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大能理解起了兴趣究竟是怎么个意思,但是我一向最怕的就是麻烦,这事儿指定就是个大麻烦。
金海城见我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连忙对我说,那个专门处理神秘事件的部门有不少和尚道士的顾问,甚至有些人直接就在里面任职,所以要我不必担心,说不定我以后也能成为他们的顾问什么的。
给公家办事,那就是铁饭碗了吧,而且听金海城的意思,这个顾问啥的还挺有地位的,难不成我许多金还有机会当个官么?
要真是这样,那我可就真给老许家挣脸了。
不过这事儿还有一点地方难办,我问金海城,有没有和其他人说过我肚子里有蛊虫这回子事,他连连摇头,说他老金也是山里走出来的汉子,吐口唾沫就是钉,答应过的事是绝对不会违背的。
旁边的马健也跟着点头,说我怎么说也算是救了他们一命,哪些东西可以说,哪些东西不能说,他们心里都有说。马健还说,给我录口供这事儿还是金海城特别争取来的,目的就是怕我自己说漏了什么。
说实在的,一开始听说金海城和马健把我给卖了这事儿,我心里还是有些生气的。但是他俩能这么维护我,也算不愧大家同生共死一场。仔细想想吧,他们这些编制里的人肯定也有许多苦衷,都不容易。
“金哥,大家经历那么一场,算是过命的交情了,那边究竟想知道些什么,你只管跟我说就行了,我小许绝对是知无不言。”我直截了当的对金海城说。
金海城沉默了一会儿:“小许,上面想问问那只虫子到底是什么玩意,不瞒你说,我老家的寨子里,也有几个养蛊人,但从来没听他们说过有蛊虫子能闹成行尸的。”
“金哥,我只能说,我觉得那玩意是蛊虫,但是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蛊,就像你说的,我也没听说过有蛊虫能用在尸体身上的。”
这话我其实只说了一半,我判断那玩意是蛊虫,最主要的依据还是龙蛭把它吸成了虫干,根据我和龙蛭这么些天的相处,我发现它只会捕食蛊虫,对于普通的虫子根本没兴趣。
我思索了一会儿,又说:“金哥,太平间里那档子事指定和周力那伙子人脱不开关系,你可以跟上面反映反映,那个周力十有*是黑苗人,而乌扎跟黑苗人也有很深的关系。黑苗人的巫蛊很邪乎也很少见,我估摸着那个能闹起尸的蛊虫就是他们用来控制手下的。”
金海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把我说的话都记录了下来。
我本来以为还得在局子里待上个一两天的,结果金海城离开审讯室没半个小时就又回来了,顺便还带回了我进警局时被收去的东西。
“小许啊,你记一下老哥的号码。”金海城把我的手机递给我,然后把他的号码告诉了我。
“金哥,这是要放我回家了?”我打开手机记下了金海城的号码,发现手机里好几条短信提示,都是狗根子打的电话。
“恩,那边的想法貌似和你的差不多,希望我们接下来花大力气监视周力贩毒团伙,应该是把犯罪嫌疑人锁定到他们身上了。当然就像我一开始跟你说的,我们请你来只是为了了解情况,外带糊弄一下上面。”金海城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总算能自由了,我婉拒了金海城送我回去的提议,然后一个人走出了市公安局。
出了警局,我便打了个电话给狗根子。
这小子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声音也嘟嘟哝哝的不清爽。
我问狗根子打这么多电话找我有什么事情,他一听是我的声音,便立刻变得清醒了起来。
狗根子在电话里咋咋呼呼的,许哥,你怎么被警察逮进去了?
我这才想起来,我能从警局里出来,貌似还多亏了狗根子给我作证来着。
狗根子说他大半夜里被文山那边的警察从床上拉起来,问我上周是不是和他在一起,还以为我在昆明出了啥事呢,可是怎么问警察都不肯说,所以狗根子只能每隔一小时就给我打一通电话,可惜都是关机。
到底是好兄弟,狗根子这么关心我,我心里有些感动,连忙跟他说没啥大事,就是店上卖了点违法的玩意,让公家给查了。
我没和狗根子讲实话并不是不信任他,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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