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雄的厉声呵斥下,楚樱好像反射一般,离开了衍门的队伍,来到楚雄一行人间。两只眼睛低垂,不敢与凌动对视。
“小娃娃,信不信我现在就捏碎了你!”楚雄蔑视道。
凌动恶狠狠的盯着对方,如果自己现在是父亲的修为,也能够战上一战。绝不会让对方如此猖狂。还是修为太低。低到让人如此呵斥,却无能为力。
“这里与你们没有关系。如果再有相逢时,定然一定带着你们将这世界掀翻,将那些欺压和背叛我们的人诛灭!”凌动对着后面衍门的众人愤恨的说道。
他可以低头,确不会向强权低头,即使不低头,就意味着死亡。母亲说过,从没有什么人可以令凌家人低头。巨擘也不可以。
凌动怒目圆睁,两只眼球好像要爆裂出来。在眼球里面,一丝丝猩红色的血丝渲染开。好像狂魔一般。
“便是毁了,也不会给你!”凌动怒吼道,已经失去了理智,“还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我凌家人低头!”
一干众人,听闻话语,都能够感到凌动的愤怒,心中不由得寒风凛冽。真的是彻头彻尾的。却也是心中迷蒙,不知道对方说的什么,只能够各自散去。
“哄!”
毫无预兆的,在楚雄身边为首一个天才,轰然倒地,没有了气息。丝丝缕缕的魂力,被牵扯出来,形成一具如水一般无形的人形魄力。朝着凌动飞去。
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惊掉了下巴。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兴许有些人曾经看过这个场面,那是缉魂门的门徒对着死尸的时候,所使用。第一次看到非缉魂门的人使用,而且还是一个灵者。
凌动并没有停止,刹那之间。那魂魄,直接被吞噬掉。
当听到噬魂这个词的时候,所有人都联想到缉魂门,如果缉魂门堂主在这里,一定也会震惊,连他都无法做到如此远距离的吸扯活魂来吞噬,一个小小的灵者竟然能够做到。这如果被缉魂门的高层见到,一定会得到重视,只是现在和凌家去追逐花须老人,并不在这里。
“孽畜,伤我族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楚雄暴怒,被外人当做神一样的存在,如今竟然被一个小孩子无视,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事情。威压四溢,近前的修士尽皆吐血。灵师一下修士,尽皆暴毙而亡。
凌动知道自己的处境,没理由傻傻的站在那里,等着受死。就在楚雄吐出来第一个字的时候,已经不见了踪影。径直朝着一个方向奔跑。
即使如此,凌动依然受到了波及,在圣灵罩的守护下,仍然是大口的吐血,这就是巨擘之力,一怒之下死伤无数。万皆胆颤。
“无论你跑到哪里,今天都是你的死期,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感受我楚族的愤怒!”在楚雄看来这是一种耻辱,有人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将自己身边的人杀了,“卑微的外族人,亡命的奔逃,我要让你耗尽灵力,被我一片片的削去血肉,铭记抵抗楚族的下场,是多么沉重的代价!”
一时之间,禅啸宗内混乱不堪,有人趁着这个机会,暗中出手,挑动门派之间的纷争。想要将这里的战火引燃。成为一片乱斗的血海。仇视的门派,也选择在这里一决仇怨。当然能够将禅啸宗扳倒,同样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
“禅啸宗宗主,这次看你是凶多吉少了吧!”有人阴测测的笑着。
穆凌云烧毁一只符篆,便是带领着凌霄学院的人厮杀起来。这才是最好的历练。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那是千里传音符。
“这个地方,要大乱了。”
“那个小孩,那气息,好像很熟悉,怎么感觉在哪里见过呢?”
盛怒之下,好像失去理智一般,只是一味的奔跑。这次真的没有人能够救他了,唯有自救,把不可能化成可能。
一路上,凌动猩红着眼睛,动用魂之力,拉扯已经陨落灵修的魂魄,为自己所吞噬。
“小孽畜,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够跑到哪里!”楚雄是要稍稍略动灵力,便是能够追赶上小小的灵者,“怎么可以能够如此轻松的跑呢?”
楚雄催发灵力,轻轻一弹,根本不用动用任何的功法,灵技,便是将急速奔跑的凌动轰开数十米之外。
“咳咳!”
凌动的眼睛越加猩红,同时脸上布满了血丝。血液顺着血丝流淌而下,恐怖至极。此时,他无能为力,只能够急速的站起身,继续跑。
“不能死,一定不能够死,我还要找他报仇呢!”凌动嘴里面喃喃,更加拼命的催动灵力。速度越发的加快。
楚雄一路跟下来。这次任务如此简单,绝对不能够有差池。而且那个小修士,真真正正的惹怒了他。这个人必死无疑。以至于都忘记了凌族和缉魂门所为何来。
“有这么顽强吗?”
天空上,楚雄再次弹指,一道灵光打下。奔跑中的凌动,再次被轰飞,重重的砸在岩石之上。此时连身上都布满了血丝。浑身都在淌血。他有种要窒息的感觉,却不能够睡,咬着牙,再次站起来。继续跑。
“还不能停!”
“呦呵,有些意思,如此坚强,再来一下,你试试?”
楚雄肆虐的笑,好像在玩一样。下面是他一只玩物,只要稍稍用力,便是能够掐死。
楚雄一阵轻笑过后,又是一个弹指。灵光一闪即没,下面急速奔跑的凌动,再次被弹飞,此时,他已经不得不动用本源之力。将身体牢牢地切合,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他就散了。就像那次在潇湘城西域的时候的师傅一样。这一次终于是自己体会了。只差一个外力,便是能够四分五裂。
“啊!”
随着一声不甘心的怒吼,愤恨,竟然沦落到如此的境地。
再次站起来。本源之力随身,圣灵罩防护。催动着灵力,不管不顾,什么都不想,只有一个字,跑。
唯有跑,再也想不出来任何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