没用,不如图个念头通达。”
“就这样?”刘珊珊诧异道。
“就这样。”
“那你还嫌医院黑?这不是自相矛盾。”
李刚回头看了刘珊珊一眼,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道:“医院黑不黑跟我心不心疼钱没有什么必然联系吧。我只是不爽它价钱那么黑而已,并不是不舍得钱。”
听罢,刘珊珊觉得李刚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但就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不过她也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问也只是好奇而已。反正钱又不是她的。
随后李刚和刘珊珊找了家旅馆住下,当然是两间房。暂时的计划就是没有计划,真不知道冒险溜回来干嘛。总之先避避风头。不过他们也不用在旅馆住很长时间,因为李刚家这两天就会搬到新住处。到时李刚就可以溜回去跟家人团聚,刘珊珊也会一起,她还是不方便回家。刘珊珊跟李刚不同,李刚现在是被国处局除名的犯罪份子,其家人则应从国处局工作人员的家属区搬离。而刘珊珊她跟姐姐刘娇一起住,刘娇没被除名,自然还是住在原来的地方。
也许有人认为刘娇自己出来住不就可以偷偷的跟妹妹一起了么?
当然不能。试想,刘娇的妹妹刚出了事,她就搬出去住。那样异常的举动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她有鬼,让人赶紧来查她么。
李刚和刘珊珊这边在旅馆里无所事事的同时,明泉市已经暗流涌动。一些消息灵通之辈获知了觉醒兽逼近明泉的事实后,开始想方设法转移财产离开明泉,即便明泉真的陷落,他们也已在其他防御圈都市高枕无忧。
至于时刻关注着觉醒兽动向的明泉市政府,又发现了新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