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让军医紧急救治,一边下令继续加强古堡的防御,又在堡墙四周设置了多个火力点,让士兵带着火箭弹和震天雷死守这些火力点,所有命令和士兵的应答就是用吼的,气氛十分紧张。
呛人的浓烟熏得人眼泪直流,张浩然等人用衣物封住了两间房子的门窗,又用水把衣袖淋湿捂住口鼻,才总算好受一些。
“方指挥使,怎么样?怎么样?敌人被打退了吗?”
“张大人,您还在里面等着,敌人的第一波进攻被打退了,但还不能确定到底有多少敌人,还有没有第二波进攻,张大人放心,我们能应付得了,你快退回房内......”
夜色茫茫,敌情不明,这是让方戈最为难受的,你不知道在和多少敌人战斗,不知道敌人还有什么后手,什么都不知道,你能做的只是死守在这里,这对于虐惯了敌人的陆战队来说,别提多憋屈了。
法国的投石党,名称的由来是因巴黎城内反对马萨林政策的人,夜里用石头砸支持马萨林的人家的门窗而引发暴乱,因而得了个投石党的名称。
他们最擅长的也是偷袭,散则为民,聚则为兵,这也是马萨林调动大军屡剿不绝的原因所在。而投石党并非只上下层法国民众的叛乱,其实上有是法国的贵族和资产阶层在领导这场叛乱。
这一夜,他们故技重演,利用夜色掩护,一举击溃了负责护送大秦使团的法国士兵,然后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冲入小镇后,却踢在了铁板上;
秦军的步枪、震天雷,火箭弹,一样比一样恐怖,不要钱的砸出来,到处是猛烈的爆炸,让蜂拥而入投石军死伤遍地,尸骨相枕,几乎堆满了小镇的街道。
好不容易弄来的两门火炮,一炮未发,也被炸毁掉了。他们之前与法军作战,虽然也经历过炮火洗礼,但从未见过如此猛烈的火力。
这一夜来袭的投石军实际只有三千多人,第一波进攻就死亡了四百多人,等于是被打残了。
方戈紧张地等待着敌人的第二波进攻,却迟迟不见镇外再有动静,派出去侦察的士兵回报说敌人撤走了,方戈还有些不相信。
“真的?这就么撤走了?”
“报告将军,至少可以肯定小镇周围一里内,已经没有敌人了。”
“再探,把侦察范围扩大,以防敌人还有什么鬼伎俩。”
“喏!”
这一夜,方戈等人都不敢再睡,小心地守到天亮,才发现镇子外围是尸体,很多还是残缺不全的,肠子流得到处都是,就象是人间炼狱,腥风阵阵,熏人欲呕。负责迎接秦国使团的法国外交大臣戈尔看了,当场呕吐不已。
就连方戈看了也有些愕然,昨晚的战斗其实打得不是很久,为了防止敌人冲入古堡,他们不要钱的往外扔震天雷,射火箭弹;
但那毕竟是在夜里,加上浓烟弥漫,当时就象是在瞎打,哪里人多轰哪里,也不知道具体打死多少敌人,现在才明白,原来敌人没有发起第二波进攻,显然是被猛烈的火力杀怕了。
陆战队共受伤16人,牺牲两人,这是使团进入欧洲以来第一次出现伤亡,这让方戈大为恼怒,直接拎着戈尔喝道:“你他娘的要是不给我一个交待,老子这就杀进巴黎去,踏平巴黎!”
戈尔是个五十多岁的瘦老公,帽子昨晚跑掉了,头发零乱不堪,脸上还有炭污,被方戈象老鹰爪小鸡一样拎着,憋得一脸涨红,情急之下,他用法语叽哩呱啦地说着什么。
张浩然上前劝道:“方指挥使暂且放了他吧,将士们不会白白牺牲的,本官到了巴黎,一定会向法国讨个说法,如果他们敷衍塞责,本官倒也不介意方指挥使把巴黎闹个天翻地覆。”
“张大人,这可是您说的!”
“是的,这是本官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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