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和将军则主张立二王子为新王,最后意见一直得不到统一,一部分人就跟二王子走了。”王后很有耐心不厌其烦地为我解说,生怕漏掉了哪个环节。
听王后这么一讲,心中的疑团顿时明朗了些,这么说来,白虎之巴原来并非自古以来就居住在这绝谷之中,它曾经是谷外一个强大的国家或部落,经过一场浩劫后逃离到附近的一片山洞里,很可能就是以天坑地缝为中心的这一片魔幻迷宫。听覃大爷说天坑以前曾经叫过“巴王洞”,地缝某一处地方曾经叫过“白虎涧”,那应该就是巴王和祭司居住的地方了。
按照万教授的解释,天坑地缝原本可能就是有阴河的洞穴,经过雨水和阴河水不断地上蚀下切,洞顶终于突然坍塌,形成了现在的天坑地缝。而这次事故正好与玉琮和权杖的丢失不期而遇,于是迷信的人们便把这次事故解释成洞神的发怒。
到此为止,天坑地缝的成因算是意外地破解了,可是白虎之巴的来历呢?二王子带领的那只队伍究竟逃到哪里去了呢?还有巴国经历的那场浩劫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皮君,你在想什么?身体不舒服吗?”王后露出关切的眼神,将她柔弱无骨的手指搭在了我的脉搏上。“没关系,脉象有点错乱,但仍强而有力。”药师的女儿也通一点医术。
“没……没什么,只是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一时没有思想准备。”一种电流经由王后的手指传入我的体内,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周身舒畅却又让人害怕,只好勉强自己将手抽了回来。
“权杖?是一种中间细两头大的玉器吗?”
“对,还有一根连接的木棍,据说是廪君当年用过的,怎么天使见过这件东西吗?”王后急切的问,没想到我在天坑捡到的东西竟然是巴王的权杖。
“是我在天朝见过类似的东西,是天子颁赐给藩王用的。”我撒了个巧妙的谎。
“如果有廪君传下的权杖做凭证,那祭司就不敢为所欲为了。”王后叹了口气。
“这事也用不着太急,将事情考虑得周全些最好,尽量做到滴水不漏。”王后温柔地看着我,身上散发出醉人的幽香。
丞相祭司、摄政王,这些对我一个凡夫俗子来讲不能说一点不动心。尽管这只是一个只有一万多人的小国,如果做到像王后所说的那样,一来再不必为自己的安全担忧,二来在谷中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今后可以从容地与外界联系,甚至可以将此地开辟成一个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旅游景点——巴国历史文化村,我自己兼任董事长,再把小唐接来当“王后”,那岂不是天下最美的事情?
可是这一切将以牺牲我最亲爱的朋友罕宝的利益为代价,尽管可能会是罕宝心甘情愿的,但我仍然会良心不安,而且我一个现代人要当一个处于远古意识形态国家的丞相兼摄政王总觉得很别扭,加之我还是一个厌恶权术、自由散漫的人,怎么可以统治好一个“国家”呢?
“皮君,你还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我哪能提什么建议,一切唯王后之命是从,只是这事如果让巴王知道了会怎么样?”
“巴王你不用担心,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担心的只是祭司,不知他对你怎样?”
“不太清楚,但如果我跟依嘎结婚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的。”现在这种情形,我只好暂时表明立场在王后这一边。
“这你不用担心,他既然已经宣布你是廪君的使者,便不会把你怎样,除非……”
“除非什么?”
“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发生,只要我们布置周密,先下手为强,到时不由他不就犯。”
除非什么呢?祭司在跟我分手时也有一句未说完的除非……这除非究竟意味着什么?这样看来我在谷中还会有生命危险,只是我自己不知道这种危险以何种方式发生。
“但是我俩之间的往来不可过于密切,若被祭司和巴王知道,恐怕于事不利。”老实说,我真有些怕王后,害怕他的美丽性感和毒辣心肠。
“皮君所见极是,今后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跟你见面,只是你一定要抓紧,迅速使依嘎就犯。”
“为了不使祭司和罕宝起疑,我是不是应该离开这里回到原来的地方?”我现在直想离开这个温柔的陷阱,呆久了我真不敢保证自己能否把持得住。
“皮君果然成大事之人,不拘儿女私情是奴家不及的地方,古语说得好,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等成事的那一天我们再交杯相庆。”王后露出失落的神情,但很快又掩饰掉。
她对自己的魅力和智慧有充足的信心,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最后一个问题,别人的头发都是白色而王后的怎么独独是黑色呢?”这个问题显然无关紧要,纯粹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
“皮君难道忘了我是药师的女儿,我还有很多销魂蚀骨的药物呢,皮君那天要不要试试?”王后迷离的眼神望着我,身体又靠近了些,酥胸随呼吸而起伏着,发出泌人心脾的芳香,我几乎就要把控不住自己将她按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