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出流浪期间,我已经找到值得我托付终身之人了!”
说完,妖媚女子右臂轻抬,如一条蛇般,缓缓缠绕到了王岳的脖颈上。
“依依,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们身份如此高贵,怎能和俗世中的低贱生灵搅和在一起?”
“是你身前这个男人么?既如此,那我就杀了他,然后再带你回去!”
白衣男子见此情景,瞳孔登时一缩,随后想也不想,便对王岳遥遥伸出右手,手上真气迸发,身后更有一轮金灿灿的神环呈现,显然要当真出手,将王岳抹杀。
“慢着!我看上的男人,岂是你随便就能杀的?更何况他还有恩于我!”
好在关键时刻,躲在王岳身后的妖媚女子主动走上前来,插在王岳与白衣男子之间,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后者蓄势待发的一击。
且与此同时,妖媚女子更是轻启朱唇,将她先前与王岳商量好的谎言道出,显然依旧不死心,仍想以王岳做挡箭牌,赶紧将这个千里迢迢追寻来的白衣男子打发走。
“原来如此,他对你有恩,怪不得你甘愿自轻自贱,和这样的贱民走在一起!”白衣男子闻言,这才轻轻转过头来,将眉头极有派头的皱起,第一次正视王岳。
而便也在此时,王岳的目光正好回望过去,第一次对白衣男子出言:“如果没有记错,我与阁下素昧平生,并不相识。初次见面,阁下就一口一个贱民的叫着,是不是有些失礼?”
王岳声音冷冰冰的,不带有任何感情,更脱离了先前妖媚女子编写的剧本,单只这一句,便令现场气氛为之一僵,更激起了白衣男子身上更为浓郁的杀气。
“失礼?你搞错了!所谓礼,唯有在强者间才存在,是强大力量的体现。在强者面前,弱者犹如蝼蚁,根本是不同层次的生命。你觉得,人要和一头猪讲理么?”
白衣男子发出一声促狭的冷笑,隔着妖媚女子一脸冰冷的看着王岳,仿佛看向一个死人。
“可他对我有恩,曾救过我的命,你这样说,要把我置于何地?”
妖媚女子闻言,心中登时一急。
显然,她已看出王岳动了真怒,根本不会按照自己先前编设的剧本走,故此先发制人,抢先开口,既堵住了王岳的嘴,又防止了局势的进一步恶化。
白衣男子脸色这才稍微有所缓和:“本来在强者面前,弱者不仅没有说话的资格,就连在旁匍匐跪地的位置都没有,不过你既然救了依依,我准许你站在一旁说话!”
“你准许?这片山头是你家的?我爱站哪里就站哪里,你这白衣丑鬼算哪个葱?”王岳闻言,登时怒极而笑,随后看了身旁的妖媚女子一眼,脸上露出神秘笑容:
“更何况,我的妻子在旁边,丈夫陪伴妻子天经地义,该滚的应该是你这第三者吧?”
本来按照王岳的脾气,无论如何,他都不愿平白出力,被他人借刀。
可这白衣男子实在是目中无人的讨厌,屡次出言不逊,为了最大程度激怒此人,王岳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按照妖媚女子的计划,假扮后者丈夫,以此来为这白衣男子添堵。
“你这蝼蚁,不要以为你有恩于依依就可信口雌黄,再敢随意乱说,惹我发怒,照样斩你!”
果然,听王岳这么一说,白衣男子登时忍不住了,双目瞪得滚圆,结实的胸膛起伏不定,如果不是顾忌站在他与王岳之间的妖媚女子,恐怕立时便会对王岳出手。
只可惜,此情此景,丝毫也没有将一旁的王岳吓倒,依旧在旁胡言乱语,大放厥词,专挑白衣男子最不想听,也最害怕听到的话来讲。
“就算你斩了我,我和依依照样是夫妻,天地为媒,日月为证,无法消除!”
“依依虽然有些刁蛮,但品位很高,脾气其实也有些善解人意,我们的新婚蜜月虽然磕磕绊绊,但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会被我的温柔与体贴感化,成为一名合格的妻子!”
“至于你,依依平日确实曾对我提起过,不过依依对你的印象很差,虽然和你青梅竹马,但其实对你并无别样感情,一直愤懑于你不知进退的纠缠,恨不得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你!”
为了将故事编造的更加逼真,王岳现学现用,将妖媚女子的小名叫得饱含感情,婉转动听,听这架势,似乎他才是那个和妖媚女子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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