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初冬晚上用凉水浇在一个人的身上,简直是一种可怕的折磨,陈耀已经被冻得整个人瑟瑟发抖,但是在他的心里有着一团可怕的怒火。
昏迷的陈锦宿被浇醒。
“啊。”
刚刚醒来,他就发出了痛苦不堪的惨叫声。
“草泥马的,敢背叛奎哥,吃里扒外,你找死。”
一个大汉轮着手里棒球棍,一棍子狠狠的砸在了陈锦宿的胸膛。
原本就被狠狠的殴打了一番的陈锦宿,经受到这样的重击之后,一口血喷了出来。
“奎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这一次,求您了。”
陈锦宿说话的声音已经很小了,显然是受了很重的伤。
而且因为寒冷,陈锦宿还在打着哆嗦。
杜占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陈锦宿的身边,一脸冷笑的看着陈锦宿。
“你敢吃里扒外,老子能这么轻易的放了你?”
杜占奎一把将自己的手中的燃烧着的烟头压在了陈锦宿的脸上。
“啊。”
当滚烫的烟头落在脸上的时候,陈锦宿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身。
“杜占奎,我草你大爷,你冲我来,你冲我来啊。”
趴在地上的陈耀看着这一幕愧疚无比,疯狂的吼叫着。
陈耀也是这样,杜占奎就越发的痛快,他扭身看着陈耀。
“小子,睁大你的眼睛看着,你的恩人是怎么被我弄残的。”
杜占奎从手下人的手里接过了棒球棍,然后高高的举起来,目标是陈锦宿的左腿。
陈锦宿此刻被吓疯了。
他声泪俱下的冲着杜占奎求饶。
“奎哥,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我的腿不能断了啊,我的腿不能断了啊。”
陈锦宿一个人养着上小学的女儿,要是腿断了,那就真的完了。
陈耀也在声嘶力竭的呐喊着。
“杜占奎,你他妈的冲我来,冲我来,陈锦宿是被我逼的,他是被我逼得。”
杜占奎一脸的狰狞笑容。
现在的这种画面,让他感觉十分痛快。
“砰。”
他手中的棒球棍狠狠的朝着陈锦宿的左腿膝盖砸了下去。
“啊。”
当棒球棍砸在陈锦宿左腿上的那一刻,陈锦宿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声,但是仅仅只是一声就昏死了过去,鲜血已经从他的左腿膝盖渗透出来。
然而丧心病狂的杜占奎并没有就此结束对陈锦宿的惩罚,而是继续用冷水将陈锦宿弄醒。
“啊啊啊,腿,我的腿。”
醒来的陈锦宿疼的撕心裂肺,而且此刻让陈锦宿痛苦不堪的是,如果腿断了,家怎么办?
“杜占奎,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哼。”
杜占奎一声冷笑,手中的棒球棍又是砸在了陈锦宿的右腿膝盖。
“啊”
陈锦宿再次一声惨叫,再次昏死了过去。
陈耀看着这一幕,此刻表情已经彻底扭曲了。
“杜占奎,你个畜生,你个畜生。”
陈耀疯狂的吼叫着,眼睛之中已经是一片猩红。
杜占奎得意的笑着。
“小子,我就是喜欢看你这怒发冲冠但是却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告诉你,你和老子斗,只有死路一条。”
“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过几天我会让你看着我是怎么收拾那个小警察的。”
“很快就会轮到你的妻子女儿。”
“等着吧。”
杜占奎将手中的棒球棍扔在了地上,带着手下们离开了仓库。
“杜占奎,我会杀了你的,我会杀了你的。”
陈耀冲着那辆开出库房的白色普拉多咒骂着,怒火已经充斥了他的大脑。
“陈锦宿,你别睡,醒醒,你醒醒啊,你别睡。”
看着奄奄一息的陈锦宿,陈耀的眼睛已经被泪水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