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到内殿自然是小菜一碟。便点点头,乘着众人没注意,偷偷的溜了出去。
长乐正在暗自着急着呢,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长乐见着时辰,嘴角勾起了一抹十分隐秘的笑容,这么久了,有些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傅云书,这次看你还如何的能够脱身!
“母后,时辰已经过了这么久了,毕竟孤男寡女的,里面会不会出什么事情?”端月忽然开口说道,这话语里的暧昧之意,让人不得不遐想。
长乐惴惴不安的跟着众人一起,到了内殿中,敲了好几次门里面都无人应声,长乐心中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了,只希望,谢奕之能早些的到了才是……
见着好几声里面都没有任何的声音,端月的神色紧张的说道:“傅小姐在里面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了?来人,快将门给踹开。”
只见门被踹开之后,里面一片安静,方才的桌子上,只剩下把脉用的枕头,而不见二人的身影。端月眼中闪过了一丝笑意,但是嘴中还是说道:“傅小姐人去哪里了?快好好的找一找。”却是率先带着人,走到了屏风后面,一把将垂下的幔帐给掀开了。
“啊!”端月一声尖叫,所有人都顺着端月的叫声跑了过来,皇后一边走一边皱眉问道:“出了什么事情了!”
端月拍着胸口,见着蓦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柳青宴问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柳青宴此时还是顶着一张满脸褶子的猥琐面具的模样,见着端月吓了一跳,心中暗自得意,但是口中却是十分无辜的问道:“公主,草民不在这里又会在哪里?”
端月看着垂着的幔帐,只见里面有两个人影绰约,幔帐掀开,里面不是别人,正是傅云书身边的贴身侍女沧海,沧海见着这些人过来,一脸不解的问道:“娘娘,公主你们是怎么了?”
“你……你又怎么会在这里?”局面远远的超乎了端月自己设计的范围内,原本想将傅云书捉奸在床的戏码,如今却变成了她的独角戏,端月瞬间有些下不了台的感觉。
自己兴师动众的带着这些诰命夫人进来,见到的却是端月在照料着傅云书,那自称为若尘子的江湖骗子置身事外的情景。
端月气不平,一把抓住了柳青宴的手,问道:“你说说,方才你与傅云书独自共处一室,有没有发生什么?”
柳青宴一脸不解加茫然的看着端月,问道:“方才傅小姐心疾复发晕倒了,老夫便叫来了她身边的丫鬟帮忙为傅小姐施针用药,能发生什么?”
“若尘子!你说话可要谨慎点,若是有什么隐瞒不报的话,本宫可饶不了你。”端月没想到此人居然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不由得有些气急败坏,厉声的质问道。
“公主这是在威胁吗?也不知,公主是想从神医的口中,要听见什么?”门口一个慵懒的声音说道,却见谢奕之依旧是穿着依旧扎眼的红衣,站在门口,一边打着呵欠。区区一个谢奕之,或许端月并不会放在眼中,可是在谢奕之的身边,站着一个穿着玄黑色衣服的男子,长身玉立,神情冰冷的看着端月,皱眉说道:“可闹够了?”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玄凌!
没想到,谢奕之的到来竟然带了玄凌,一下子局面就发生了巨大的转变,“皇兄……”端月没有了方才嚣张的气焰,怯懦的叫道。
“好了,方才在路上的时候媛宝就将事情的经过告诉我了,你就不要再多言了。神医,云书的身体怎么样了。”玄凌直接的打断了端月的话,问着一边的柳青宴,语气之中的关怀之意不言而喻。
“皇子放心好了,傅小姐风寒入骨,再加上心疾复发,所以晕了过去,如今我已经为她施针用药,多修养几天就好了。”柳青宴故作老气横秋的说道。
听了柳青宴的话,玄凌才微微的放心,见着众人还围着在这里呢,冷哼一声说道:“都还在愣着这里干什么,都下去不要打扰云书休息。”
说着,冷着脸走了出去,就连端月也不得不跟着走了出来。
此时的殿中,皇后还等着端月所谓的捉奸在床呢,没想到,竟然会是玄凌一脸怒气的走了出来,而端月灰头灰脸的跟在玄凌的身后。
皇后见状,皱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玄凌的脸色不好,语气也有几分冲,直接说道:“母后,端月与傅蓉母女做了什么事情就不需要我多说了。如今在皇家的行宫出了这么大的一件丑闻,母后非但的不想着将这件事情给压下去,怎么偏偏还要将事情闹大。”
“你这是在质疑本宫?”皇后没想到,玄凌竟然这般的不给面子直接的冲她,语气也是十分的不好听,说道:“正是因为关系到皇家的颜面,所以你父皇想要给你与傅云书指婚,母后才要更加的慎重考虑到傅云书的人品如何?她有着陷害自己亲姐姐的嫌疑,所以母后肯定是要命人查出真相,不能容忍有任何污点的女子,嫁入到皇家。”
皇后一席话,让在座的众人面色各异,原本傅云书与二皇子亲事不过是没有影子的事情,如今被皇后这么一说,倒是将这件捕风捉影的事情给落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