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干净多了,手中拿着一个快化了的糖人,傅云书自从那天从傅延庭手下将傅永年救下之后,傅永年喜欢黏着傅云书。相处下来,傅云书发现傅永年小孩子气重,如同顽皮的孩子一般,只要稍微对他好一点,便就黏着你。并非如同前世一般那般的暴虐,傅云书跟傅永年倒是亲近不少。
“三叔叔,你手中的糖人给我一半好么。”傅云书见着傅永年之后,笑弯了眉眼,逗着傅永年说道。
谁知傅永年一听傅云书的话之后,立即的将手中的糖人藏在了身后,似乎又怕傅云书不高兴一般,小心翼翼的说道:“云书,这个糖人一点都不好吃,是苦的,我拿松子糖给你吃好么。”
说着,从荷包里面拿着快要黏在一起的松子糖,与傅云书讨价还价道。
傅云书原本是逗弄傅永年的话,没想到傅永年竟然这般在意这个糖人,傅永年现在身边跟着的两个丫鬟是老夫人院子里派到傅永年身边的,年纪不大,对傅永年还是挺忠心的。
“小姐有所不知,这糖人是林姑娘送给三爷的呢,三爷欢喜的很,自己都舍不得吃,更何况是给别人呢。”傅永年身边叫做小喜的丫鬟说道。
“林姑娘?是锦衣坊的林姑娘?”傅云书稀奇的问道。
“是漂亮姐姐给我的,漂亮姐姐可好了,除了糖人之外,还给了我好玩的风车呢。”傅永年听见了林姑娘的名字之后,眼神都比往常要亮上几分,兴高采烈的和傅云书比划的说道。
傅云书心中闪过了一丝疑惑,林姑娘本不是那般热心的人,为何独独的对傅永年这般在意。不过是心中微微的闪过一丝疑惑,很快的便就抛到了脑后。
回到碧水轩的时候,傅云书将裴月给的首饰盒子给打开,却见里面的首饰是一套的,有一支玲珑点翠鎏金梅花步摇垂着珊瑚流苏、一对珊瑚耳环、还有一对缠丝羊脂玉手镯,很是精致,正是时下京城中所流行的款式。
再看那衣服,淡雅别致,出席宫宴这样的场合正好合适,完全看不出任何的不妥的地方,越是没有问题,傅云书越是疑惑,不由得疑惑道:“奇怪了。”
“小姐,怎么了?”自言自语的说着呢,恰好芸娘从外面回来了。
傅云书见着芸娘回来了,将首饰盒给关上,笑着说道:“没什么,可打听好了,明日去参加宫宴会有哪些人去。”
傅云书去裴月院子之前,让芸娘找言叔打听一下关于宫宴的事情,毕竟现在在宫中她一连得罪了端月公主与临皇后,自然是要步步小心才是。
“奴婢都打听清楚了,确实是太后的意思想要见见小姐,那天不仅是小姐会到宫中去。参加比试的几位小姐都会到太后的慈宁宫,就连宁姑娘也收了太后的帖子呢。”芸娘这般一说,倒是让傅云书放心了,不是裴月她们的计谋的话,到时候到宫中去,可以见招拆招就是了。
见着傅云书没有说话,芸娘紧接着说道:“奴婢听说明日正好是新科状元放榜的时候,到时候殿试的前三名和京城中的那些青年才俊都会到宫中去,太后素来喜欢做媒人,届时字慈宁宫太后必然是要安排小姐们与那些人见面的,小姐可以看看,能不能看上一个如意郎君。”
傅云书见着一向稳重的芸娘难得这般的八卦,嘴角难得的抽了抽,说道:“芸娘,我还小呢。”
“小姐你也不小了,再过几个月,便到及笄之年,可以定亲了呀。”芸娘劝说道。
傅云书吴宇的扶额:“芸娘,我怎么觉得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将我从傅家嫁出去呢。”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芸娘听了傅云书的话之后,脸色微微的变了变。
幸好此时的沧海也插嘴说道:“奴婢也听说了呢,今年的新科状元是永安候的义子,是文武比试的状元都是他呢,听说,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好。”
傅云书被沧海的话给吸引了,奇道:“永安候家的世子是个不争气的,没想到收的义子,居然是文武全才。”
不过,提到宁婉,傅云书不由得想到了昨天晚上在毓尘阁见到宁婉的情形,也不知宁婉回去查清楚了没有,那天刺杀宁婉的,究竟是什么人。
放下这边傅云书满腹的疑惑不提,此时的毓尘阁中,萧阙正在翻阅着手中的书,而谢奕之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在萧阙的耳边聒噪个不停:“你居然答应了宁婉三天的时间就能找到失踪多年的江楚风?你可知道,江楚风连带着他的回风剑在江湖上消失多年未见,不知多少人寻找过他都无踪迹,你如何的能够保证……”
被谢奕之说的实在是不耐烦了,萧阙将书放下,揉着额角对门外打了个响指,不一会儿,无痕进来,问道:“公子,怎么了?”
萧阙指着谢奕之,说道:“你跟这个话唠说说,我从江南回来那日,是和谁交手的?”
“你从江南回来的那日?不正是身边的影卫被引走,若不是傅云书出手相救,差点没命的那次么。”谢奕之奇道。
想到那日的情景,萧阙的脸色还是难看的厉害,点了点头,无痕说道:“那日我护送公子从江南回来,却在路上遇上埋伏,影卫都被刺客引开,而我也被一个蒙面高手缠住,一时脱不开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