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阳光春天的人呢?
早就是在房子里当一个缩头乌龟了。
梁思刚接到那个神秘的东家的时候,知道东家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现在只需要再煽动一下群众,煽动一下大家,让一些无知的喜欢起哄的群众一起把这个在燕京城西的阳光春天给砸了,那么事情就圆满完成了。
其实梁思刚明白,自己和阳光春天半毛钱的矛盾都没有。
只可惜啊,拿人家的钱财,替人家消灾,自己有足够的理由把眼前这个似乎才刚刚装修好的“阳光春天”的招牌给砸烂了。
就在梁思刚感觉气氛已经温热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嗷嚎一声,让大家一起砸场子的时候,面前阳光春天紧闭的玻璃大门忽然开了。
出来的是一个男人,一个在冷笑的男人。
怎么可能,有人见到他们这里凶神恶煞的十几个人,竟然没有吓到腿软,反而是像是嘲讽一样的冷笑着。
到底是谁?
“谁让你们来这的?”张郎目光冷冷扫了扫这几十号人,想当初在南城的时候,他一个人就撂倒了五湖帮的几十号人,对于这些人,他并不放在眼里。
真正让张郎有些奇怪的事,按道理来说,大润发的人已经来了才对,现在竟然还没有来,这其中的事情,真是有些蹊跷。
所以他有必要在这群人全面爆发之前,镇住场子。
没错,一个人他也要把场子给镇住。
俗话说的好,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当年张翼德在长板桥一人一嗓子就喊退了曹孟德的十万大军,今天张郎也要做到这样的效果。
“什么谁让我们来,我们就是自己来的,为的就是讨伐你们阳光春天这样的黑东家!”梁思刚振振有词。
“哦?说我们黑,不知道你们是在阳光春天中介所介绍的房子之中住了几年了?”张郎冷冷扫过梁思刚,他看出来了,这个油头粉面的小子,就是这次事件的主持人。
“呃……我们住了有两年了。”梁思刚随机应变,他其实也不知道合同之中到底是写了几年。
反正对话只是用来应付事儿的,砸了对方的场子,才是他们集结起来的最终目的。
“两年,若是说你们住的不舒服的话,两年时间真是忍耐了够久了呢!”张郎看着几十号人,以及围观的群众。
围观的人群听到张郎的话之后都是一愣,齐齐思索一下,才发现端倪。
若是说这些人真的因为居住的不舒服的问题才集合起来的话,那么是不是太晚了一些?
居住不适的事情,两年之后再次翻出来的话,就像是找借口一样,看着那么的不真实。
一时之间,众人看闹事儿的群众的眼神都变了。
甚至有聪明人已经隐隐猜出来了,梁思刚等人现在等于说是在阳光春天面前演戏。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几十号人要在这里唱这么一出,很有意思吗?
“呃……两年……嗯,确实很长了,所以我们才忍够了,决定揭露你这个黑心的资本家的真面目!”梁思刚感受到了周围群众的目光,也知道是自己一时大意,让对方的话语钻了空子。
虽然说梁思刚等人追求的是砸掉阳光春天招牌的最终目的,可是要实现这个目的,必须要名正言顺。
要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话,就和胡乱闹事儿,影响社会秩序的市民没有区别了。
当下,梁思刚做了一个自认为很合理的解释。
只是梁思刚没有想到,他刚说完话,张郎就哈哈大笑起来,仿佛是见到了一个疯子在自己面前表演舞蹈一样。
“你笑什么?难道是不准备赔偿我们了吗?”梁思刚被张郎忽然的笑声弄得有些心虚,连忙喝道。
张郎摇了摇头,依然在笑。
“既然是想赔偿我们,那么最好拿出诚意来,不然我么可就不客气了!”梁思刚目光一寒,他发现时间拖得越久,对于他们来说越不利。
也不知道对面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凭借着三言两语,竟然是把舆论的压力导向了自己,而那个男人后面的阳光春天,似乎变成了正义的一方。
“诸位啊,我想明白人也知道,”张郎大笑完毕,语气骤然一遍,冷冷说道,“我这家店可是在半个月前刚刚购买的,所有的合同都是已经重新签订过了,而你这个傻逼现在竟然在我面前说你已经在我们阳光春天中介所介绍的房子里住了两年了,当我们大家也和你一样是傻逼吗?”
张郎刚解释完,人群哗然。
“我也听说过了,阳光春天换东家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有能力的老板,接受了胡西瓜刀的底盘。”
“原来如此,这些人群根本就是来闹事儿的啊。”
“我就说呢,看了半天,只是看了一场闹剧。”
张郎冰冷的话,还有周围人的讨论声一齐进~入了梁思刚的耳朵之中。
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这下好了,早不行动,晚不行动,现在竟然因为张郎的话,而彻底是不能行动了。
可是不行动的话,十万块钱就拿不到了。
梁思刚咬咬牙,喊了一声:“胡说八道,兄弟们跟我上,一起剁了这个杂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