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砸了。
听了这话,叶阔河气地大吼一声,吓得田老太都不哭了。叶阔河也两眼爆红,破口大骂,“你个死老太婆,你说谁是黑漆漆的丫头?我告诉你,我妹是我们村里最白最好看的闺女!你不稀罕,我们还不想给呢!”
田老太脖子一梗,眼泪横流,“一个丑丫头片子,你以为我们老田家乐意要啊!你们村,鬼!你们村才多大,一群土鸡,以为撅着腚就能冒充白凤凰啊!”
叶阔河气得眼冒金星,拳头握得嘎巴巴直响,“你个老不休的,仗着你年纪大又是女人就满嘴喷粪啊!你,你再骂一句,我揍死你儿子!”
田老太骂的实在是太难听了。田连升一边劝母亲,一边跟叶阔河解释,“阔河,我娘是气迷了,你先回去,回头我再找你们。”
田老太真是气疯了,逮着谁都骂,“你个没骨头的东西,找他们干什么?一窝欠着一屁.股债的泥腿子,就等着你去替他们擦屁||股还债呢!”
“鬼才要你们的钱!”被田文拉住的叶阔河也快气得没理智了。
田老太指着叶阔河叫嚣起来,“这可是你说的!连升,田文,你们听到没有,他们自己说了不要钱的,咱等着,看他们打不打自己的脸!”
“你个......”叶阔河真的急了。
叶建国到了,两臂用力把拉住儿子的两个田家佣人扒拉开。叶阔河回头见到是父亲,心里特别委屈难受,“爹!”
沉默老实的叶建国跑的满头是汗,闷声闷气地说,“俺听见了,回家!”
田连升赶紧过来,“叶哥别生气,我娘她就是这脾气,说话过嘴不过心,你和阔河先回去,待会儿我过去给你们赔不是。”
田老太还在那儿骂骂咧咧的,叶建国的脸色不好看,“你娘脾气不好,凭什么让俺们兜着!她这么大岁数了,咋一点儿道理都不讲,她说这样的话,让灵灵以后怎么登你们家的门?这个闺女你们不想认,俺们还不想给呢!”
“哎呦,咋地,还赖上了?你们不想给,我们还不想换呢!你们一个丫头片子换我们一个大小子,便宜死你们!”田老太不依不饶地闹。
“娘!”田连升真的生气了,“您说少几句行不行!算儿子我求您了。”
田老太一顿,又哭天抢地的干嚎起来,“老天爷啊,您开开眼给老婆子我评评理啊,我给人养了二十年的便宜孙子,到头来,连句话都不让我老婆子说啊。我的命,咋这么苦啊,年纪轻轻的就死了男人,一个人拉扯俩孩子......”
田连升的脑袋都大了,转头对田文说,“田文,帮我送客。叶哥,阔河,你们先回去。今天这事儿算是我田连升对不住你们。”
“不是算,本来就是!田连升,俺闺女就在道口听着呢,你这样的门,俺们登不起,也不敢登。阔河,咱们走!”叶建国见田老太是个根本就没道理可讲的,再待下去也没意思,拉着儿子就走。
叶阔河听到妹妹也来了,大步就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