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请两位师兄好好想想,这叫李飞的,从进入宗门,谁教授过他半点东西,他却无师自通,这是不是有蹊跷!”
“两位要是真心为宗门考虑,此人决不可留!”
“如果二位存心包庇,那就别怪师弟我做出什么影响宗门之事,别怪我带着门下弟子,反出天一宗……”
“白镜,你放肆,这反话是随便说的嘛!”
成昆长老火了,一听白镜说要反出天一宗,他老脸一黑。
瞪着眼睛看着白镜怒喝道:“白镜,你也是老大不小了,怎么能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你是在威逼宗主嘛!”
“哼,不敢,我只求个公正!”白镜斜眼望天,冷冷一哼。
口中说不敢,但态度却是跋扈至极。
而成昆见此,一时竟是气的无语。
这时,一直沉默,望着李飞的鹤年宗开口了。
扭头看向白镜,沉吟片刻说:“好吧,就按白镜师弟说的办,不过,这人虽然有罪,但是念及他是在斗法时杀人,有防卫过当之嫌,应于从宽!白镜师弟,要不便这样吧,将他发配到苦寒天牢三个月,如果这三个月间,他能不死,此事,就此作罢!”
“这……”白镜迟疑了一下:“是苦寒天牢嘛?嗯……好吧,也好!那就将他发配苦寒天牢吧,我听宗主师兄的!”
“好,那此事就算了了!鹤年宗点了点头,转脸看向成昆:“成昆师弟,这事便交给你配合白镜师弟办,记住,绝对不可放水!”
“这孩子,理应受到这惩罚!”
“是,遵命……”白镜,黑着脸点了点头。
扭头看向李飞,面上露出一丝不忍之色。
……
天一宗苦寒天牢,并不在天一宗的宗门之内,而是在整个山脉的最深处,距离天一宗山门大约三百里的一处孤峰之巅。
此刻,李飞被拷层层的重枷锁。
由成昆,白自在等一行人压着,往苦寒天牢走。
山路险峻,李飞又拷着重锁,所以,一路上别提多坎坷了。
最让他忍不了的是白自在那得意的眼神。
看着李飞受苦,白自在一脸的狞笑,一副爽的要死的德行。
凑近李飞,用那不阴不阳的口气说:“哼,怎么,是不是很难过啊?这样吧,你求求我,我心情一好,没准就能把你的重枷卸去一层!”
“这样,你走的也能青松一点!”
“青松,轻松马勒戈壁……”
李飞知道自己现在落到这一副田地,全都拜他父子二人所赐,所以,对他们父子二人都已经恨到骨子里了。
看着白自在在自己面前装逼,他真恨不得一脚把这家伙踢死。
看着白自在,眼中全是血丝,咬牙说:“白自在,你等着,只要小爷不死,这笔帐,我绝对不会忘了的!”
“早晚,我一定报仇……”
“哈哈,报仇,笑话!”
白自在哈哈大笑,就跟听到了天大笑话似得。
一脸玩味的看着李飞说:“你以为你能活的了嘛!你别以为没杀你你就有机会活下来,错了,相反往下你所受的苦,将比死还难过!”
“你知道苦寒天牢是什么地方嘛,那是人间的炼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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