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要是她也能骑得这么帅该多好?“老公,我也要学骑马。”小人儿大胆地下了决定。
“你确定?”某少低着看着满腹雄心壮志的解小人儿,眼底一抹狼光闪过。其实学骑马貌似也不错。
“嗯嗯,确定…非常确定…”不明所以的某女还在大点其头。
“好,晚上咱们就开始好好练习。”风大少痛快地答应下來。
“啊?为啥晚上,晚上马比较乖吗?”大眼不解地看着她家一本正经的老公大人。
“是啊,晚上乖得很,你想怎么骑就怎么骑,绝对不会摔你下马。”某少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继续诱哄着他的小老婆。
“哦。”半信半疑地应了一声,怎么都觉得这人好像有什么阴谋?
“唉唉……呜呜……好痛……”小脚被医生按得生疼,某小人儿咬住唇痛得呜呜直叫,旁边沙发上两位贵妇不由自主地皱紧眉头看向她。
“轻点…乖,忍忍,一会儿就好了。”风大少恼火地吼了医生一嗓子,怀抱着小人儿心疼地哄,真想把那下手沒轻沒重的家庭医生一脚踢出去。
“沒事、沒事,皮外伤,先冰敷一下,24小时以后再改热敷,很快就好了。”医生用浸了药酒的绷带将解小人儿的脚踝包扎起來,然后将佣人装好的冰袋给解小人儿敷上。某女总算是不再叫了。
“好些沒?”风宸云不放心地柔声问道。
“嗯,只要不用力碰就不疼。”解语抽了抽鼻子,不好意思地转眸看了看一屋子全都关注着她的人。好糗啊…才來不到半天就搞出这么丢脸的事來。
“彩依,以后可不要再带她去玩了,弄成这样看把你哥心疼的。”君兰瞪了女儿一眼。
“阿姨,不怪彩依……”夏彩依倒是沒什么反应,某小人儿赶紧好心地解释。
“云儿,送她回房休息吧,妈有话要和你说。”君慧揉着太阳穴,实在不想再看某女可怜兮兮的小脸儿。
风宸云沒作声抱起解语上楼,一屋子阴阳怪气让他很不快。如果不是太久沒有回來,真想马上就带解语走人。
“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劲?”解小人儿缩在某少怀中怯怯地转着黑眸。
“是啊,不光差劲还傻得很…”风大少无奈地将某女抱到床榻上扶她躺下。
“你不高兴了?”小手爬上唇角,将那冷硬的唇向上挑起。
“沒有,乖乖睡一下,我们很快就回家。”将小手握进掌中,安抚地对着小人儿笑了笑,风宸云决定放弃借助君家的力量。
也许真的是他太急功近利了…其实单凭他们自己的力量,假以时日一样能够达到目的。毕竟飓风的重大变革不可能在短期内成为定局。
“你不是说要在这里呆一个星期左右吗?是不是因为我才想马上就走,老公,不走可不可以?”闻言小手不依地抓住大手,他來这里一定是有他的目的,怎么可以因为她摔了一下就轻易放弃?
“不走也行,你得保证我不在身边时自己不离开这个房间。”寒眸掠过沉思,风宸云提出条件。
“嗯嗯,好的,我保证…”小人儿举起三指使劲儿点着小脑袋。
“好啦,别点,头都晕了。”捧住那张关切的小脸儿在小嘴上重重啄了一口。
小东西的担忧全写在脸上,恐怕是真的以为自己成了他的灾星,为了不让她留下心结,看來他还真不能马上就走。
“飞机上沒休息好,睡一下吧,午餐我來叫你。”给小人儿掖好被子,调了一下空调的温度,风宸云起身出了房间。
解语张着大眼望向彩色窗玻璃,感觉自己就像蓦然跌入梦境的爱丽丝,根本无法适从。但是她爱着他,只希望自己可以带给他幸福和欢乐,不想成为他的负累和劫数。
风宸云下了楼,客厅里三女都是满面笑容地望着他。
寒眸微不可察地闪过一抹愠色,她们如果能用这种诚挚的笑容面对他的宝贝该多好?女人为什么总是要为难女人?
“云儿,好久沒听你和彩依一起弹琴了,來给妈妈弹一首《水边的阿狄丽娜》好不好?”君慧招呼着儿子。
“是啊,云哥,你看我有沒有进步…”夏彩依欢快地坐到了钢琴前,褐色的眸子神彩飞扬地掠过风宸云冷着的俊脸。
这个妹妹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她尚在襁褓中时他便沒少抱过她,更不要说他还是她的钢琴启蒙老师,风宸云对和夏彩依一起弹奏倒是沒有什么抵触情绪。
虽然他沒什么弹琴的心思,却也不想因为这些小事惹得母亲不快,直步走到钢琴前坐在夏彩依让出的位置上。
两人四只修长的手同时抚在琴键上,优美的旋律随着手指灵巧的跳跃轻缓地流泻出來。R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