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老村长扑到那个人身上,明子这一石头就没砸下去,可人着实气得不轻,张柳一家对自己兄弟几个有恩,可经过现在这么一闹哄,毁了人家名声不说,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所以他现在是恨死靠山村的人了,要不是老村长扑的快,他下手可是没想留情面。
“兄弟,咱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明子可不再给老村长面子了,
“有话好说?老村长,现在还能好好说话吗?”
老村长让明子噎得也是没话说了,这事儿确实是让他给办砸了,他也没想到村子里的人会来这儿折腾,你说你要是不想干活赚钱,起这么大早的来人家门口折腾些啥呢。
“我们没请他们来,是他们自己要来上工的,却摆出了砸场子的姿态,行啊,你们想要怎么着,我们全接着。”
明子拿出了自己在镇上当闲汉的气势,扬了扬手里的石头,半点没后退。
现在在他的眼里,老村长什么的完全不当一回事儿了,张柳一家受了委屈才是真的,他现在只想给张柳出气,这么难听的话,张柳怕是受不了的,里面还有着自己的原因,他真是忍无可忍了。
“小兄弟,你听我说,这次是我没把事情安排好,怪我,怪我,都是我没搞清楚状况,一厢情愿的以为能让他们赚到钱,他们就会很高兴来这里上工,全是我的错,今天的事情就此为止,我这就把人带回去。”
“带回去,老村长,你说得可真轻松,这么往一个妇人身上泼污水,泼完了就没事儿了,这脏水弄到身上,洗洗还能干净,这脏话骂进耳朵里,恐怕就掏不出去了吧?”
明子可没想这事儿就这么了了,实在不行,就在这靠山村大干一次,他还就不信了,这骂完人还有能转身就走的,谁惯你这臭毛病,想过瘾那就来吧,别光过嘴瘾,手上也见点儿真章。
老村长看到这一时半会儿的还真劝不住了,心里也是膈应得慌,而那些村民们刚才虽然一起起哄来着,可看到明子动了真格的,那几个给揪出来的挨了几脚不说,豆子、安子、钉子和二楞子都挽起了袖子,他们怕了,脚下意识地往后挪动着。
这是要动真格的了,人多也怕不要命的啊,这几个人明显来路不一般,真要动起手里,这谁遭殃还两说着呢,而林春暖看到明子叔他们的动作,心里真是解气,再看到此刻有点熊了的村民们,眼里可不仅仅是鄙视了。
被老村长护住的人,她已经看到了,是林家二叔,看来,今天他这是特意来挑刺儿的,林大庆也在人群里,可事情闹成这样,这个男人只是缩在人堆里,一句话也没说,这让林春暖心里一阵阵地泛着寒意,她为娘亲不值,守着这样的男人过了十几年。
“我能说几句吗?”
看到双方对峙着,虽然明子叔他们的气势更强些,但一旦双方动了手,那总会有伤亡的,伤了谁这事情都不太好解决,所以林春暖到底还是说话了。
张柳虽然气得直抖,却一直坚强地站在门口,这事儿因为自己家而起,她总不能让明子他们替自己面对,可现在看到女儿要出头,她却有些担心了,女儿还太小,万一被伤着了可不好办,所以她一把把春暖拽住了。
“没事儿的,娘,我不往前去,我就说几句话。”
林春暖挣脱张柳的手,两步就直到了刚刚明子站着的凳子前,小心地站了上去,这一站,她虽然个子小,但也看得分明了。
村子里的人,应该也是有想来赚钱的,现在事情闹成这样,他们也不想参与,就都往后退了退,所以现在村里人的界线还是很分明的,想要看热闹、惹是非的,都在人群的前一半站着,而后面的一半人,明显是不想参与到这场争斗中来。
“今天这事儿,是老村长听说了我家要盖房子开地,主动找的我娘,我娘本来想去镇上雇工的,是老村长说想要让咱们村子里的人都趁着这个机会赚点儿钱贴补家用,我娘才心软松的口。”
“说句实话,我娘能答应这事儿,可是下了不少决心的,因为开地和盖房,都不是我们家能做主的,当初我娘领着我们三个从村子里搬出来,那可是净身出的户,身无分文,也不怪刚刚有乡亲们胡思乱想。”
“但你们要是真顾着哪怕半点儿乡里乡亲的情分,有疑问就应该先跟我娘问清楚,这么不明不白的往我娘头上泼脏水,我们家是不受的,特别是这些故意来找茬的。”
林春暖指了指躲在老村长身后的林家二叔,
“这位还是我从前的二叔呢,刚刚却是数你嚷得最欢实,我就奇了怪了,我娘名声不好了,你们老林家到底能得到啥好处?”
“现在乡亲们都在这里呢,你就跟大家伙说说,为什么要往我娘头上泼脏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娘就勾搭谁了?我今天就跟大家伙儿交个实底,我们家不管是开地还是盖房,都是受了垂柳镇上的柳家二少爷的支持。”
轻易就把柳二少爷给卖了,也不知道春暖亏心不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