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胖大海说着就把奖卡拿了出来。“虽说这笔奖金不是我自己的可不管怎么说它是我发现的。我看你还是拿过来吧!这样我比较放心一点。”唐铁嘴儿道。“你这么没心没肺的放在你那里,你倒是放心了,我可就揪心了。我看还是……啊。胖大海刚想把兑奖卡放回兜里脚下一滑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我说大海,你这招恶狗扑屎少说也有八成火号,我看不日即将大成,你可要坚持下去啊。”唐铁嘴儿调侃道。“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忘不了扯淡,先看看那张兑奖卡摔到哪里去了。”“不要怕在那边呢。”蓝教授说着就朝那张兑奖卡走去。
蓝教授走到兑奖卡旁边正准备弯腰去捡,忽然一阵狂风吹来,兑奖卡一下子飞上了天。蓝教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心中一震。“快追。”四个人踩着麦子地奋力的追赶。麦子地面积并不大,穿过麦子地后就是一条土道。那张兑奖卡走走停停不把四人甩远了,也不让他们靠近,几个人实在走不动了“它”还会躺在地上等一会儿。四人追了一会儿也就没有人着急了,只是迈着四方步跟在那张兑奖卡后面。
这种事情四个人早就见怪不怪了,但兑奖卡领他们去的地方着实让人费解:就是那片写着“拆”字的平房。
四个人跟着对奖卡信步走进了村子。一般来讲即将拆迁的村子人早就搬空了,这个村子里的人却还是不少。兑奖卡七拐八转飞进了一处无人居住的破烂院子里。几个人跟进院子里后那张奖卡不偏不正落进了一口井里。
四个人一见慌了手脚,立刻跑到水井边上。兑奖卡已经受过一次潮了再泡一次水十有八九会报废。此时已接近掌灯时分,井下光线很暗,只能模模糊糊看出个大概,若是全黑大家也就放弃了。此时的几个人越是把眼睛瞪大越难以确信井里的情况,四人犹如看到高台上放着大鱼老猫急得直打转,幸亏井上没有辘辘要不然早就直接放人下去了。忽然之间白鹤舞灵光一闪从旁边捡起一块破转头扔进了井里。回音传来四人这才放心了,这是一口枯井。蓝教授再拿起一块石子掐好表扔了进去,再次听到回音后蓝教授又掐了一次表随后拿根木棍在地上算了一下道:“这口井不深,也就二十来米。”
听了这话以后大家都放下心来。“咱怎么把它取出来啊?”胖大海不无担忧的道。虽然不担心兑奖卡的安全可把它取出来也的确是个麻烦。唐铁嘴儿摸了摸下巴道:“我看只有到附近找条绳子缒个人下去才行。”蓝教授道:“我看这个方法可行,不过井下的情况不明容易出危险。我看我们就在这里凑活一宿,明天早上再去找绳子下井。”蓝教授此言一出得到了大家的一致拥护。
四个人走进屋子,屋中的家具、碗灶等生活用具全部搬空了却还难得的通着电。四人打开电灯坐到了火炕上就着水果吃起了大饼。水果确实多汁但没有水喝还是干的难受。“我们是不是出去买点矿泉水啊?”胖大海提议道。“对,是——得买。”蓝教授艰难的咽下了一块大饼起身道:“咋们一块去吧!再买些便于携带的卤蛋、咸菜之类的东西。”
四个人刚刚走到院门口一个穿着红衫的男子推着一辆三轮车走过来,车上满载着啤酒饮料和各种下酒的零食。“喔,你们四个人自己搬一下吧!”说着那个红衫男子便卸下一捆啤酒紧接着又扔下两瓶饮料和几袋花生米。四个人还不知怎么回事那个红衫男子便急匆匆的骑上车走了。
四个人见怪不怪把东西搬回了屋子里吃喝。“老白,别愣着了你倒是吃啊!”胖大海劝道。白鹤舞抬起头道:“刚进村时我还没有太在意,你们觉不觉得这个村子里有什么古怪。”“你是说忽然有人送吃的啊?这个有什么古怪呢?也许他跟那个水果小贩一样中了五百万。”胖大海道。“也难怪你心宽体胖,什么事儿也不操心。我说的古怪不是指的这里。”白鹤舞喝了两口啤酒道:“首先是这里的人,不知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村里的人全都是青壮年的男子,没有女人也没有老人和小孩儿。”说到这里唐铁嘴儿一拍大腿道:“对啊!我说怎么一进村就觉得这么别扭呢?”蓝教授道:“对这是一个反常现象。如果一个村子里只看到老人和小孩那一定是青壮年外出打工了。可若是一个村子里只有强壮年留下了这就没法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