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哩凶兽大人有些说不出话来,嘴角溢出的笑容都是苦的,喉咙发紧,最终真的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那个人也死了吗?
所以,它就从封印中醒过来了,只是无法走出这个牢笼。
该恨吗?该生气吗?还是应该觉得庆幸,庆幸着苟延残喘,苟且偷生。
“那个人,不,那个魔真的死了吗?”声音幽怨,带着淡淡的落寞。
“死了啊。死了。”声音同样幽怨,也带着淡淡的落寞。
“怎么死的。”
“太久了,不记得了?”
唔哩凶兽大人的眼睛凶狠的眯起来,居然敢说太久了,不记得了。胆儿很肥啊,抢他台词。
还有,刚刚说的那个事,不明明是更久以前的吗。为什么你记得呢?为什么你要说这个呢!
你是不是故意忽视本王的?想到这里,唔哩凶兽大人的眼睛更凶了。
这架势,要是说他不是凶兽,估计没有几个人相信的。
如果潇潇看见肯定又要说上一句它的口头禅“丧【gan】心【de】病【piao】狂【liang】”了。
这只兽,看起来也好像是精分的。
在她面前那么无厘头,在别人面前就威风赫赫,这感觉,这感觉……其实还真的是挺爽快的。
特别是,刚刚背弃了她的无良师傅。不要以为上邪道过歉了她就会去原谅他,因为上邪道的歉仅仅是代表他个人而已,没有和他一起加入的。
想要让她原谅他,还不作任何解释?
呵呵,想的真美!活该让唔哩凶兽大人多怼一怼你。
当然了,这些仅限于潇潇看得见的情况下,而眼下,她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咬咬牙。她对上了上邪的目光,幽怨深邃,带着期待:“可以,再接受我吗?”
她沉吟了一会儿就摇摇头,说道:“不行。”
上邪的眼神并没有就此失落下去,反而是让她有点儿欣慰,她摇摇头,接着说:“我觉得我自己没有那么大度,我现在不能再接受你。”
哪怕内心在流血,上邪都还是不动声色,表情淡定的回了一句:“那要怎么样,你才可以接受我。”
完美的掩饰活像刚刚那个难过的,卑微得都要哭出来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潇潇说:“起码你要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于是上邪就点了头:“我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的。”这一点头,就把他自己卖给了潇潇,永远没有反悔的机会,好在,他从未想过反悔。
潇潇眸色深远,眼角的泪在无声无息中蒸发开去,谁都没有发现。包括上邪,包括她自己。
她没有想过自己竟然能这么简单的就放下自己固执了这么久的东西。
最懂你的人莫过于自己,潇潇就是这样,但她一直都以为放下不容易,却没有想到。竟然可以这么容易。
也许,她一直在等的,就是上邪的追逐和上邪的解释吧。
想着想着,她突然就想到了血战后做的那个梦。
嘲笑谁恃美扬威
没了心如何相配
盘铃声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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