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玄凌自顾自的还是将那一层真相给揭开:“傅夫人其实所谓的养胎是假,真正有身孕的,是那位云英未嫁的裴家二小姐吧。傅家与裴家是名门望族,赞缨世家,傅相当年在仕途正风光得意的时候,自然是不能出这般乱伦的丑闻,他们达成了某种的协议,你留在了宁州、以傅家长女的身份不变……”
“够了……”傅云书一把将玄凌推开,昔日镇定的眼神中终于有了几分的慌乱和无措,玄凌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得意,反而继续揽住了傅云书,少女柔软的身躯让他更加的放肆,“若是我将这一幅画像放出去,到时候不仅仅是你、就连裴家傅家的名声可都要毁于一旦啊……”
傅云书感觉到有一双炙热的大掌放在自己的腰间,心中一惊,才恍然间察觉到自己的处境危险,挣脱不开玄凌钳制的大手,对玄凌说道:“放开我,二皇子,若是被人看见你在画舫上调戏皇上亲封的女官,到时候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玄凌惊讶于傅云书竟然这么快恢复了镇定,见着傅云书这般说,嘴角却挑起了一抹不在乎的笑意,淡淡的对傅云书说道:“这画舫上都是我的人,看谁还能传出去。傅云书,我说过了,就算是你要去离国,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傅云书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画舫已经远离了岸边,开到了偏僻的护城河中心去了,玄凌是早就有预谋,用一幅画卷乱了自己的心神。
如此危险的境地,傅云书自然是顾不得那卷画卷的纠葛,挣脱着玄凌的手却被玄凌轻松的钳制住,一把揽住了她的纤腰,不等傅云书掏出怀中防身的药粉,玄凌一把点住了傅云书的穴道,这人是疯了……
玄凌抱着她向那船舱里走去,傅云书在挣扎之间,头发散乱,眼中隐隐有泪光,双颊嫣红,别有一番风情,看的玄凌更是生出了一团火,平日里温良的眉目此时多了几分狰狞,熟练的解开了傅云书的衣服。
衣服被玄凌解开,傅云书咬着下唇,莫非今日真的在劫难逃了吗?不甘心啊……与其在他身下丢了清白,不如……
玄凌要解开她的里衣的时候,却感觉船身撞上什么一般颠簸了许久,玄凌不悦问道:“外面怎么了?”
叶修的声音难得的有几分的慌乱:“二皇子,是毓尘阁的船拦住了我们的画舫。”
萧阙……傅云书此刻强忍真的眼泪,几乎都要流出来……
“二皇子,是毓烟公子的船!”叶修一句话,二人俱是一惊,一个是脸色阴沉,一个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萧阙的船拦住了二皇子府中的画舫,竟然要强行的登上玄凌的画舫,玄凌见着外面的人拦不住,看了面带希冀的傅云书一眼,理了理衣服脸色沉沉的走了出去,“毓烟公子……”
傅云书此时在画舫内只听得见玄凌不知在外面与萧阙他们交涉什么,毕竟是皇上最为宠爱的皇子的船,萧阙他们也不好硬闯,傅云书心中焦急,却又不能动又不能说话。
外面很快的安静了下来,傅云书的心一点点的凉了下来,莫非萧阙就这么的走了……却听见门被踢开的声音,借着月色,便看见一个白衣人面如寒冰的走了进来,不是萧阙又是谁。
傅云书松了口气,萧阙闯进来看见的便就是傅云书在软榻上以衣衫不整一动也不能动的模样,萧阙也没有多言,解开了傅云书的穴道,傅云书稍微一动,松松垮垮的里衣滑落了下来,露出了一大片的香肩,对上萧阙那清冷如水的目光,傅云书觉得莫名的窘迫,连忙的将衣服给拉了上来。萧阙没说话,用被遗弃在一边的斗篷将傅云书裹了起来顾不得男女有别,一把抱起了傅云书。
傅云书心中有几分惊讶,下意识的环住了萧阙的脖子,手中不忘将扔到一边的画卷给拿了起来。
到了画舫外,玄凌与一群侍卫铁青着脸站在那里,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萧阙将傅云书给抱走。
傅云书看见,玄凌与那叫做叶修的嘴角有一丝血渍,他们不知何时交手的,难怪在萧阙的手下落败了才这么容易的放他们走。
萧阙一言不发的抱着傅云书到船舱里面,无痕与留痕在一边,见着萧阙这般的模样,分明是在生气,生怕祸及池鱼,连最多话的留痕都没有说话。
船舱里面只剩下两个人,傅云书再怎么迟钝,却也感觉到萧阙面无表情的脸实际在生气,身上散发着的冷意比往常还有强烈,傅云书的衣服被玄凌给撕坏了,只能裹紧了身上的黑色斗篷,这一动,藏在斗篷中的画卷掉落了下来。
傅云书来不及阻止,萧阙将掉落下的画卷捡起来、打开,里面的画像展现在了萧阙的面前,原本傅云书苍白的脸色此时更加的白了。
萧阙这般的聪明、看到这一幅画卷肯定会想到其中的原由。或者说,依照毓尘阁探查消息的本领,其实萧阙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世,只是她一人被蒙在骨子里而已……
萧阙打开画卷之后看了一眼,波澜不惊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见着萧阙脸上有惊讶之意,傅云书也拿不准萧阙究竟之前知不知道她的身世。
萧阙的脸上除了惊讶之外,看着她的目光依旧清冷如水,没有鄙夷、没有震惊,而是淡淡的开口说道:“就是为了这一幅画你便冒险上了玄凌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