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了华丽丽的转变,有可能,很有可能,极有可能她会成为富二代他妈。
就在天花乱坠YY的时候,门板传来力道极大的敲门声。
“怎么了?”
拉开门,嗅着腕上香喷喷的香水,伊伊迷惑的问。
“怎么了,你是不是又睡我床了?”
双手抱在胸前,沈驰予的脸色非常难看,隐隐约约,伊伊似乎看见他鬓角青筋鼓动。
但绝不能承认,虽然平时她没叠被的习惯,可知道他今天要回来,早上出门前她仔仔细细将被子叠得很工整的。放心,他只是随口问问的,其目的是套自己的话,他最喜欢玩这招了。
沉重,冷静。
思考着,伊伊定定有神的眼睛闪也不闪,装傻的说,“怎么可能,你想多了吧!没有呵,没有。”
说着,伊伊像老鸨一样,抬起掌心拍拍他健美的胸膛,谁知手还来没及放下就被他又拖又拽的往他房间去。
“喂,你做什么!”被他拉进房间,伊伊揉着泛红的手腕,蹶起红唇不悦的睇他。
沈驰予并没理她,只是转头指着床上一抹红,罪证确凿的说,“你没睡过?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顺着他的指尖瞄去,只见幽蓝色的床单上一朵暗渍干涸的花朵。
糟糕,留下罪证了!
看到那抹红,伊伊立即傻眼。唉呀,都怪早上睡眼惺忪,她都没看见床上有这么一大滩血迹,早知道会败露她真该用尿不湿的,哦完蛋了,此刻她睡裤肯定很脏。
这样想着,伊伊赶紧扭头想要扯着裤子瞧瞧,结果沈驰予不给她拖延的机会,继续开口讨要说法,“这事你看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又不是我弄的!”
打算将装傻进行到底,伊伊拔高音量,恶狠狠的吼他,小拳捏得紧紧的,仿佛随时都会叫他俊脸开花。
本来人家都尴尬得不知所以了,他还一个劲的不饶人,真是欠揍。
气愤!
伊伊咬紧牙齿,横眉歪嘴的瞪他。
瞧她死不承认,沈驰予无语的靠着衣柜,只着白色衬衣和西裤的他看着很有干净清冷的气质。
“丁伊伊,你少装,这个家里除了你会留下那东西还有谁的身体有那功能?”
“也有可能是你痔疮。”伊伊字字清晰的说。
闻言,沈驰予气不打一处来,他站直身子,近乎咆哮的说,“我没有。”
被他的火气吓了一跳,伊伊拍拍胸脯,以了然的口气,很有经验的样子说道,“这种东西很多人都不承认,但却不能否认它存在的事实呀。”
“以你的意思我是不是要脱下裤子给你核实一下?”
看他说得真像那么回事,伊伊赶紧摇头,“哦,不,不,不,不用了,我信你,信你就是了。”
开玩笑,她才不想看他光溜溜的屁股哩!脸颊非烫,伊伊气息不稳,可那妖孽接下来的话令她差点吐血,“可我不信你,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你把脱下裤子让我核实一下吧。”
呜……
一句话把伊伊雷得滚滚冒烟。
双手垂在裤缝边,手指摩挲着布料,伊伊纠结得直想撞墙。
看她郁闷的模样,沈驰予依旧板起脸,“既然你没话说那就算是默认了,说说,这事怎么解决?”
“我给你洗干净还不行吗?”再也掰不下去,垂着脑袋瓜,伊伊声如细蚊的说。
“可是今晚我要睡觉。”
“你可以到沙发上将就一下。”
“沙发太短,睡不了。”
谁叫你没事长那么长的!
麻烦睨他一眼,伊伊没好气的说,“要不要我去厨房提把刀帮你砍一截啊?”
沈驰予倒也不生气,他挑起墨漆的眉峰,眼眸精光乍现,“反正我要睡床,从昨晚到今天我都没有好好睡过一场觉,今晚必须要睡得舒服。”
“那,那我的床让你好了。”
实在没折,伊伊做出让步。她翘起红唇,毛绒绒的脑袋耷拉着,活像受气的小媳妇。
“让我,你呢?你睡哪里?不会想睡在这么脏的床单上吧!”
其实她确实是这么想的啦,但被他一说,她就不能睡了。总不能把自己往他嘴里的“脏”字上贴吧,忧伤的垮下肩膀,伊伊幽幽的说,“我睡沙发。”
“别开玩笑了,你如果不从沙发上滚下来我从此不姓沈。”
呀呐,这什么人啊,把她了解得这么透彻。
不错,虽然外面的沙发极大,但伊伊已有N次滚到地板的记录。怎么办,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最后,伊伊抬起水眸认真的问,“那你说什么办?”
“咱俩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