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有介事的道,“若是要免除这岁币,辽国肯定不同意!”
“废话!”杨真哼了一声。
“有两种情形可以让辽国自动免除岁币!”简有之喝了一口茶,“呸呸呸”了几声,将嘴里的茶末子吐了出来。
“哦?”
“不妨说来听听!”
这话说的贼不诚心,很显然不将简有之当盘菜。
“第一,便是将要钱的暴打一顿,打得他哭爹喊娘的,自然就不敢要钱了!”
“咳咳咳!”杨昉干咳了几声,脸上很尴尬。
伤风感冒果然传染的快啊!但凡进了院子就中招。
“若是打得过,还用给他们钱吗?”杨真愤愤的瞪着简有之。
“这可是个麻烦事!”简有之点点头,从胸口摸出一本书,对着杨昉笑,“杨兄认得这是本什么书?”
“如来神掌?”
简有之点头:“正是,若是想学的话,我打八折,包食宿!”
“接着我们的说,别岔开话题!”
“前些日子,韩武彦兄弟去眠花楼找胭脂姑娘,当即排出二百两大银,喊了一声:温一碗酒,来一个胭脂姑娘!你猜最后结果怎样?”
“这次可是如愿了!”杨昉摇摇头。
简有之摇头道:“若是如愿了,便不会有这本书的诞生。”
杨昉顿时来了精神,一副欲知后事如何的神态。
“谁知当日那胭脂姑娘不知道发了什么癔症,直说不招待客人。特别是那日在画舫上的众位客人,杨兄除外!”
“哦?”杨昉杨真齐声感叹!
“想必是胭脂姑娘恼了你们,尤其是流光兄,也太不给她面子了!”杨昉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与他妹子一个德行。
“当即韩武彦兄弟就恼了!前一些日子,曾经因为银子不够,被老鸨拒之门外,今日银子是够了,又被胭脂拒之门外,如何不恼羞成怒?当即便宣布了一件大事!”
“何等大事?”
“砸场子!”简有之声音掷地有声。
“果然好气魄,只是结果会很不好!”杨昉摇头。
“正是,韩武彦兄弟左冲右突,横扫千军,被人扔了出门,至今腿还短了一截,发誓必报此仇,因此要我给他出个主意!”
“流光兄可有计谋了?”
简有之忽然就举起手中的这本书道:“这就是我献给韩武彦兄弟准备!”
“如来神掌?”
简有之点点头:“正是,若是韩武彦兄弟从此修炼这本书上的武功,天长日久,改变体质,强身健体,必然能成为一代武林高手,对付区区几个青楼打手,还不是手到擒来?哈哈哈!”
“果然好主意!”杨昉面无表情,看样子是对简有之的智商感到了怀疑。
杨真已经不屑于插话了!
“流光兄说了这么多,是不是有些走题了?”
简有之点点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确实有些走题。韩武彦兄弟学会了武功才好报仇的,这个过程显得有些漫长了。但是强身健体,必定不是一蹴而就的。若是他还是浑浑噩噩的,不思进取改变,即便整日用针扎小草人,也是报不了仇的,怨念再深,也只能自吞啊。便如那被强暴的女子,若是不奋起抗争,反而叉开腿享受,即便是恨海滔天,六月飞雪也是无可奈何的!”
“无耻!”杨真狠狠的瞪了简有之一眼,转过头去!
杨昉也有些愤怒,这样的话,当着一个女子说出来,很是无理。只是这话听得有些刺耳,但细细一想,不由愣住了。
“不好意思,刚刚这个比方太猥琐了,一定改正!”
“也只有你这般猥琐的人,才说得出这般猥琐的话!”杨真余怒未消。
“正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此话有理!”简有之瞄了她一眼。
“哼!”又被简有之占了便宜,杨真气愤愤的不想再理他!
“流光兄的第二个方法我是理解了!”杨昉叹气,现在大宋天下太平,貌似繁荣,却不思进取,便如这被人强暴的女子,被青楼打手欺负的韩武彦一般。
“随便说说,又不浪费银子!”
“满身铜臭!”杨真还真不想放过简有之。
简有之的话有些道理,但是这个道理却谁都懂的,只是谁也不想去说破,说破了就意味着要破坏现有的平衡,打破旧的制度。这可是需要不小的勇气,且不说大宋现在从皇帝到官僚地主是不是有这样的心里准备。
简有之可不想当救世主,他知道杨昉不是简单的人,这样的胡说八道倒是能省了不少的麻烦事。
“小娘,小娘,果然是个女扮男装的!”三环趴在内墙里听了半天的墙壁之后,邀功似的向苏玉婷报告去了。
“这还用你说?”苏玉婷很骄傲,想当初她就是这样装扮的,这叫经验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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