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头发丝刚好离地不到三公分。
她被吊得不高,这个体位正好适合拷打。
我能从上面轻易的看见女人的私密处。
房间的墙壁上挂着皮鞭,皮板子,荆条还有打屁股的长木板。
看来岛国人虐待女人的手法真的有点变态。这点可以从许多说不上来的刑具就能体现。
这些东西专门是用来对付女人的私密处和菊花的。
从之前和美佐雅子交手来看,即使是跆拳道黑带高手,估计都在美佐雅子的面前走不过十招就得落败。
但是这个十分强悍的女人居然栽在了我这样一个24岁的年轻男子的手里。
虽然我可以不依靠左介一的保镖拿下她,但是估计这家夜总会也得重新关门装修了。
山口组是民间的黑道组织,所以有这样一个瘆人的地下刑求室并不奇怪。
那些不肯交保护费的妓女还有不听话的坐台小姐,估计来这里一次,今后就老实了。
这里的任何一种刑具都不是女人能够轻易忍受的。
而且事后还难以向任何人启齿。
我从墙角拖来一把塑料靠椅,坐在美佐雅子的身后。
点燃一支烟翘着腿看着她的美臀和丰满白嫩的*。
这对一个美丽的女人来说,绝对是难以忍受的羞辱和折磨。
二战时期,许多夏国的地|下组织女人,被岛国特务抓住后,就是用这样雷同的刑罚方式拷打的。
女人在这样的酷刑面前,首先会被全部展现女人的羞耻部位,在黑暗的地下拷问室,让男人们这样肆意的把|玩身体和竭尽所能的羞辱之后才开始用各种酷刑。
而且整个刑求过程会是很漫长的,皮肉的痛苦夹杂着女人被剥夺一切的羞耻感,会越来越刺痛女人的心,直到她们的心理防线最终崩溃,在男人们的无止尽折磨下求死。
最后没有几个女人能完整的,带着尊严活着出去。
历史不会去书写这些血|腥暴|力的一篇。为了尊重那些被这样折磨过的女性,人们只能低调的说:她受到了惨绝人寰的酷刑都宁死不屈,最后被敌人杀害了,她们是烈士。
宁死不屈是不可能的,只能说女人们的惨叫和哀嚎,那种能撕裂男人良心的哭喊声你没有能亲耳听见。
这些女人们都死去了,留下的是人性被灭绝的一篇。
或许她们成为了让人敬仰的烈士,可是你愿意来试试么?
美佐雅子或许不是一个身手简单的女人,而且她的手里还有许多男人的血债。
但是她毕竟身体是个女人。
如果我是个弱弱的男人,估计此刻挂在这里的会是我。
我丢下烟头,此刻能看见美佐雅子的身体在滴落汗珠。
悬吊半个小时后,人就会异常的痛苦了。
何况是这样羞人的姿势。
已经半小时了。
美佐雅子紧咬着牙吼道:“来吧,杀死我,我不会说的。”
女人带着绝望和一丝的无耐这样吼叫着,不过是毫无任何情势的改变。
最多是*接着承受狂风暴雨的抽打,和越来越强烈的皮肉撕裂般的痛楚。
美佐雅子这样接受过组织酷刑课题考验的女人,之前会在同样的刑室反复的接受过这样场景。
所以我不能简单的去理解她的忍受能力。
我淡然的说道:“我不打算折磨女人,而且我不会对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使用歹毒的刑具,与其把你交给五十个男人去折磨,我希望你能直接说出来,你的组织内部的一切情况。我会放你离开,自己去独自的活下去。你组织的人会认为你已经被折磨死了。”
美佐雅子扭动着身体,不过是让自己的身躯在半空徒劳的转动着。
美佐雅子:“我不是组织的人,我不会说什么的,你有什么手段就尽管使用出来,老娘会爽着呢。”
摇着头,我心里有些冷。
我伸手拍着她的屁股说道:“黑龙会的标记就刻在你的屁股上,你是想考验我的耐心么?”
美佐雅子哈哈的笑了:“你最多就只能知道这些了,后面不会再有了。”
李成冷着脸站起来,在房间里踱着步。
李成:“十九年前,在夏国的wh市,你们的人是不是杀了一对夏国的商人夫妻。他们叫范程昱和李丽珍?”
美佐雅子:“你想知道的我都不清楚,要打、要插我,你尽管来,我能熬得住。”
李成:“原本我是找到一个黑龙会的核心成员就杀一个的,但是我不是侩子手,所以我不能像某些畜生一样活着就是为了杀人,我只是想知道真相和幕后的那些人是谁。”
美佐雅子:“我不知道,知道了也不会说。”
李成:“那好,你只要说了今晚来的目的我就立刻放了你,我决不食言。”
美佐雅子:“你也是知道道上的规矩的,我还能活着回去么?再说我即使说了,你可以放我,那些人还是会杀我,这点我还是清楚的。”
李成;“看来我们没有沟通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