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种的是巫魂草,巫魂草,小丫头你应该听说过吧。”岩丽说着就转头看向了阿幼朵,她的话也彻底打断的我的胡思乱想。
巫魂草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但是只要不是毒品就行。
而阿幼朵,此刻正贴着那间玻璃房站着,两眼之中的眼神都有点呆滞了。
“怎么可能?真的是巫魂草?姑婆婆说它们几乎已经绝迹了。”阿幼朵的话里满满的都是难以置信。
“有什么不可能的?在外人看来,神丹也应该是绝迹了的,现在你自己的手上不就有一颗么?更何况,你姑婆婆也说了,巫魂草只是‘几乎’绝迹了而已。”岩丽说着便又往旁边的一间小屋里走了过去。
“那个胖子怎么样了?”岩丽隔着木门问道。
“还没死透,不过也快了。”房门打开了,里面走出来的正是那个被岩丽称为“小吴”的妈妈桑。
“放尼玛的屁。”我冲着她吼了一句,然后上前一步就挤进了屋子。
那老婆子看见岩丽身后的人竟然是我,眼睛里充满了惊讶,就连被我撞了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都来不及爬起来,而是结结巴巴的对岩丽说:
“他......他是谁......怎么来了这里?”
“他现在是我的干儿子,不碍事。”岩丽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干儿子?”姓吴的老婆子一脸的迷茫,而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睁得圆溜溜的,有些哆嗦的说道:“那个胖子和他......”
见她这副德性,我就意识到狗根子肯定是大事不妙了,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跟岩丽客气,赶忙三步并作两步的就往小屋子里闯,那老婆子刚刚从地上站起来,下意识的伸手拉了我一下,被我甩手一打又一屁股跌倒了在了地上。
这间被隔开的屋子里面什么陈设都没有,唯独在屋子中央摆着一个两人合抱口径的黑色大桶,看材质是什么不知名的金属做的,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啥。
一开始,这个“大澡桶”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下一秒,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就迫不及待的从我的鼻孔里直往脑门子顶上钻,味道就和放了个把星期的烂肉差不多,实在是恶心到了极点。
我捏着鼻子,强迫自己又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了黑色金属容器的边上,伸着脖子往里面一瞧,就感觉喉咙一紧,胃里一阵又一阵的抽动,酸酸的胃液已经涌到了嗓子眼。
黑色的容器里,装着一大盆的暗红色的粘稠液体,屋子里的恶心味道就是从这里面散发出来的。光是些恶心的液体也就算了,里面还有不知道多少条的虫子在沉沉浮浮,肥肥胖胖灰灰白白的大蚂蝗一边上下游动,还咕嘟咕嘟的在容器里弄出了不少气泡。
这些虫子就是岩丽嘴里的“辛乌”,也就是那天贴在我们耳后吸食精血的蛊虫,不过它们的个头比我见到的那个要胖了好几圈。
看到密密麻麻不断翻转扭动的大蚂蟥,我终于压制不住喉咙底下的那阵恶心,扶着墙干呕起来。
“你怎么了?”阿幼朵皱着眉头也走进了屋子。
“呕。”我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结果一张嘴又赶忙闭上了,生怕自己真把隔夜饭都吐出来,只好伸手指了指旁边的那个“大澡桶”。
阿幼朵捂着鼻子走上前一瞧,原本就有点苍白的小脸上立刻变得发青,不过她的反应比我强点,只是用手捂紧了嘴巴,还没到干呕的地步。她连着急退了几步,赶忙离开了黑桶的边沿,那里面的东西杀伤力可比之前的巴隆厉害多了。
“好了,不过就是个血池吗,犯得着反应这么大吗?”岩丽泰然自若的走进门来,她一招手,跟在身后的妈妈桑从墙角搬来个盖子,把黑色容器给盖上了,顺手还打开了墙上的排风扇。
屋里恶心的气味立刻淡了不少,我扶着墙站直了身子,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把那股恶心的感觉又重新地压了下去。
“神丹就是用这玩意炼制的?”我有些虚弱地问道。
“没那么简单,还要配上其他的巫药才能炼制起来,当然了,辛乌是主材。”
也许是想起了那颗被自己视若珍宝的神丹,阿幼朵满脸惊恐的瞥了一眼已经被盖上了的“血池”,然后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怎么?才这点就受不了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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