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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步乐叹了口气道:“秦国的统一关键处在于东方诸国能否合力抗秦,只看目前燕赵之争,便可知大概。”
乌应元道:“你说的是‘合从‘和‘连衡‘了。”
从者,合众弱以攻一强也。
衡者,事一强以攻众弱也。
这是战国时代政策的两大极端相反方向。秦在西方,其他六强齐、魏、赵、韩、楚、燕分处在东方南。所以任何一国与秦联手,都是东西横的结合,故称连横。六国的结盟,是南北的结合,南北为纵,故称合从。
这时形势愈来愈明显,六国已逐渐失去了单独抗秦的力量,虽偶有小胜,却不足以扭转大局,但若联合在一起,力量却远胜秦国。所以秦最惧者,正是六国的合从。所谓“常恐天下之一合而轧己”。
田步乐点头以专家姿态而言道:“眼下东方六国谁愿意维持现状,没有君主不想乘的间隙而扩张领土,争取利益,冀能成为天下霸主,所以合从根本是没有可能的。”
乌应元一震往他瞧来道:“幸好你不是我敌人,还是我的未来女婿。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听到你的话,我对齐国未来的信心大增。那你觉得将来齐国如何和秦国争夺霸业呢?”
田步乐还真没有想过如何抵御将来如狼似虎的秦朝大军,他现在还是个质子,无权无势,哪里会去想这种远在天边的事情。他正待要说话,乌廷芳走了回来,娇笑道:“爹从没有和人谈得这么投契的,步乐真有本领。”
乌应元仰天长笑道:“爹还要去看账目,芳儿陪步乐四处走走吧!”说罢,向着田步乐挤挤眼,拍马去了。
田步乐不由开心大笑,跳下马来。
乌廷芳妩媚一笑,白他一眼道:“爹看来很喜欢你呢?步乐何时向他提亲,那芳儿可整天磨在你身旁了,到时不要讨厌人家才好。”乌延芳现在整颗心都挂在田步乐的身上,反而患得患失起来。
田步乐对天立誓绝不会稍有变心后,哄得乌延芳主动献上香吻,旁若无人的和田步乐热吻起来。良久之后,田步乐拉着两匹健马并肩漫步,玩笑道:“待我在邯郸站稳脚跟,立即提亲娶你,不过怕只怕过不得你爷爷那一关。(http://.)。”
乌廷芳两眼一红道:“若爷爷不许,芳儿便死给他看。”
田步乐连忙安慰道:“万万不可,芳儿千万别做这种傻事。最多我放下邯郸的一切,和你远走高飞,教他们寻找不着。”
乌廷芳欢喜地扯着他衣袖,雀跃道:“大丈夫一诺千金,将来绝不能为了舍不得荣华富贵或另有新宠而反悔,芳儿连身体都交了给你,你要一生一世好好珍惜人家!”田步乐连忙说出她听之永不厌倦的保证。他心内怜意大盛,这美女的喜乐完全*纵在自己手内了,自己怎可令她不开心。
想不到自己在二十一世纪连个立锥之地都没有,在这陌生的战国时代竟真能广纳妻妾,不过要养活她们,尤其像乌廷芳这种被人服侍惯享受惯的千金小姐,真不是易事。现在他又要有一百多名墨者剑客要养,财力正在迅速消耗,再过几个月,他估计就要宣告破产了。田步乐只能祈祷元宗早点取回墨子宝藏,缓解目前的财政危机。
乌廷芳忽道:“不知道怎么回事,项少龙这些天忽然学到了一种高深的剑术,每天起早贪黑的练习。不过连晋他的剑术很厉害,项少龙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里面打败连晋的。”
想到这一切都是自己在背后*纵的,田步乐哈哈一笑道:“放心吧!我敢肯定项少龙能够赢下连晋,若连他都斗不赢,那项少龙就只能返回他的小山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